“升哥，虽然我知道您的心是好的，可是有句话不知道我当说不当说？”
    爆皮咽了咽唾沫道。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日升看着爆皮。
    喝过初级基因强化液以及高级基因强化液的爆皮。
    此刻，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整个人不仅长高了。
    而且肌肉虬结，最关键的是眼睛也摘了。
    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
    “自从我们场子里不让别人来散货之后，流量锐减了一半。”
    爆皮艰难的道：“不仅仅是这一个酒吧，是铜锣湾所有的场子都这样。”
    “隔壁的湾仔，北角，天天人满为患。”
    “这，还有很多人。向我们的服务员暗示场子里有没有货？”
    “没有就走了。”
    爆皮话还没说完。
    就听到一个顾客一下子把果盆摔在地上：“连货都没有，还开什么酒吧！”
    陈日升闻言看过去。
    顾客一头绿毛，还纹着身，这整个人相当的杀马特。
    还搂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太妹。
    原来女孩子不仅被黄毛骗，还要被绿毛玩。
    一旁服务员正在不停的道歉。
    “把他给我扔出去。”
    陈日升平静的道。
    “好好，好，人家别的酒吧，就是尽量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你们酒吧竟然往外赶客人，好。”
    “东漫酒吧，我记住你们了。”
    绿毛被赶出去，大声道。
    爆皮喉结滚动，道：“升哥，这么下去，我怕连社团要的堂口费都交不上去？”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陈日升拿出几盒西地那非给爆皮道：“凡是留下来的客人，都让他们尝一尝，保证来了还想来。”
    陈日升想尽快的变现，可是经过靓妈的强行插入。
    他决定玩一把饥饿营销。
    先把名声拉起来了，然后在全面铺货。
    “你可以先试试。”
    陈日升没空跟爆皮多说什么？
    因为靓坤来了。
    身边跟了一大帮人。
    最亮眼就属傻强了。
    “坤哥，”
    陈日升站起来道。
    靓坤跟一众小弟打招呼。
    小弟们都很懂事，很自觉的把场子让出来。
    靓坤坐在吧台上。
    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在吧台上。
    黑眼圈很浓重。
    胡子拉碴，颓废大叔的模样。
    陈日升侧坐在一旁看着靓坤。
    靓坤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道：“我是从铜锣湾走过来的，一直走到酒吧里？”
    “在我的印象里，铜锣湾的晚上是人满为患的，各个场子都爆满。”
    靓坤伸手描绘着以前的模样。
    “可是今天呢？今天人不到一半。”
    靓坤放下酒杯看着陈日升，接着道：“阿升，人呢，长大之后也不能太刚，总是要学会妥协的，对吗？”
    “坤哥，我懂。”
    陈日升点头。
    “你有原则，你有脑子，你想改变。我都知道。”
    靓坤道：“我也知道你想待在聚光灯下，经得起任何的考验，甚至跟那些深水喉坐在一起喝酒？”
    “可阿升，我们是一帮烂仔。不管我们怎么改变，他们都不会看不起我们。”
    靓坤有苦难言道：“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赚了足够的钱，然后去别的地方潇洒，就像蒋天生一样？”
    “我现在才明白，也许蒋天生退位去荷兰，是他最好的选择。”
    “坤哥，你说的我都懂。”
    陈日升点头。
    “阿强那边我可以压下去，但是社团的那帮糟老头子，你少他们一毛钱，他们都不会忍。”
    靓坤看着陈日升道：“如果到时候反对声音太大，我也帮不了你。”
    “坤哥，你的话我最能听进去。”
    陈日升拿出一盒西地那非道：“你先试试，再让那一帮老头子试试，看这能不能赚钱？”
    靓坤看了眼，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走了。”
    靓坤放下酒杯，站起来离开。
    “坤哥，我不傻。如果没了铜锣湾，我只会死得更快。”
    陈日升大声道：“一定会保下铜锣湾，一定会让铜锣湾成为整个港岛最耀眼的存在。”
    靓坤没回头，伸出手晃了晃，走了。
    整个人显得很颓废。
    别看他前呼后拥，可陈日升感觉到靓坤很孤独。
    没有当龙头的时候，两个人或许还能做朋友。
    可现在靓坤恐怕没一个朋友，全都是利益交换。
    我迟早也会走到这一步吗？
    肯定不会。
    因为我有系统。
    可系统是人吗？
    傻强走的时候很不忿，还是对陈日升做了割喉礼。
    陈日升吐了口气，他知道计划不能再等了。
    “爆皮，去吧！把来的客人都留下。”
    “是，升哥。”
    今晚上的铜锣湾注定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一晚上。
    第二天天明。
    爆皮就被人围住：“哥，哥，昨晚上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我买，我有钱。”
    “100一颗。”
    “要，要，我要。”
    ……
    爆皮出个门被很多人围住。
    “升哥，爆了，爆了。”
    爆皮隔着电话大笑：“您给我的，一百一颗，全部卖光了。”
    陈日升眼皮一跳。
    果然零售比批发更挣钱。
    “升哥，预购的人太多了，我这里有些顶不住，您看什么时候……”
    “我会让刀仔晋去给你送货的。”
    陈日升说道。
    陈日升刚撂电话，基哥就打来了。
    “你可是好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我那三亿有线索了。”
    基哥一阵尴尬的笑容，道：“阿升呀！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完全没有头绪啊！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那三亿还在港岛，没有人动过。”
    这点跟靓妈说的一样。
    看起来他跟靓妈一样，走的是洗钱那方面的渠道。
    看起来是一件好事，倒也是一件难事。
    就跟鲁宾孙一样，直接把债券藏在蜥蜴的宠物柜里。
    刘辉祖掘地三尺都找不到。
    这件事的相关人都死了。
    “升哥，你放心，只要找不到这三亿，我肯定接着查下去。”
    基哥打包票。
    “还有事？”
    “有，我听说你们铜锣湾有种东西，可以让男人重振雄风，卖的很好。”
    基哥不愧是墙头草，消息就是灵通的很。
    “你也可以先试试水，很贵的哦！”
    “贵不怕，怕的是你不带我，那你去找爆皮吧！”
    陈日升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