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只是想活着,还望您老人家不要成全。”江泛应看着流着血液的江黎说道。
“哈哈哈……”中年男子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悲凉和无奈。
他目光落在江黎身上,嘲讽道:“看到了吗,你的儿子为了活着,甚至都可以出手杀你,你又为何不告诉我江旭的下落呢?”
江黎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二人,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中年男子沉重的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决绝:“你老人家就去吧,江旭我也会找到的。”
随后,他又对江泛应说道:“泛应,动手吧!”
江泛应看着江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冷漠所取代。
他握紧短剑,缓缓走向江黎,口中喃喃自语:“父亲,安息吧。”
然而,就在江泛应即将刺向江黎的时候,一团炽热的火球突然出现,如同一颗流星般迅速划过,精准地击中了江泛应手中的短剑。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短剑瞬间被击飞,在空中旋转几圈后,稳稳地插在了地上。
江泛应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那团火球则化作点点火星,消失在空气中。
紧接着,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他是我要保的人,谁敢杀一个试试!”
这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身着黑袍,面戴青面獠牙面具的青年站在一团火焰上,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而在青年身旁的男子看到受伤的江黎,大惊失色,连忙跳下火焰,来到江黎身边。
“爷爷,茴黎岛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打起来?”江旭焦急地问道。
然后,他又起身拉住江泛应的衣领质问道:“大伯,你为什么要杀爷爷!”
说罢,他一拳砸在江泛应的脸上,江泛应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哈哈哈,最重要的人来了,那么可以开始动手了。”中年男子大笑道。
江旭满脸愤怒的望向中年男子,大声吼道:“旬桓!你身为岛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旬桓冷笑着说道:“当然是为了活下去,只要把你交给岚羽岛,我们不仅可以活下去,还能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
闻言,江旭气得浑身发抖,“原来如此,你们想把我送到岚羽岛给那个疯女人,这绝不可能!”
旬桓冷哼一声:“想不想去,这不是你说了算!”
“动手!”旬桓大喝一声,周围的人纷纷向江旭冲来。
在火焰上的王莽飞一个瞬移来到江旭身前,速度之快让人惊叹。
他一脸冷漠地看着众人,语气冰冷:“他属于我沧溟岛的人,你们谁敢动,我就杀谁!”
说着,他手中出现一团炙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仿佛能焚毁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人们瞬间停下脚步,他们纷纷警惕地看向王莽飞,眼中充满了忌惮和畏惧。
“你又是谁?我茴黎岛做事,外人没资格插手!”旬桓皱起眉头,紧紧盯着王莽飞,冷冷地开口问道。
王莽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淡淡地回答道:“沧溟岛,幽澜。”
听到这个名字,旬桓心中一惊,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继续追问:“沧溟岛?我从未听说过。”
王莽飞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江旭,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旬桓见此,脸色一沉,再次下令:“不管是谁,今日必须将江旭带到岚羽岛,动手!”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周围的居民们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向王莽飞围拢过来,他们虽然对王莽飞有所顾忌,但更不敢违背旬桓的命令。
王莽飞看着周围不断靠近的居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后说道:“我已经提醒过了,是你们非要找死!”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火焰猛地爆发,化作一道火龙,冲向四周的居民。
王莽飞看着一地烧成的焦炭的尸体,叹息道:“早死晚死都得死,为什么要选择早死呢?听我的话,别动不好吗?”
旬桓看到王莽飞展现出来的实力,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再次问道:“你究竟是谁! ”
王莽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说道:“我说了,沧溟岛,幽澜。”
突然,江泛应捡起地上的短剑,朝王莽飞刺去。
“为什么要找死呢?”
王莽飞摇了摇头,转身挥出一拳,重重的打在江泛应的胸口上。
灼热的火元素如同汹涌的波涛,顺着王莽飞的拳头涌入江泛应体内。
几个呼吸间,江泛应便倒在地上没了生机。
随后,他抬头望向旬桓,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现在就剩你一个了,想好自己的结果了吗?”
“嗯……这样吧,长痛不如短痛,你看怎么样?”
还未等旬桓开口,便被突如其来的火链控制住。
王莽飞转身对着江旭开口道:“看好了,接下来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他转身,对着旬桓说道:“死靶子不太好表现,所以我让你反抗一下。”
随即,他松开了捆住旬桓的火链。
王莽飞静静地看着旬桓,随后在他周围凝聚出一滴滴水珠。
“现在你可以开始躲闪了。”
说完,一滴滴水珠如利箭般快速袭向旬桓。
旬桓见状,使出浑身解数躲避着水珠的攻击。
然而,水珠的速度极快,他最终还是被其中一滴击中,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王莽飞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挥手,更多的水珠涌现而出,如同暴雨般倾泄而下。
旬桓的身上不断增添着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江旭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中暗自祈祷旬桓能够逃脱此劫。
他知道,这是他学习的绝佳机会,如果能够领悟到王莽飞的法术精髓,将来必定大有裨益。
就在这时,王莽飞忽然收手,漫天的水珠也随之消失不见。
旬桓喘着粗气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