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无垠的海域之上,俞泸岛主和斐淮岛主那贪婪至极的笑声如滚滚闷雷一般,不断地在众人的脑海中回荡着,久久难以消散。
众人原本正在各自忙碌着,或准备战斗,或商议策略。
然而,当这贪婪的笑声响起时,他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每个人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落在了俞泸岛主和斐淮岛主这两个人的身上。
此时的俞泸岛主和斐淮岛主,笑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怎么也合不拢。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置身于无数宝物之中的美妙情景。
那些宝物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有珍贵的宝石、神秘的法宝、古老的秘籍……
他们仿佛已经将这些宝物紧紧地握在了手中,享受着财富与权力带来的无上快感。
然而,这两个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岛主,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异样。
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突然,两声尖锐的破空声打破了这片海域的宁静。
那声音如同利箭划破长空,尖锐而刺耳,让人的耳膜一阵刺痛。
紧接着,两道猩红的剑芒如闪电般划过天际,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其轨迹。
这两道剑芒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俞泸岛主和斐淮岛主的身上。
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俞泸岛主和斐淮岛主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无比,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枯木。
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那贪婪的笑容,但此刻却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愕与恐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生机。
很快,他们的身体失去了最后一丝力量,变成了两具毫无生气的干尸。
随后,这两具干尸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地落入了海中。
溅起的一片水花,仿佛在为他们的命运奏响最后的哀歌。
那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但却无法掩盖这一幕的凄凉与悲哀。
“两个傻子。”苏羽雅琴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她的眼神冷漠而平静,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长发在海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这两个蠢货,不去解决他们,居然还在那傻笑!”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在他们看来,俞泸岛主和斐淮岛主的行为简直愚蠢至极,他们的贪婪不仅害了自己,也让其他人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是啊,身为十一境强者,居然不出手,反而在那边如同傻子一样傻笑,真是愚蠢至极!”
又有人大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他们对这两个岛主的行为感到无比失望,原本还期望他们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强大的实力,带领大家共同应对危机,没想到他们却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有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的声音颤抖着说道:“不对!那两个十一境的强者竟然如此轻易就被那女人斩杀了,而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对啊,那女人仅仅用了两剑,便将两名十一境强者斩杀于剑下,那我们岂不是去送死吗?”另一个人也惊恐地说道。
众人的脸上纷纷露出恐惧之色,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强大的敌人。
这个敌人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让他们感到无比绝望。
但仍有一些人强装镇定地说:“哼,怕什么?她能杀得了那两个十一境,还不是依靠那把血色长剑。若是换做我持有此剑,也同样可以轻松斩杀他们!”
他们的声音虽然强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心虚。
他们知道,自己只是在虚张声势,实际上内心也充满了恐惧。
在他们的话语刚刚落下,天空中又有几道猩红的剑芒如流星般坠落。
这些剑芒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人感到窒息。
海面上的战斗愈发激烈,剑气纵横交错,海水被切割得四处飞溅。
那场景如同世界末日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真是愚蠢!真以为那女人仅凭那把剑就杀了那两个人吗?”
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几具落入海中的干尸,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面容坚毅,眼神深邃,给人一种沉稳而睿智的感觉。
“浔豫真人,你觉得那女人的实力处于何种境界?”
一名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旁,他的目光同样聚焦在还在激烈厮杀的苏羽雅琴身上。
这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警惕,显然对苏羽雅琴的实力感到十分忌惮。
浔豫真人凝视着苏羽雅琴,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她的境界我无法感知,但至少在十二境之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他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他们必须格外小心。
“你觉得呢?沧澜剑皇。”
他的目光转向身旁的黑衣男子,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
沧澜剑皇祭出一把黑色长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寒夜中的星辰,神秘而深邃。
他说道:“想知道她的实力有多强,还需自己去探知。”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出现在一名实力只有九境的年轻男子面前。
他挥剑挡下袭来的猩红剑芒,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苏羽雅琴,眼中战意盎然。
他拱手道:“这位道友,我乃沧澜剑皇,在这沧澜海域之上,剑道我已臻至巅峰,现在的我处于瓶颈,所以还望道友成全。”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自信与勇气。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瞬间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他竟然是沧澜剑皇!”有人惊叹道。
“据说沧澜剑皇三岁抓周抓得一把木剑,六岁领悟剑之气息,一月内踏入剑徒境。那时候的他,小小的身影中就透露出对剑的执着与热爱。”
一个老人缓缓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对沧澜剑皇的敬佩。
“七岁时剑法初具雏形,八岁剑势初显,斩杀一名二境强者,而踏入剑者境。那一战,他的剑法虽然还略显稚嫩,但却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
“他的剑招灵动而犀利,让人防不胜防。那名二境强者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最终败在了他的剑下。”
一个中年男子回忆道,脸上露出惊叹之色。
“十三岁时踏入大剑师境,对剑的理解更加深入,能以剑引动天地灵气。那个年纪的他,已经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的剑招中蕴含着天地之力,每一剑挥出,都能引起周围天地灵力的波动。他的身影在战斗中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一个年轻女子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二十七岁时,踏入剑王境。三十五岁,八年时间,斩杀数十名剑王境强者,当年剑威浩荡,令人胆寒。那时的他,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
“他的剑下,无数强者倒下,他的名字在沧澜海域上如雷贯耳。他的剑威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让人无法抵挡。”
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感慨道。
“那时,他自称沧澜剑王,在剑王境以处于无敌状态。他的剑法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无人能与之抗衡。”
“他的身影如同战神一般,屹立在沧澜海域之上,让所有的敌人都为之胆寒。”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赞叹道。
“在他四十岁时,与一名剑皇强者对决,后面打破剑王枷锁达到了剑皇,然后一招击败那名剑皇强者。那一战,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他的剑招如同雷霆万钧一般,瞬间打破了剑王境的桎梏,踏入了剑皇之境。然后,他仅仅用了一招,就击败了那名剑皇强者,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一个老者激动地说道,仿佛自己亲眼目睹了那场战斗。
“之后,他一直处于剑皇境,始终无法突破桎梏。而后,他便一直在沧澜海域上不断寻找实力强大的用剑强者,以此来打破桎梏。”
“他的心中只有剑道,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他不惜一切代价。”一个年轻人敬佩地说道。
“不到百岁的剑皇,其实力恐怖如斯啊!”众人纷纷感慨,眼中满是对沧澜剑皇的敬畏。
苏羽雅琴看着沧澜剑皇,平静地说道:“我不擅长用剑,你也不必和我切磋。”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对沧澜剑皇的挑战毫不在意。
沧澜剑皇微微一笑,开口道:“无碍,道友只需尽全力的出手即可。若是道友输了,可否把手中的长剑赠与我?”
“当然,若是我输了,在下任由道友处置。”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执着,显然对苏羽雅琴手中的长剑志在必得。
闻言,不远处的浔豫真人气愤道:“沧澜剑皇,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忘了我们的目的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他觉得沧澜剑皇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竟然为了一把剑而不顾大局。
沧澜剑皇拔出长剑,迅速斩出一剑,剑气如虹,他冷声道:“我本无意夺取宝物,但听闻有强者,我才来,而现在我和你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浔豫真人怒道:“你这么做,有想过后果吗?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警告。他希望沧澜剑皇能够回心转意,不要一意孤行。
沧澜剑皇毫不在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你是说那受到重创的黑衣老者吗?那你就尽管让他来,我沧澜剑皇除了与人切磋剑技之外,面对其余强者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剑道的执着和对战斗的渴望。
他的身影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