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无量流火厉害,但是没有人见过,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李莫愁自己也是听到宫尚角提过几句,其中的内情,宫尚角都不知道。
原本说是要去夜探后山,但是因为先前大婚,暂时搁置了下来。
“点竹对宫门的很多东西,都很熟悉,她说无量流火就在宫门的后山之中,靠近少主,也是为了获得无量流火的钥匙。”
宫门少主能与无量流火有怎样的联系,上官浅想不通。
“少主在之后,会作为执刃,要是应当是在执刃的身上。”
“要说靠近少主,直接靠近执刃不是更加的妥当。”
宫门的执刃不允许外出,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一把人形钥匙,万一失踪或是被俘虏,不说是宫门收到制约,无量流火的秘密也会暴露。
李莫愁想起宫鸿羽,再看看妍丽的上官浅,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用那叶子,也是想要从长计议,要是能在宫门留下一段时间,没准有更多的机会。”
“此次虽说是少主选婚,但是各宫的公子们,也是到了成家的年纪,若是再等等,也是可以的。”
“你不喜羽宫的人,那不就剩下宫二先生,可……”上官浅的表情变得犹豫。
“怎么了,不敢当我嫂子?”李莫愁调侃道。
“不是!”上官浅赶紧否认,虽说要是当师父的嫂子,简直是倒反天罡,要是她喜欢宫尚角的话,那她才不会犹豫呢。
宫尚角此人心中有大义,可是上官浅何尝没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在现阶段的上官浅看来,跟着李莫愁,倒是比跟着宫尚角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按照宫门子弟的年纪,我是想看看后山是不是有机会。”
原来上官浅这一回的目的,直接就是后山。
“据我所知,后山确实也是有着适龄的公子,花雪月,和前山的商徵羽三宫差不多,要说机会,那一定是有的。”
李莫愁想想就觉得有趣,宫门一直说是无孔不入,无坚不摧,前山混进来了几个无锋都不知道。
再加上她这一个爱捣乱的,完全是可以唱上一首大戏了。
“好吧,祝你成功,要是没留成的话,你就来徵宫。”
“多谢师父!”
李莫愁回去的时候,看到几个新娘就坐在楼梯的地方,三三两两的在那里聊天。
【莫愁莫愁——】
“干什么?”
【上官浅在宫门有一个亲戚,你猜不猜?】
哦?上官浅出自孤山派,那就是说,孤山派的后人,或是上一辈的人就在宫门。
“你猜我猜不猜?”李莫愁回来钢子一句,她不想猜。
【好吧,我告诉你吧,宫唤羽的母亲,是上官浅的亲姑姑。】
亲姑姑,这样亲近的血缘关系?
那岂不是说,上官浅和宫唤羽就是表兄妹了。
“方才我和浅浅讲宫唤羽的时候,你怎么一声不吭的?”
“马后炮钢子。”
【呜呜呜呜——被起外号了!】
“这是对你的真实写照。”李莫愁微笑,皮笑肉不笑。
李莫愁往执刃殿走去,她要去看宫唤羽会选谁。
为了筹备少主的大婚,整个宫门都是张灯结彩的,执刃殿前面,都悬挂着耀眼的大红绸缎。
好大儿年近而立,这才成婚,作为好父亲的宫鸿羽强撑着病体,都要来到选婚的现场。
“执刃,瞧你的脸色不算好,怎么不好好歇息啊?”
“焕羽选婚,我自然是要来的。”
宫鸿羽坐在执刃椅上,明明有些无力,却还是努力的直起身体。
李莫愁今天也是好心,从腰间的荷包里面取出一个瓷瓶,“执刃,这是远徵最新研制出来的补药。”
接过瓷瓶,宫鸿羽当着李莫愁的面就干了一颗药丸。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宫鸿羽活了这么多年,也知道李莫愁这个人,好一阵坏一阵的。
行事全凭心迹,心情好了就露点好,心情不好就是疾风骤雨。
虽然不知道当年那一掌到底是谁打的,可是猜都能猜得出来,八成就是李莫愁干的。
宫鸿羽也不是没有采取过手段,可是每一次他一出手,身边要么是折损几个人手,要么就是自己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次数多了之后,他这才学乖了,李莫愁这个人,他大多时候是真的惹不起。
现在的“和平相处”,不是有时候还能得到些“尊重”吗?
像是这一瓶丹药,这三两年来,徵宫出自宫远徵的药方比之前少了不少。
不是宫远徵研制不出来,而是他不乐意无偿的提供给宫门了。
就算是宫鸿羽和几位长老再怎么明里暗里的说,宫远徵就是不接招。
拿宫门的大义来压制宫远徵,他不听,让宫尚角来和宫远徵说,他不说。
兄弟两个都开始了迟来的叛逆期,失去了对宫门的在乎,自然就是无所谓了。
宫鸿羽和长老在想有什么可以用来压制宫远徵,发现没有,在这个宫门,他在乎的就只有宫尚角,现在多了一个李莫愁。
可偏偏这两个人更是不接招,尤其是李莫愁,还敢在宫门搅动风云。
“和平”些也是挺好的,宫鸿羽服下1丹药,感觉自己的身体多了一种活力,沉重的感觉在一瞬间消散了许多。
“远徵真不愧是宫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医药天才啊。”
“当然啦。”
李莫愁不接话,宫远徵这么厉害,是他自己父母给的天赋,和自己后天的努力才有的。
厉害就是厉害,多夸一些也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