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加尔的话,南曲看着时空之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雷加尔洞穴内的金子是你用了?”
时空之门声音带着心虚:“那什么,这不是要装下一方世界吗?空间不升级不行。”
时空之门说完这话,不用南曲说什么,雷加尔猛地跳过去就要一把把门毁了。
“雷加尔,坐下!”
在雷加尔还有一丝就要碰到时空之门的时候,南曲突然的开口阻止了它。
雷加尔更委屈了,竟然还:“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南曲有些好笑,但是她知道现在要是笑出来它肯定会生气,“咳,那什么,我不是答应给你找很多很多的金子了吗?有时空之门在,我们肯定能找很多金子的,真的!”
雷加尔这才不哭:“真的?”
南曲用力的点头:“绝对真的。那什么,时空之门,你知道这个时代哪里有矿山吗?”
时空之门也可能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不需要找矿山,我知道有个时空的垃圾都是金子,我们可以去捡垃圾!”
这下不只是雷加尔,南曲都心动了:“你说垃圾都是金子?”
“现在空间升级,主人可以随时去任何时空。主人去了就知道了。不过,那个时空没有人类,所以,这次主人去时需要身体跟着去的。我建议主人用现在的这具身体。因为这具身体更坚韧一些。而且,主人去之前,最好有些装扮。”
说着,南曲的眼前多了一个类似于机甲服的东西。
南曲也不啰嗦,就穿着机甲服去了“机械时空”。南曲去了之后才知道时空之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这里灰蒙蒙的,周围到处都飘着灰尘。因为本来就是要找金子,时空之门就把她直接带到了这个时空的垃圾场。
南曲亲眼看见一大堆垃圾倒入垃圾场,这些垃圾并不是只有金子,还有其他废弃的器材,只不过,灰烬落到器材上,就出现了一些坑坑洼洼。很显然,这些灰烬会对其他东西进行腐蚀。
好在南曲身上的材料没有影响。而这些灰烬虽然会腐蚀其他东西,却也把金子炼了出来。没想到,真金不怕火炼用在了这里。
南曲知道这里没有人类,如果她被发现会很麻,南曲看着垃圾堆下面跟豆子一样的的金子,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往空间里装。
因为没有雷加尔能穿的衣服,南曲没让它来,虽然巨龙的皮肤很结实,但是南曲还是害怕出问题。
因为南曲只要碰到东西就可以收回去,倒是不费什么力气,可是,当南曲搬了半天,才发现,这跟山一样的下面竟然全都是金豆子。
也就是说,这里被无数的垃圾炼制出来的垃圾山,竟然最后只剩下了金豆子。
第一次,南曲有种金子这么不值钱的感觉。
总不能把一座山都搬空,大不了等巨龙以后想要了再来就好。
在金豆子山朝着南曲这边滚落的时候,在这里的异样被发现之前南曲回到了空间,离开了这个时空。
有了金豆子,雷加尔整个龙都兴奋了。
它现在是最有金的龙!绝对是龙中的靓崽!
“主人主人,你答应给我做的金灿灿的床~还有金灿灿的被子~”
南曲有种承诺了小孩缠死人的感觉。
但是,她对巨龙总是会有更多的包容:“炼金我还不太会,这样,我回到现代,去研究一下看看怎么做再说?”
雷加尔立刻同意了:“好的~”
南曲终于再次回到了现代。
虽然现代时间没有变化,南曲竟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她甚至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她处于什么状态。
看着周围的环境,南曲才记起她现在在现代的酒店里,刚拍完了广告。刚完成了所有的通告,南曲可以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虽然明天准备回去了,南曲还是打开了电脑开始搜索她曾经缺失的知识。
比如怎么炼金,怎么寻找矿石之类的。这些东西曾经的南曲不会觉得有用,但是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
一直学了半夜,南曲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接触过类似的东西,就是在魔法世界学习过炼金,虽然有些区别,但是大致也是有相似的地方。
这一次统筹的学习过之后,南曲心里才更有了底气。
答应给雷加尔制作金床,可是当南曲看到了炼金的过程有些头疼了。
从“机械时空”得到的都是金豆豆,要想把金豆豆做成金床就需要把金豆豆融化成金水,然后把金水倒入模具里。
想想雷加尔巨龙的形态,南曲吞了吞口水。
那啥,她是答应它了,但是又没说是给巨龙做还是给黑猫做对吧?
为了不让黑猫失望,南曲去了魔法世界,每天都在实验室忙碌着,期间抽空参加了塔雅的婚礼,还送上了她亲自制作的一对婚戒。
为了炼金南曲也是煞费苦心,当然,所谓的“煞费苦心”是针对雷加尔的。她为了让雷加尔知道炼金的难处,一点都没想着借助外力,全程都用雷加尔喷火。
雷加尔虽然活力十足,一开始也很兴奋,但是,让它把一大堆的金豆子都融化成金水它也犯怵了。
所以,不是南曲不给雷加尔制作巨龙版的金床,是它自己能力不足。
况且,南曲还答应雷加尔,要给它打造一个黄金猫窝,猫窝里还有金床,金沙发,就连雷加尔吃饭都用金碗。就差弄个金猫砂盆了。
至于被子,南曲让工匠用金线制作的。
当然,让雷加尔心动的还是这个金窝可以随时移动,它可以回洞穴躺在金豆子上,也可以在外面躺在金猫窝里。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大家都很满意就是了。
趁着炼金,南曲专门做了两套金针,还给南曲跟苏若言做了两个金吊坠。
回到现代,第二天,南曲坐上了回家的动车。
南曲一直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如今快要回去了,她竟然内心觉得有些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