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临时妻子的“共享”
作者:王大可   印染厂里的情和爱最新章节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估计好久没看见过这么野蛮的打斗了。
    其实,真正的“战斗”也没有多长时间,很快就分出了胜负,那个男生一个人打薛少虎他们五六个人,依然是游刃有余。
    很快,薛少虎他们几个都挂彩了,被打得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只见那个男生一脚踢在薛少虎小腿上,随着“扑通”一声,薛少虎摔倒在地。
    那个男生一只大脚踩在他脸上,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以后只要让我再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见十次打十次!”。
    薛少虎脸上、头上都是血,也被打得害怕了,嘴里不停地说着:“兄弟,这是个误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很快派出所过来了两辆警车,估计是怕人少了,控制不住局面。
    警察一到现场,看见薛少虎那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了,其中一个警察说道:“薛少虎,看你这怂样,没本事还想耍无赖,你怎么就屡教不改呢,活该被打!”。
    原来,是饭店的老板一看两边打得太激烈,只好报警了。
    最后,经过调查,发现是薛少虎他们挑起事端的,警察就让他们赔偿饭店1000多块钱的损失。
    几个年轻人没办法也只好拿钱了事,但心里对薛少虎非常不满,感觉这货没啥本事,却爱挑事,害得自己也要跟着赔钱。
    他们听见警察在询问那个男生:“你也是本科生吗?”,那个男孩告诉警察,自己是物理专业的在读研究生,其他几个都是本科生。
    那个小电工听了后,心里非常感慨:这人类真他娘的不公平,人家不但学习好,就连打架也厉害,老天爷真是偏心眼啊,把优点都给一个人了。
    没想到,薛少虎被一顿打得害怕了,后来一两个月时间,竟然吓得不敢去河师大那边玩了。
    秦永斌听厂里的人议论这件事情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这些玩意儿还当流氓呢,真是给流氓丢脸,没本事不是你的错,被人家一顿打成了缩头乌龟,那真就是个怂货了。
    秦永斌平时看起来比较老实,但还是很喜欢凑热闹的,或许还是童心未泯吧。
    他租的房子就在西牧村,距离河师大很近,下班后,没事就溜达到薛少虎打架的那个饭店,想看看是哪位“少侠”这么厉害。
    可是,去了几次,也没有碰见那位“武艺高强”的侠客。不过在秦永斌心里,像薛少虎这样的二流子早就应该挨打了。
    杨成山听到这个消息后,主动找到薛少虎,询问他当时的具体情况,薛少虎把大概过程告诉了他一下。
    “要不要找人过去修理他呢?”杨成山问道。
    “还是算了吧,那小子太生猛了,再说去人家那边,人家人多势众,弄不好还得挨打,”薛少虎垂头丧气地说道。
    “那就算了,以后干啥事要学会判断,见好就收,”杨成山叮咛着自己这个小跟班。
    其实,这段时间,杨成山也很忙,根本顾不上去干那些打架斗殴得事了。
    他又开始追求张玉娟了,虽然以前被委婉地拒绝了,但上次听了秦永斌说的话,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因为秦永斌并不喜欢张玉娟,而张玉娟只是在自作多情。
    杨成山今年已经32岁了,早就不是男孩了,因为在17岁的那年,就和一个社会上的女人在一起了,也是那个将近40岁的老女人让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后来,又多次和一些风尘女子在一起鬼混,但都没有啥结果。也正像他当时的想法一样:人本来就是个动物,在弱肉强食的环境里,穷人不可能有固定的配偶,只能说拥有多少时间的“交配权”。
    经过一段时间的“潇洒”后,他才发现,没有一定的天赋,混社会也是非常难的,并不像人们说的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实际上,如果你本事不够,再不要脸也没个屁用,就像地上的一只蚂蚁,被踩死了也没人知道。
    无论哪一行当,竞争都是很厉害的,靠着打打杀杀、耍二百五、在法律的边缘游走,稍有闪失的话,就会锒铛入狱,说不定被人家给砍死。
    刚好,他的父亲想法把他弄到了印染厂,算是有了个正经营生,至少自己是一个有工作的人。不再是社会上的二流子了,每月有了固定的工资,至少可以有了一个生存的保障。
    杨成山最初想和李金瓶一直好下去,即使临时夫妻也行,因为这个女人有丈夫,也是个吃喝嫖赌的小流氓。
    李金瓶为了更自由、更潇洒,就去外地打工,最终耐不住寂寞,就和其他外地的男人开始同居。
    后来和杨成山在一起后,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激情,但这只是动物天生欲望里的一种本能。
    后来,徐东涛调回印花车间当车间主任,一眼就发现了李金瓶这个风骚的“大洋马”,心里开始波涛汹涌,想着怎么才能占有她。
    当时徐东涛已经40多岁了,儿子已经高中毕业了,而李金瓶才二十七八岁。正是年龄的差距,让徐东涛心里激动不已。
    李金瓶告诉杨成山:“亲爱的,那个徐东涛你认识吗?”。
    “认识啊,我刚进厂的时候是临时工,就是他把转正的名额给我的,”。
    “嗯,这么说,他是你的贵人啊,”。
    “唉,也可以这么说吧,虽然咱混的差,但滴水之恩,也不能忘啊,”。
    “咯咯,那你为什么不送一些礼物给他呢?”。
    “我一个车间工人,咱有的东西人家也不稀罕啊,”。
    “怎么可能呢,你拥有的东西他其实最稀罕了,”李金瓶娇笑着说。
    “什么东西啊?”。
    “哎呀,傻瓜,就是我,你没发现他看见我时那表情,恨不得在车间就把我按地上给蹂躏了,”。
    李金瓶的话让杨成山心里一阵刺痛,因为他还想着和李金瓶一直好呢,至少他俩之间是真爱。
    没想到,李金瓶也是一个见到高枝就想往上攀爬的女人,就像那枯树上面缠绕的青藤,一个是为了身体上的舒服,一个是为了攀爬的更高。
    杨成山沉默不语,一方面李金瓶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没权利限制她。另一方面,徐东涛帮助过自己,也不能无情无义,但共享一个女人的话,那自己和“嫖客”有什么区别呢。
    李金瓶看他犹豫不决,就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然后轻轻地在杨成山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亲爱的,人家又不是你一个男人,你要理解啊,我只是喜欢你在床上那种勇猛的力量,”。
    说完话,李金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离开了,或许,她是找徐东涛去研究“人体艺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