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留意这些钱上头有特有记号,沿着线索顺藤摸瓜追根究底。\" 万兴邦手指向钞票左下方。
王主任一看,确是一个抽象的“万”字;若非万兴邦提示,她也无法第一时间内辨识它就是个“万”字。
真是个精致小巧的符号啊! 王主任随后便离了四合院。
夜深时分。
这院子内的人们却没有半点倦意,在许府内:
许富贵与许母都没有离去之意,
\"贾家害惨我们了,绝对不可以原谅他们!\"
许母愤然不已。
当着大家面前承认短裤是她 ** 的;但她坚信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自己的行为不过是在代许大茂顶罪而已!
这必定会影响到许家声誉;尤其是对许大茂的形象将会有严重影响。
毕竟他还未结婚的年轻后生,一旦名声败坏,未来何来婚姻?
\"你别担心,贾家定然将遭天谴。”
\"至于那易中海及刘海中的阴谋陷害,若非一同商议,他们会知道我现在的遭遇么?”
\"我怀疑他们就是策划这一切!”\"许富贵心中怒意滔天。
他本身就和易中海以及贾家中有诸多摩擦,现在看起来,易中海以及贾家有足够的理由要给他找麻烦。
在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回返后受到了一顿臭脸迎接。
那并不是丢失的区区五元或五十元,而是整整的五百大元啊!
更为重要的是这笔金钱落入的是贾家囊中!而不是借贷给了贾家,即便说是借贷,其实也等于直接送给贾家;
“借钱不需要还钱, 这是谁给你们的本领呢?”这是贾家奶奶的一向态度。
\"我知道你在意钱财流失, 然而,我选中了贾东旭作为我安老晚年的倚仗; 若非今天帮衬他们, 怎能奢望日後贾东旭会回报我们的帮助?\"
面对此情形易中海无可奈何。
尽管同样舍不得钱财, 但在安度晚年问题上他视此为最优先。
\"阿易, 傻柱……\"
易大娘欲言又止。
\"无须再说,傻柱身为万兴邦 ** 已然不同于昔日傻柱, 根本指望不上为我和你养老!\"
易中海打断易大妈话语,他将傻柱设定为贾家的一员并是其爪牙,仅是在贾东旭未能接应的状况下他才会派上用场,可贾东旭尚健在啊!
回到贾家,
他们三人回到家不久后, 贾东旭马上关上了房门。
\"棒梗, 钱都藏在何处?\"
贾东旭坚信棒梗已经把钱财另藏于另一地点;之前他带领所有人找的地方只不过是他所布的假局。
\"爹呀,钱已经让贼偷走了, 混账的,等下看奶奶怎么把他活撕!\"
棒梗脸上充满愤怒, 顿口大骂起来。
贾东旭一下子拉来棒梗放膝头上, 将棒梗的小腿裤子拉了下来并扬手就打了一记。
啪!
一巴掌下去, 棒梗稚嫩的臀部顿时红了。
\"坦白从宽!你到底将那笔钱财置于何处?\"
贾东旭始终不相信棒梗之说,
直到找到棒梗将钱财藏起来的地方并取回头方才罢休。
棒梗痛苦的尖叫,一字不漏地传进易中海的耳里。这些老四合院建筑几乎没有隔音效果;即便是室内正常音量的对话,外面也都听得一清二楚。而夜晚的棒梗这一吼更是穿透人心。
「真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他了,」易中海轻吁了口气。「都是被佳奶奶给宠坏了。他那么小就胆敢偷窃,以后还得了?」
事实上,易中海并不糊里糊涂,也并非善恶不分,只不过是处世方式让他故意选择不辨是非曲直,只为了实现自身的愿望。「白费心机了,只要佳奶奶一回来,又得让棒梗走上歧途,非把她逐出四合院不可。」
老大娘同样心思清明:真正导致棒梗失足的,并非秦惠如或是佳东旭,而是佳家里的实际主导——佳奶奶!即便是在家里佳东旭也不免对她言听计从。四合院归于寂静,月落东方渐渐透出了曙光,新的一天已然展开。
万兴邦清早出门碰巧地遇上了许富贵。
「被人当作窃贼感觉不错吧?」他戏谑地望着许富贵。「没偷啊。」许富贵恨得牙根痒,怒目以对万兴邦。他家族蒙冤完全是误遭暗算!
「这我心里有数,内裤应该就在我家里!」 他轻轻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你说什么,你,你自己?」许富贵猛地回过神来。怪不得会出现那样的局面。万兴邦肯定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反戈自己一方。「绝对不是我!」
他否认。然而实际上他确实曾命令一只鼠类生物把那个东西放入许府。
「万兴邦,我一直当你是条汉子,怎么做了事情就不敢认?」「再说我们现在没人看得见,你就算承认了也只有我一个知道,我跟人说他们也不会信。」
许富贵盯着他:「至少你要让我死个明白?」 「那些东西的确是我放的才怪!」但我知道是你们徐家、易中海和贾家设下的陷阱。
「我此行正是为宣战而至,既然许家坑我,别想着我就会放任你们全身而退,等着承受我给你们带来的反击吧。」
说完万兴邦转身后便径自离去。
许富贵脸上毫无血色显得阴郁沉静。「我们俩当时独处,照理说万兴邦不可能不认账,若他真的说过他未曾所为,则那些内裤也就不是出自他之手。」若非他,则只可能是贾家。许家已被万兴邦迷惑。
他的确没把手上的物什放在他们家中 —— 但是他并未说出口是其他人将物品放置那里。
即便如此许大家也没意识到万兴邦居然能驱动物类生物为自己办事。
他因此恨上了贾家。
同时对于易中海以及刘海中的行为感到不满。
转身返回家中。
甚至放弃继续前往厕所的念头。
他竟然因惊吓无法再小解!
“爸爸,你怎么提前回家了?”
“你还没去洗手间吗?”
许大茂非常惊讶。
“我才刚离开家门,就碰到了万兴邦,他发现了我和易中海正打算设计诬陷他的阴谋,这次他是来宣战的,扬言会狠狠报复我!”
许富贵的话语中透出颤抖之意,心中满是畏惧!
“父亲,你在畏惧什么?”
“如果实在不行,我们拿着刀子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也行啊?这有什么怕的?”
许大茂总喜欢嘴上不认输。
“你别吵啦!”
“就连那头傻猪你都不敢正面挑战,你觉得相比那傻猪万兴邦更弱呢,还是你要怎么打败万兴邦呢?”
“哪怕给你把刀,你敢真的挥下去吗?”
了解自己的孩子莫过于父辈们了。
许富贵对儿子的本性了解得十分透彻——尽管许富贵口上强势无比。
哪怕手上有把刀,即便万兴邦将脖子伸向许大茂,任凭他砍下去时都不会有胆子真的动手。
不只是不太敢,他是绝计不会有胆做的!
此刻许大茂无话可说。
“你怎可以这样数落自己的儿子?”
许母表示不满。
在她眼中,儿子就像是她的掌中宝一般。
“好吧,咱们就不要讨论这件事了。”
“大茂,听好了,从这一刻起,你务必暂时安分守己,上班好好工作。”
“当你再次去乡村里放映电影时,不要再索要乡民的东西,就算有人送上来自愿的也不可以接受,听见没有?”
许富贵开始教育许大茂。
过去当许大茂下乡进行影片放映任务时经常会借此机会向当地民众索取一些物品,不给他想要的就不会全心投入他的工作,这一点,许富贵心知肚明。
原本并无大碍,
不过现今情况有所不同,
因为万兴邦对许家的威胁,一旦调查起来,许大茂索要财物的行为就容易被盯上。
“爸,我在播放电影时,村人主动赠送我东西,这不是很自然吗?”
许大茂有些不甘心。
如果得不到那些好处或是见不到那个未嫁的妇女,他就不会费这份劲去下乡。
“我说不让你做就不许做了!”
“你得老实用上几个月时间低调些,以规避眼下的麻烦事,日后再说了。”
许富贵下达了命令,心中仍旧忐忑。
接下来的话,几乎和前文重复。为了避免冗余,我们只保留了一次。
许大茂常常借着到乡下放映电影的机会 ** 些好东西,若是不给便不好好干活,这一切父亲许富贵都是心知肚明。
过往这并非什么大问题。
但如今时局不同。
万家的万兴邦意欲报复许家。
要是去调查许大茂的勒索行为肯定证据确凿。
\"爸,我在乡下放映电影,村民送我几样物品,这不是再平常不过了吗?”
许大茂心中满是不甘。
若非为了那些东西以及心仪的那个寡妇,他是万万不想千里迢迢到乡下去放映电影。
\"不准就是不准!\"
\"你现在得安分几个月,收敛一点,日后我们再看形势。\"
许富贵厉声吩咐着,
心中着实有些恐慌!
\"爸,您在害怕些什么?\"
\"大不了我俩拼个生死,看他能怎么样?\"
许大茂口才了得,永远不肯认怂。
“够了!”
\"别说是傻猪你可以对付,就连没傻猪那么厉害的万兴邦,你以为你斗打得过?\"
“我交给你把刀, 你敢不敢真砍他一刀?”
做父亲的最了解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