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祝马怄气似‘竹马’,好人却被坏人磨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没等他说完,祝文文摆手道:“你不用再劝我,这院子让给我,我就用,我也不跟他再这里吵嘴。”
    想了他刚说的话,回身气恼道:“什么我往男人堆里扎。今日我还告诉你马文才,我不但往男人堆里扎,我还要天天往男堆里扎。我还要和他们吃在一起,住在一处。
    你看不惯下山去当你的二公子去。我是你什么人,要你来管?”祝文文说罢甩袖转身恨恨出去了。
    留马文才捂着心口站在原地,气得脸色发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陈福寿见二公子脸色不好,连忙扶他坐下。
    劝道:“公子心疼这祝英台不如好好说,何必那样激她?”
    韦秋竹也拿着水袋让二公子呷一口,马文次这才缓过来道:“这个祝英台是要气死我,你听他说的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我怎么就看上这个个混账东西。”
    韦秋竹见二公子骂朱文文,也跟着嘀咕道:“福寿,我看你不懂公子心事。公子对这祝英台根本无意。我对婉央有意,哪里说得出这重话。我看婉央哪哪都好。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公子明明就是讨厌祝英台,不如让太守和夫人在豫州物色个门当户对的。早早成婚不是更好。”
    马文才刚捋顺了气,复又胸口发闷。气得抬腿就是一脚,只可惜伤口肿胀没力气。韦秋竹自己不知哪里的意思,扶二公子道:“二公子,不要为这女人动怒?您这伤还没养好呢。”
    马文才上手捶了他一拳道:“她骂完我你又来骂我,你取了亲,就在这里气我。滚出去,给我找房间去。”
    韦秋竹嘟嘟囔囔不服气走了。陈福寿见二公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暗自寻思:“上次二公子和祝英台吵那么凶,听见她需要人手帮忙,立马戒了酒色来帮忙。
    说起这收部曲,与其说是马家在收,不如说是二公子在帮祝英台收,刚才竟动了让祝英台在书院等着的念头。
    幸好这姓祝的也是个硬脾气,不服软,不愿意。二公子这个方法,真要换个人,这么大一笔银钱,我们哪里去出。
    不如这边安顿好,就给夫人那边去封信,让夫人先物色几家合适的女儿,给公子相看。否则这收部曲的大事,因为二公子的情爱坏了事可就麻烦了。”
    见陈福寿一发愣,马文才拉他道:“外面现在如何了,她竟这么大的火气。”
    陈福寿唏嘘一声道:“这山上原本的头领跑了,将山下张大山家的草屋给烧了。他老娘还在屋内。已经派人去救火了,还不知道如何呢,祝英台为此事动怒,还要剥其中一个贼人的皮。”
    马文才身子一翻,显然也被惊到了。起身问道:“她亲口说的么?”
    陈福寿道:“我在一旁站着,亲耳听见的。”
    马文才捶床道:“这样的泥池我是一步也不想让她进去,可你看她,不知好歹挤破脑袋往这里凑。在书院里干干净净读书不好么?将来男欢女嫁,这还不是她的。
    她才多大,一个女子家开了杀戒就不好了。”
    马文才听这门外人来人往乱糟糟,心也跟着乱了。韦秋竹都定亲了,这祝英台还在和自己吵架,不知何时是个头。
    陈福寿见二公满脸丧气,跟着叹气道:“二公子,恕我直言,我看祝英台对您没有这个心思。你差点把命搭进去,她心里没你。”
    马文才心有些低沉,转念一想道:“她是女子,女子总是要出嫁的,只要我也央求母亲去祝家庄提亲,我不怕她不嫁。她还能一辈子不嫁人?她家里再冷落她,将她嫁出去总是好的。再说我这身份,也不算辱没了她。”
    陈福寿见二公子用情至深有提亲的念头,也不好再说。
    他们一起长大,二公子看似爱色,实则这么多年心里空荡荡,一个人也不曾有。太守的官职一步步往上,那各色人的嘴脸也就见得多了,他们对身边人早有了戒心。
    儿时他们只叫名字,再大些先说明是哪家的儿子,亦或是哪家女儿。自己的名字不重要,父亲母亲的家族名字才重要。
    这么多年,和公子玩得要好的有几个,可住进近他心里的每一个。
    真是天意弄人,来江州却看上这祝英台,却和个冰窖似的怎么暖也暖不热。本是祝家高攀的婚事,现在马家竟要上赶子求着。换谁都要窝火。
    既然暖不热,那就直接去提亲,祝家总不能连太守的儿子都不要吧。
    马文才猛然想到凉亭里祝文文说自己有病的话。
    自言自语道:“我说她心怎就这么冷,她是不想连累任何人。”又连捶几下床道:“我怎么能这么说她呢,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她不想连累任何一个人,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陈福寿疑惑问:“她又怎么了了?”陈福寿将那日晚间人在亭子上说的话,忘得有一干二净。
    马文才不愿他人得知祝文文的私隐,只两手叠在床上,偏着脸生闷气。
    想了半晌,转身让陈福寿出去,帮祝文文料理寺庙,顺道派人去万松书院让乐福锁了院门,过来照顾自己。
    陈福寿头也不抬,继续坐着道:“二公子一个人在这里不行,等山下的郎中来了我再去不迟。”
    马文次一把将他推开,推得陈福寿你一个踉跄。
    “没听让她说,里面外面都要忙,她一个人怎么行。你要是不去,我便要去了。”说完就势要才下床,找鞋穿。
    陈福寿一把按住他,将鞋子放远一些,说道:“我这就去,行了吧。你躺好不动,嘴唇的乌青都没消呢。”
    一步三回头,叹了口气出门去了。
    山下传来消息,张大山的盲老娘还是没举出来,等众人将火灭了,张大山不顾余火去翻找。在里屋角落找到老娘的烧成黑色的尸骸,整个人缩在一处。口鼻之中全是黑色。
    张大山抱着老娘的尸身痛哭不已,冲着面前山谷咆哮一声,如晴天霹雳。祝文文得知后亲亲自下来,要求给盲老娘体面的丧葬,就在半山腰处停了一日的灵。找处好的地方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