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亦赶忙劝解道:“老刘啊,切记冲动乃是魔鬼啊!”
此时,三大妈目睹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心中对刘海中的心境自是颇为理解。可她尚未将话语讲完呐!只听她高声喊道:“老刘,我的话尚未说完呢!”
闻得此言,刘海中当即止住脚步,满脸狐疑地问道:“竟然还有后续之事?那江建国这混蛋还做出什么事情了?”
闫埠贵见状亦是心急如焚,嗔怪道:“老伴儿啊,今日你讲话怎如此断断续续?能否一次性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三大妈满心的憋屈与无奈,眼眶都不禁泛红起来:“明明就是你们老是插话打断我讲话,现在反倒责怪起我来了!”她一边说着,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哭腔。
闫埠贵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仔细一想,似乎真如三大妈所说那般。一时间,他竟有些哑口无言,只能沉默不语。
一旁的易中海心里也是焦急万分,赶忙催促道:“好了好了,他三大妈,您先别激动,要是还有啥事就赶紧说出来吧。”
听到这话,三大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应声道:“哦,行嘞。我就是想说啊,那个小丫头讲江建国居然打算用五百块去买一块破破烂烂的玉佩,而且好像今天已经给了两百多块啦。我的话都说完咯,没啥其他事儿了。”
三大妈话音刚落,原本还算热闹的屋子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声响。
与此同时,屋内的氛围犹如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渐渐地凝结成冰,让人感到压抑无比。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仿佛调色盘一般精彩。
特别是刘海中,此时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易中海大声吼道:“老易!你倒是说说看!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说半个月之后江川的抚恤金足够赔偿吗?可眼下这才短短三四天的功夫,他江建国就已经花出去至少八百块钱了!江川的抚恤金难道能有八百之多?更别提再过个十来天,这混小子说不定还会再挥霍掉两个八百呢!”
“没错啊,老易,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能再拖延下去啦!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咱们能够从这个臭小子手中讨回来一半儿就已经算祖上积德、阿弥陀佛咯!”闫埠贵满脸焦急之色,额头上甚至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可不是嘛,老易!如果真要等到半个月之后,谁知道这小兔崽子会挥霍掉多少钱啊!依我看呐,他如今手头的那些钱财到底够不够赔偿给咱们都是个未知数呢!”
贾张氏同样被吓得不轻,她这大半辈子走过来,虽然也曾听闻过有那种肆意挥霍家财的败家子,但像眼前这般如此不知节制地花钱如流水的主儿,她今儿个可真是大开眼界喽!
一旁的贾东旭更是心急火燎:“师父,我娘说得太对啦!咱们万万不可继续坐以待毙呀!”
就连向来大大咧咧的傻柱此时也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一大爷,我也是这么认为滴。咱们必须得赶紧想想辙,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这混球继续拿着咱们大伙儿的血汗钱去胡乱糟蹋啦!”
易中海则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先是缓缓松开了紧攥着刘海中的手,然后自顾自地朝着桌子走去,并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啪!\" 伴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声音,易中海怒不可遏地猛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声响仿佛要震碎周围的空气。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如铁,面庞之上更是涌起了一波又一波浓烈得几乎实质化的杀意。
\"好!咱们这两日暂且忍耐一番,待到一周之后再采取行动!\" 易中海的话语中充满了压抑着的怒火与决心。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有不甘,急切地开口道:\"老易,难不成真就要如此罢休?\"
易中海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恶狠狠的话来:\"不然呢?莫非此刻便直接冲入江家将江建国砍杀当场?而后坐等公安找上门来,将咱大伙一网打尽?\"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作为江建国的死对头,前脚刚帮他搬完家,后脚那小子就因通奸之事遭人捉拿。你觉得公安会猜想不到此事与咱们有关联吗?\"
一旁的闫埠贵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恐怕确实也唯有这般做法了。\"
贾家母子以及傻柱皆凝视着此时此刻的易中海,眼中的寒意是他们生平第二次所见。首次目睹这种眼神,乃是当初被江建国敲诈勒索两万块钱之时。
此时的易中海令他们心惊胆战,丝毫不敢违逆他的意志!众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色,最终也只得接受这个现实。
“好啦好啦,各位都各自回去吧,老闫啊、三大妈啊,接下来这两日就有劳二位多费些心思,继续紧盯着江家那小子!”
易中海一边挥着手,试图让众人散去,一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语调,尽可能使其听起来平稳一些,并向闫埠贵下达指令。
听到这话,闫埠贵稍稍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将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拢,轻轻搓动起来。即便此刻局势如此紧张,闫埠贵依旧无法割舍谋取私利的念头。
只见他面带一丝尴尬的笑意,目光投向易中海,轻声说道:“嗯......那个啥呀,老易啊,你也清楚,我老伴整日操持着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本就忙碌不堪。
“如今解成又身体受伤,更是忙上加忙呐。可为了咱大伙的事儿,她还得抽出时间去留意江建国那混球的动静,您瞅瞅这情况,是不是该......嘿嘿嘿。”
言罢,闫埠贵冲着易中海挤眉弄眼一番,意思再明显不过。
然而,没等易中海开口回应,站在旁边的傻柱却率先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