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湖赐姐姐走了。”晓可推了推疑月。
“嗯,呼~这破事儿怎么一件接着一件啊?”疑月咬着牙说道。
晓可吐了吐舌头,然后靠在了疑月的怀里。
“哥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晓可毕竟是这里除了疑月以外最大的,又因为以前的经历比较早熟。所以很多事情疑月都告知给了晓可。
“明天计划是去找其他的暗探的……现在嘛……让我们先接待这位三皇女吧。”疑月叹了口气说道。
“来这边以后事情好多啊。”晓可的三条尾巴挥舞了一下,然后软塌塌的耷拉了下来。
“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呀。”疑月揉了揉晓可的小脑袋。
“走吧,先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疑月抱着晓可走进了房间里。
“好~”晓可甜甜一笑把脑袋埋在了疑月的怀里。
“……”
“湖赐,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
湖赐抱着一个毛绒玩偶靠在门上,头也不回的说道:“殿下,我们是去见三个可爱的小家伙。又不是去相亲的,没必要穿那么……不是,殿下你穿的什么啊!”
另一边站着的是一个熊人少女,头顶顶着一对熊耳朵,娇小可爱。
当然,得忽略她现在的装扮。
黑丝是很优雅、美丽能让人想入非非的物件。
前提是这玩意得套在腿上而不是头上!
“我们不是偷偷的去嘛?现在这个模样不好吗?”万峦三皇女熊次羡好奇的问道。
“我们是偷偷摸摸的去见人没错,但殿下你为什么会觉得丝袜套头会很隐蔽啊?这玩意出门转一转会吸引无数的人异样的目光的吧!”
“但话本里就是这么画的呀!”熊次羡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过一本话本展开展示给湖赐。
画本上那一页画着的是一个头戴头套的黑衣人,浑身全是黑色的很能融入黑夜里。
“所以,这就是殿下你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去见人家的原因吗?还有,这件衣服哪儿来的?真的不是奔丧的裙子吗?”
湖赐吐槽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大过。
“是啊!”
熊次羡点了点头,一脸的骄傲。
“昨天你走了以后我专门让人去找的,全黑的裙子就找到这一件啊!”
“……殿下!!!!!”湖赐把手上的毛绒玩偶丢到了一边,然后把熊次羡按在了床上。
“殿下!你怎么穿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去世了呢!还有,把丝袜给我摘下来!”
“这样不行吗?”
“行才有鬼了呢!会吓着小不点儿们的!给我换下来呀!”
“你最喜欢的那件粉色的裙子呢?”
“拿去洗了呀!昨天被你弄脏了呀。”
“那就换其他的呀!”
一阵鸡飞狗跳以后,湖赐终于给熊次羡穿上了正常的衣服。
“这样的衣服不能躲开别人的视线吧?”
“哎~殿下先别考虑什么躲开视线之类的事儿了吧……”湖赐精疲力尽的抱起了一旁毛绒玩偶。
“好吧~”熊次羡不满的说道。
“我滴殿下啊,你都二十了呀……”
“二十怎么了嘛?二十了就不能保持童心了吗?”熊次羡说道。
她一直被两位哥哥和父亲保护得很好,所以即便到了现在依旧保持着少女心性。
“行行行,殿下。我们也该走了吧。”
“嗯,对对对,别忘了带上给小家伙们的礼物。”熊次羡拿起了放在床上比她还大的几个毛绒玩偶。
“殿下,我们是不是少准备了什么?”
“少准备了什么?你不是说了吗。那家有三个小家伙。”
熊次羡拿起了三个毛绒玩偶。
“给那两个狐亚人小可爱的。”熊次羡拿起了两个很大的狐狸外貌的毛绒玩偶。
然后又拿起了一个大鹅:“给那个羽族小可爱的。”
“嗯……是这样没错。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湖赐低着头,不知道再思考些什么。
“好了好了,我们该出发了。是坐马车过去吗?”
“不,殿下。我们走路过去。”湖赐摇着头说道。
“诶~很累的……”
另一边……
第二天一早,不想起床的疑月还是得早早的起床,然后给三个小家伙盖好被子。然后就得去处理昨天和熊螭还有无仇喝酒过后的残渣。
“来这边以后这事儿怎么越来越多了呀?”疑月叹了口气,将空气清新剂备注强效版喷洒在了后花园的凉亭里。
“哥哥,早~”疑月刚把垃圾清理掉,就看见了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晓可。
“晓可,不多睡一会儿吗?”疑月将睡眼朦胧的晓可抱了起来。
“嗯~”晓可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天天和哥哥睡在一起,哥哥一起床自己就能有些睡不着了。
与其继续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如就起床趁着晓小和晓飞没有起床的这段时间,多缠着哥哥一段时间呢。
“来,哥哥帮你洗脸。”疑月抱着晓可进入了卫生间。
没多久以后晓可就神采奕奕发走了出来。
“哥哥,她们什么时候来呀?”晓可牵着疑月的手问道。
“不知道啊,先不管她们吧。我们先吃早饭。”疑月说着,走进了厨房。
“晓可早上想吃什么?”疑月系上了围裙问道。
“嗯……白粥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看看……找到了,泡好放在储物空间里的米。我记得以前晓可不是很不喜欢喝粥的吗?”
“以前是以前嘛~”晓可撒了个娇。
以前的她是很讨厌喝粥的,因为家里以前每天就只能喝粥。
虽然家里有村里其他人的接济,但那个时候的狐人村村里人自己的生活都不怎么好,所以每年大部分的时候都只能喝粥。而粥确实不怎么顶饿。
后来是被疑月收养,或者说她们收留了疑月以后她们的生活才逐渐的好了起来。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晓可都很讨厌喝粥。但渐渐的随着生活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
严格的说也不是一点一点好起来的,而是从疑月住进她们家的那天起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再然后,她才能将喝粥从以前的不得不喝,变成了现在偶尔的为了换换口味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