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看就不是这样了。
大晚上的有人给你注射麻醉剂,想想都不是什么好事啊。
怕不是贞节都会被夺走的情况啊!
那这麻烦就大了。
亨特尝试抓起掉落的麻醉剂,这一幕却被安看在眼里。
“你想干什么?我哥们去哪里了!”
不是哥们,你是真哥们啊!被打麻醉剂了第一时间问兄弟去哪里了,而不是问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
“我tm就是你哥们啊!”
卧槽?亨特正想躲避,却根本躲不开吸血鬼的速度。
安双手环抱上来,一口咬在了亨特的脖子上。
吸血鬼收到伤害的时候,绝对会回复本性:吸血。
感受嘛,像是蟒蛇缠绕。
吸吮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
这绝对是在用全力吸取血液,疼死了。
感觉自己像是一杯奶茶,突然脖子插进一根大吸管,然后被深深吸住,杯子都要扁了。
这双手力气这么大吗?
快被掐死了!
我的脖子骨头是不是响了一声?
得快点把第三根扎她身上,亨特伸出手,终于握住了麻醉剂,将其靠近安的身体。
安猛然挣扎起来,似乎是感应到了身后有威胁到她的东西。
“见鬼,她怎么会这么自然的咬住你的脖子?这可是她们类似于亲嘴的礼节。”
约翰一边寻找机会,一边自言自语道。
没空听约翰在低估什么。
因为我tm快要被勒死了。
手臂和大腿就像不断收紧的绳索,骨头都要断了。
该死。
手被架空了,根本够不到。
亨特尝试了几次,却始终没法压低手臂,完全被锁死了,想尝试吸取安的脖子血液,但是被她脑袋顶着碰不到。
约翰也帮不上忙,刚想靠近,却被指甲划了一道口子,红绿相间的血液快速的流出来。
伤害太高了。
即使能够缓慢恢复,但若是被划到动脉,也是不好受的。
吸血鬼的余光始终盯着他。
见鬼,这可是印斯茅斯人的身躯!不是什么纸片人。
约翰尝试用匕首护住手臂,再次上前,他想找机会砍下安的脑袋,这次是腿被轻飘飘的踢了一脚。
断了,90度的那种。
看着正在恢复的身体和剧烈的疼痛感,约翰终于认清一个事实。
“好吧好吧,什么印斯茅斯人,我就是一只脆皮鸭。一碰就碎。”
“想办法帮我。”亨特用力的伸直脖子,冲着自暴自弃的约翰低声吼道。
“还能掌控局势吗?”
约翰轻声告诫道,“不行的话就走!这样弄出声响也就无所谓了,救个人和打boss一样。”
“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
“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那就没办法了,约翰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
好在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用最大的力量,不然亨特早没了。
既然碰不到安,那我就碰自己!
亨特也果断的调转针头,单手操控着,将另一支针剂注入了自己的手腕上的血管。
“再来一根!就谁都行!我和她比命长。”
“你确定?你和吸血鬼比命长?”约翰小声嘀咕,“真是疯子。”
“再废话就把你麻麻抓起来。”
约翰皱着眉头,朝着地上纠缠的两人就是一下,扎进了亨特的脖子里。
“你就吸吧,我看看你能吸多少。”亨特哭丧着脸,“我感觉自己快被扎死了,这针剂是真疼啊,这也太粗了吧。”
“设计就是这样的。”
“我要把设计师麻麻抓起来。”
怀中吸血鬼的力量实在太大,两人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床上掉到地上,还好有着地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需要我怎么做?”
约翰冷静的问道。
地面上两人正在毫无规则的挣扎着。
“按住她!把她脑袋砍下来!”
吸血鬼的力量是巨大的,约翰没能找到机会下手,反而被踢到一脚,手腕红了一半,青紫色很快就显现出来。
内出血了,约翰黑着脸换上另一只才恢复不久的手。
“你们俩像是煎锅内的两颗豆子,在这种激烈的程度下,我根本预判不到下一刻出现在什么地方。”
“我会给你创造机会的。”
亨特有些吃力的回答,估计是给自己注射了麻药的原因,他动作有些迟缓,在眼前渐渐模糊的情况下,他只能依靠其余的感官感受位置。
挺香的。
安晚上洗澡了,一股子紫罗兰的味道。
明明用的沐浴乳不一样,也是发出一样的味道。
那这估计是吸血鬼特有的,吸引人类的香味。
也是致命的香味。
呵,我就喜欢致命的味道。
咔嚓。
哦,胸骨好像断了,她抱得更紧了。
该死。
太致命了,我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快些放开我吧!
亨特吃痛,连忙挣扎几下。
“你tm松开啊,真的要死了。”
这个家伙的胸看起来是真的平,但是抱紧后还是能感觉到的,但也只有刚刚开始的一瞬是美好,接下来全身都被压路机一样碾压。
啊......天哪。
走马灯要出来了。
啪嚓。
亨特再一次被翻到角落,背部也被砸了一下。
“哦~我的背啊,我tm就是初代彼得帕克,背上都有伤......”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胡言乱语。”约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快点想办法,你似乎真的要死了。”
“我在思考。”
这个家伙耐药性是真强啊,两针全麻能撑这么久。
多亏也给自己打了一针全麻,不然早就疼死了。
感觉过了很久。但好像也就过了5秒不到,因为行动太快,所以对于时间的感应迟钝了。
亨特突然感觉脑子一沉。
手臂开始麻痹了,意识也更加模糊。
坏了,自己身体里面的麻醉剂也开始起作用了。
得做点什么。
亨特尝试看向别处,却又被安带着朝着另一边活动。
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
赌一把。
亨特咬紧牙关,趁着再一次被推到边墙上,用手狠狠的朝着一旁的墙角的木头包边敲了一下。
“你记得我的名字,那一定也记得这个!”
“叩!”
只属于你我的暗语,我知道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