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妙招,一开始就用上了。”
他们在耳语,而在安和约翰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就是已经亲上了。
“啊,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默尔索叹了口气。
“啊......”
这是安在叹气。
我懂得,看见好兄弟突然有了艳福,论谁都会这个表情。
“啊!!!你给我放手!”
这是约翰喊的。
嗯?约翰?何时来的?
亨特很肯定,大衮可不会这么说话。
“你们能不能一起喊呐。”
亨特捂住耳朵,不时看向安和约翰。
“这样会有水字数的嫌疑的。”
“去你妈的。”
约翰歪歪头,一步一步的,用力地,用尽全身力气地走出了法阵。
“你他妈想牛我啊!”
约翰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撕开了胸口的衣服,露出来了那张上古卷轴。
大衮?
你是说那个这个时候被压制的灵魂吗,不认识呢,这种时候是暴怒的约翰的主场。
“你敢碰她一下!晚上我就变成鬼来找你。”
“你不要一边放狠话,然后一边做正事啊!”
“你给我站住咯!我要是没死,就要把你嘴巴给剁掉!我得谢谢你让我醒来了啊!”
“你的谢谢怎么带有杀意啊!我感受到了!你晚上别来啊!”
约翰虽然在骂人,但是脸上满是兴奋的狂意。
“意外性第一名!你的变态我认可了。”
“我才不是变态呀!”
卷轴爆发出一团蓝色的浓郁的光芒,随后约翰的身后几乎是瞬间就冲出了一道水柱,先是带出一些血红的内脏,之后就是白色的水柱。
那是速度太快,将空气混进去的情况,就像是高压水枪。
“大衮!你今天白跑一趟!滚回你的海里去吧!”
约翰承认,自己做过很多事情,对错都有,但是在大事情面前,他知道该怎么做。
甚至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回不来了,他的默尔索早就死了。
这个是复制品,是分体,原本的默尔索会更加严肃些,这位分体感觉更活泼。
像是她年轻的时候。
记忆可以慢慢培养,但人只有一个,哪怕是分体,也是本体上分出来的,在约翰眼中,她和她的影子合成了一块。
“爱情这种事情是怎么样的,我不清楚,但是呢,她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爱她,虽然她已经死去,但她留下的痕迹还在,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和现在的分体默尔索相认。”
“但我只要看到她,我就很满足了,我能够随时看到她,脑袋里就会不时的冒出和她的回忆......这还不够好吗?但现在你想让我忘记她?沉睡下去?”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约翰感受着胸口的疼痛,快意的说道。
“你说什么?”
大衮感到了不可理喻。
人类的情感,居然变相策反了祂的子嗣?
约翰是将卷轴反着贴的,用于攻击的那一面朝向了自己的胸口。
来自马里亚纳大海沟最深处的水压究竟威力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但这种时候撕裂已经强化过的身躯,就和用快刀切开一个番茄一样容易,水花飞溅到数百米高,快赶上大衮的身高了。
时不时还有奇形怪状的鱼类从里面窜出来,那些都是在马里亚纳海沟里生活的生物,身上要么带有毒刺,要么就是钢筋铁骨,从卷轴出来的一瞬间就几乎将约翰切为两半。
“约翰!你在做什么!你忘了你的使命?”
大衮的灵魂惊声尖叫,似乎有咕噜咕噜的开水声混杂在里面,牠的的情绪也开始波动。
“你想唤醒克苏鲁复活海德拉?怎么,你的配偶是配偶,我的就不是?”
“我要你死。”
约翰快意的扑在地上,身体的器官刚刚恢复,就被巨大的水压打成了齑粉,胸前的卷轴扯着他无法站立,整个人就变成了一束巨大的海水烟花。
沙滩上下起了雨,那些深潜者想上前帮助,却被重甲警察们拦住了。
“我们新的武器到了啊,你们没注意到吗?”
奥赫恩狞笑着抽出一把霰弹枪。
“大衮的船蛆已经不见了,现在你们拿什么和我们打?”
“冲冲冲!成为烈士,能获得二十倍薪水!”
他喊道。
“局长!这种宣言只对你有效吧!”助手哭喊着,“你让我活啊!别拉着我啊!我怕死啊!”
“砰!”助手刚刚说完,他抬手就是一枪,射向了面前的深潜者。手中的.50口径的子弹仿佛一记光柱,直接打炸了深潜者的脑袋。
“别靠近我啊!”
他颤抖的喊道,手臂震的酸疼。
......
“你再不回去原本的身体,那就一起死吧,我知道的,你刚刚脱离原本的真身来到我这,马上回去的话对你伤害很大。”
约翰嘴角顿时压不住了,高高的勾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
“然后,虚弱的你,将死在调查员的手下!”
“这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
“我就这态度!你怎么办吧!我可不认你这个父亲。”
大衮气到发抖,他拼尽全力也无法修复身上的创口,而卷轴也似乎凝固在了胸前,完全无法移开。
“什么鬼东西!像是tm猎魔人的破烂!你哪里弄来的!”
数百年前,调查员还不叫调查员,所有和神秘生物抗衡的都叫猎魔人,这种邪门的东西,只有那群疯子能搞得出来。
......
“话说卷轴怎么甩不掉?”亨特拍拍维卡的肩膀,“师兄,你懂的吗?”
“上古卷轴,发动的时候会记住空间方位,你在哪它在哪。”维卡嘟囔道,“本来就是为了拿在手上当作大招用的,不然使用的时候掉在地上,水刀直接把自己冲成碎片都有可能。”
“然后约翰反过来用了是吧。”
“那就相当于一直自杀。”
“不会停止吗?”
“除非海水干了,或者等到卷轴的能量消耗完。”
“有多持久?”
“似乎能够这样喷射一整天。”
“好牛,还有吗?。”
亨特赞叹道,“我就喜欢这种没有人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