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想看的东西。”
亨特伸出手,随手捡起一根圣木朝着对方的蛋蛋就来了一下。
“接招吧!蛋蛋粉碎术!”
“咔嚓!”
这下【圣诞老人】连蛋都不剩了,他弓起身子,颤抖几下,没了气息。
当然,这不是亨特造成的伤害,而是里维斯见到对方已经失去了行动力,随手一发血滴射进了【圣诞老人】的伤口内,随后伤口涌出大量的血液,让他失血过多。
“真是帮大忙了,芙兰朵小姐。”里维斯露出一个含蓄的笑容。
里维斯的血液能够引导他人的血液,只要碰到一滴就会进入他的控制,这个家伙的身体肉得很,刚刚一直没成功,直到芙兰朵的爆炸才给他攻击的机会。
“怎么样?哥们来得是不是很及时?”
亨特亲昵的搂住安的肩膀,一副我是救世主的样子。
“简直就是及时雨不是吗?”
“喂喂喂!”安拉住他乱动的手,反手揉乱他的头发,嘲笑起来,“你不要突然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啊!鸡窝头!”
她的目光移向亨特的腿。
“......等等你怎么会走路了。”她问道,“还有,你怎么穿的这么清凉?”
“惊喜吗?完整版的亨特回归啦!”
亨特笑嘻嘻的说道,顺手将草裙掀起一点点,“这草裙可是我亲手编的,看看,这手艺。”
“确实挺不错的。”安僵硬的点点头,“所以别继续掀上来了,我怕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没事,回头单独给你看。”
“这个时候性骚扰?真有你的。”
“我说的是草裙......”
“谁管你。”
安终于绷不住了,朝着他的肝就是一拳头。
“哼,来的太慢了。”
无所谓了,这个家伙能够安稳的在自己面前出现,那就是一件好事。
“啊哈。”亨特看着她身上白衬衫的孔洞,估计是被圣木贯穿了好几次。
“别动。”
安松了口气,随后不管不顾的将脑袋埋进亨特的脖颈。
“喂喂喂,这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哦。”
这个家伙怎么回事?
亨特只闻到一股子紫罗兰带点尘土的味道,然后感觉脖子痒了一瞬间。
切,原来只是喝血吗?
亨特拍拍她的肩膀。
这家伙和牛皮糖似的。
“窝咳了(我渴了)。”
安发出模糊的声音。
“嗯嗯,辛苦了。”
“在这种地方傻站在那儿吸血,真是不要命了。”
基努嘟囔着,泼洒更多的火焰血液。
周围的火焰再次燃起,火墙阻挡了部分视野。
“谢了,基努。”
里维斯道谢后,看向亨特,优雅的敬了一个礼。
“十五次。”
“安小姐被圣木攻击过十五次,已经缺血了,请宽恕她的任性。”
里维斯的目光扫过厨房,那里已经被夷为平地了,厨师护着自己的高压锅,大喊着“里面没血液了!要不把我做成吃的算了”,拒绝想要冲进来补血的吸血鬼们。
“以及......很高兴看到您还活着,亨特先生。”
里维斯摘下已经破损的单片眼镜,换上了一个新的,“感谢您照顾了芙兰朵小姐。”
“最后,您的新装束十分的有品位,亨特先生,草裙很有野性美。”
“真是谢谢你。”
亨特无奈的耸耸肩,顺手从一旁的废墟捡起一个倒霉蛋的西装,抖了抖披在身上。
胸前有两三个大洞,这个倒霉蛋估计就是这样死的。
准确说不是死了,而是身躯被切成几块被收走了。
在不远处小山坡上,有个看着很眼熟的轮椅,轮椅后面有个巨大的容器,透过透明的玻璃能够看到里面放置的吸血鬼身躯。
“见鬼,我也不想的。”
亨特转过头。
“你到底有几个单片眼镜?难道说你身上带了很多单片眼镜吗?”
“这是身为一个管家的必修课,先生。”里维斯笑着说道,“我常年佩戴着许多的单片眼镜。我必须维持一个管家的风度。”
“好吧,我们互惠互利就行。”
亨特提醒他,“记得帮我们兑换金子。”
“您和安小姐的言论意外的相似呢。”管家先生闭上血红的眼睛,向后仰去,躲开一根射来的圣木,“明明我们是类似于亲家的关系。”
【见鬼,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亨特想。【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好了?】
亨特翻了个白眼。
“真是意外,你这家伙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安德鲁打断他俩的对话,撕开身上的衣服碎片,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为约翰尼的助手,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架,和制作香水。前者是工作,后者是爱好。
“你这骗子香水小伙。”他骂道,“这次又想干什么!”
“你不是死了吗?”亨特惊叫起来,“见鬼。我亲眼看着你变成一滩水。”
那最后的大拇指还历历在目呢。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的?
人都挂掉了再次复生,这种感觉怪怪的。
明明已经告别了,能不能再死一次啊!
“见鬼,平常的方法可杀不掉我。”
安德鲁不屑的撇撇嘴,“我靠喝圣水也能活一阵子,只要血没有完全干,我怎么都不会死。”
“不,他在吹牛,仅仅是赫莲娜小姐制作的封印没有真正杀死人的作用而已,只是暂时把人变成液体。”
里维斯冷淡的说道。
“喂喂喂!”被戳穿的安德鲁,不爽的叫道。
里维斯移开脑袋,看向芙兰朵,“不然以我们的反应力,不可能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我们一定会在封印完全形成之前逃出去。”
“唯一能让我们困在里面的原因,那就是这个封印对于生命没有危险性。”
安德鲁说道,“所以被化成水的吸血鬼全部复原了,只能说赫莲娜还没有下死手。”
“那如果有人不经意的,不带给你危险性的来一刀,你是不是就完蛋了。”亨特问道。
“很遗憾,没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亨特先生。”
这个家伙的敬语似乎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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