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淮南道如何?江南道的话?要不表兄和太子殿下商量一下?”
长孙冲沉思了片刻后又与管家低语了几句后开口道:“就不必麻烦太子殿下了,淮南道就淮南道吧!王爷您看什么时候可以签协议?”
“既然定好了淮南道,现在就可以签,这样本王再送两百个定针儿和制造工艺。”,说罢李恪从旁边拿过两张协议递给了长孙冲,长孙冲看过后又交于管家,片刻后见管家点头,长孙冲便签了下来。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注意事项和时间,长孙冲便告辞离去。
“嘻嘻!王爷又谈成一家!”,梅儿高兴的对李恪说道。
“你呀!等着吧!明后日还会有呢!”
长孙府,“冲儿感觉怎么样?”,长孙无忌问道,“孩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个成衣坊有没有我觉得都无所谓!”
“你个笨蛋,你姑母已经传来消息,让咱们必须拿下一个,难道她会坑咱家不成?这里面事多着呢?没看李恪那小子第一个先给了杨家!”
“这成衣也不是那么容易赚钱,还不如咱家的铁器挣钱呢!”
“你懂个屁!陛下这两年准备打突厥,就凭大唐这点税赋不太好弄,这不李恪这小子就给陛下弄了一个区域权,这下陛下那能不高兴!次子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只是为父想了好久,不知是谁在……”
“不是杨家吗?”,长孙冲诧异的问道。
“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萧瑀,裴寂,崔家二房都有可能!”
“会不会是他们联合起来……”
“不排除,但可能性不大!”
“嘶……,那阿爷孩儿还要和他接触吗?”
“当然了,厨娘在那可有收获?”
“除了新式菜品和吃食,下人们都不怎么和她交谈,暂时还没有收获!”
“那就让她好好学习厨艺吧!想来在那肯定不会让她知道什么!”
“对了!阿爷那李恪寻找门市要干什么?”
“肯定还是做买卖呗!他那四季祥明年就不能做这个成衣生意了!他只能在找个合适的买卖来维持王府的开支!”
“那不是有属地的税赋吗?怎么还要自己……”
“你还是比李恪差了点,他自己有了钱就能在陛下面前多说上话,就能引起陛下注意,更能在民间提高声誉,这次给寒门考生赠送成衣就是他的主意,要不是陛下拦着哼!”
“难道他不是看到没希望才去经商的?而是现在就开始……!那他也太妖孽了吧!”
“他还不够格!是背后的人在推动!”
“那咱要不要告诉陛下或是太子殿下?”
“这都是为父的猜想,现在就算告诉他们也没用,只能静观其变,冲儿你记住,以后不论做什么事,都要稳重点知道吗?他这样下去后面的人早晚会露出马脚,到那时在给他沉重一击!”
“那这联盟费……”
“送过去吧!人家总的来说对你不错,淮南道也是个富裕的地方,而且还多给了一倍的工具呢!
快到晚膳的时候崔家和长孙家把联盟费都拉了过来,而此时的李恪正在马厩与小马驹聊着天,听到三德子禀报后拍了拍马头说了句明天再来就回到了书房。叫来梅儿与兰嬷嬷让她们分好,用完晚膳后刚要想问问赵管家长孙冲说的那个门市的事,赵钵就跑进来报,长乐王李幼良府上属一人(亲王府官职)求见。
李恪思索半天想不出是谁,到这长乐王他可是忌惮的很,但不见也不是个事,于是便贯了件衣服来到了客厅。
“下官拜见汉王殿下!”
“嗯!免礼吧!”,李恪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见他有点胖,两只眼睛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谢汉王殿下!”
“不知叔父派你前来为了何事呀?梅儿你去把阿杰叫来,然后去给本王铺床去吧!”,梅儿一愣,但马上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回汉王,王爷这次派下官来一是听说殿下开府建衙特来祝贺,这是礼单。”,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上来,三德子接了过来交给了李恪,李恪瞄了一眼心中不由的一惊,钱财还好说六千贯,其他的珠宝什么的李恪也交过,让他吃惊的是最后那处崇仁坊的门市房产!好地段呀!挨着东市和长安最大的红灯区平康坊呀!
随即李恪开口道:“那就谢谢王叔了!快坐快坐!三德子上茶!”
“下官不敢!”
“本王那王叔让你过来,不止光给本王送贺礼吧!”
“汉王殿下您真是料事如神,除了送贺礼外,还有一件小事望汉王殿下成全!”,说着他又看了看三德子和赵钵。
“都是自己的人,但说无妨!”
“是这样王爷想着让汉王殿下把陇右道的区域联盟交给王爷,您看……”
李恪心中暗道:呵呵!果真冲着流水线来的!给你不就等于给了突厥!你们真当我傻呀!想到这里李恪做了个为难的样子道:“不瞒你说,这陇右道已经有了联盟商,要是再换的话恐怕不合适吧!”
“殿下,王爷说了这联盟费可以商量,既然做买卖谁出的价高,定然谁……”
“哎!也罢!三德子去把本王书案右面那几张纸中陇右的协议拿过来!”
片刻后三德子拿了过来交给李恪,李恪唰唰的写了几下便递与长乐王府的属一人,他看了看也刚要签字画押就听李恪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