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学来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恪让刘奇从河东道拉回的一万斤石炭到了,可李恪想不起来是用什么土往里掺了,于是就苦了王府的一帮下人们,经过几天的试验最终定型,配料就是黄土,木屑。工具也是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而且还奖励了王铁匠一贯钱。
随着禁足日子一天天的减少,天气也一天天的凉了起来,早晚都有寒意了。从四季祥调过来的四十个女工轮流学习采摘,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棉花的采摘,中年农夫就在旁边指导就行。
李恪把她们分成了两队,从采摘到晾晒,去籽,分开再晾晒,储存籽种,到最后一步弹棉花!
包括兰嬷嬷都亲自上手了,可就是弹不出李恪要的那种效果,最后李恪实在是没办法了让她们拿细点的柳条对棉花进行抽打效果还是不错,勉强能彭松一点。但这下可累坏了女工们,好在种植的棉花不多,李恪心想今年就这样吧,明年再说!
接下来就是处理鸭绒,这就更难住李恪了,用盐,用酒,用石碱都去不掉异味,最后还是阿拉奇从西市花了大价钱卖回来一瓶所谓的香水才勉强遮盖住,但成本就高了上去,当然李恪也不在意,只要找弄出来就行,大不了以后自己想办法制造香水。
整理好原料后,李恪把兰嬷嬷,春夏秋冬,李茹,李慧都叫回了王府,在后院一处偏房展开了棉衣和羽绒服的缝纫。
“王爷这白叠子缝在衣服里面可不好弄!它不成型,而且这多一块那少一块的也不匀实!”
“是呀王爷!这两面都用绸缎太滑了,一不注意就跑到一块去了?”
李恪此时也是头大,自己有点想当然了,思索了一会儿道:“这样用麻布做里,先把白叠子缝在上面定型,弄好后再用绸缎做面,看看这样行不行?”
“王爷?这鸭绒不好拍今去呀!而且跑的比白叠子更厉害,这怎么弄呀!要不也先用麻布?”
“不行!麻布太糙,鸭绒太细会跑出来的,我刚刚已经试过了!”
“王爷……”
“好了!本王对这些也不是太懂,你们自己琢磨吧!反正这个一定要试验好,因为她关系到明年四季祥女工们的收入,否则明年这么多人王府是养不起!本王还有别的事,你们几个看着弄吧!”
说完李恪就转身出门而去,剩下一帮人你看我,我靠你的愣在当场!
“兰姐你说这怎么办呀?”
“是呀?好好的四季祥怎么就不能继续缝成衣了,王爷也是非要弄这个什么破棉衣羽绒服的!”
“夏儿!慎言!王爷有王爷的考虑和想法,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了你们!咱们要感恩!”
“兰姐,夏儿知错!”
“你们看,我把这袖子先填上一点鸭绒缝好,再填上一点缝好,这样即使它跑也不会跑出这个框!”
“可那有衣服上是一块一块的?”
“管他呢!先做出来,让王爷看看再说,难道你有更好的的办法?”
李恪要是还在这里肯定会惊讶的告诉她们羽绒服就是这个样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九月二十四李恪终于解禁,早上和往常一样用完早膳后便出了王府进宫去进学。到了崇文馆后和这帮同窗们打了招呼就开始了一上午的学习。下课后不出意外的被李世民叫到了武德殿。
“儿臣拜见父皇!”
“嗯!怎么样?这半个月禁足课业可曾落下?”
“回父皇,有老师亲自提点课业不曾落下,且老师还夸奖儿臣有所精进!”
“嗯!不错!可曾怪父皇将你禁足?”
“嘿嘿!当时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过老师为儿臣讲解后,儿臣心里就明白了父皇的用意和苦衷!”
“呵呵!还不算笨,听说你禁足期间又在府中弄了什么石炭取暖的东西,这石炭是好可有毒你不会不知道吧?”
“儿臣当然省得,不过儿臣让铁匠们想了个办法,现在正在试着,要是能行不就省了木炭了吗?”
“哼!你这性子也不知道随谁,真了没有你这个小家子气,身为皇族竟然为了省钱而不顾性命,你让朕怎么说你好!”
“父皇这木炭和石炭那个百姓在东日能用的起又用的长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石炭廉价的多!可是石炭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有些百姓宁了挨冻也不愿用石炭!”
“那父皇,如果石炭通过一种方法可以没有毒气,您说百姓们会用吗?”
“那当然会用……嘶!你是说你能将石炭的毒气去除?”
“这个儿臣倒是不会,只是能降低中毒的概率,万里有一吧!”
“当真?”
“儿臣在让铁匠们试验了,应该可以吧?”
“胡闹!你这是在拿人命当儿戏!你回去立即给朕停了!否则……否则朕让你滚去封地!”
“父皇请息怒,儿臣回去就让他们停了,父皇您别气坏了身子!”
“哼!滚吧!去看看你母妃去吧!”
“儿臣告退!”
李恪出了武德殿后就来到崇仁殿与杨妃聊到中午并在这用了午膳,临走杨妃还给了李恪一些进贡赏给她的东西,让李恪回府后再看。
路上李恪把三德子叫上了车吩咐他半路上去程府去请程家两兄弟来府一叙。
李恪回到府中不久三德子就回来禀报程家两兄弟跟他一起回来了,此时正在客厅。李恪起身来到客厅与二人寒暄了几句后,李恪便将石炭取暖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二人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当即程怀默就问道:“王爷,不知您的意思是?”
李恪听后心中一紧,难道我表达的不够明白?就去想着和你家合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