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朝之后,李恪和大臣们都陆续的往外走的时候,魏征却找到了李恪道:“蜀王殿下不如走着聊聊!”,李恪也没出声点了点头随着魏征就一起走出太极宫。
路上见跟随的人越来越少,魏征朝开口道:“蜀王还请体谅老夫,老夫并非针对你,其实老夫也是帮你,不知王爷在殿上受封时和滔滔不绝的辩解时,可曾看到太子和长孙无忌的面色!”
李恪一听心中也是一惊:是呀!自己只顾着高兴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呀!想到这便回道:“郑国公在殿上时本王也多有得罪,还望郑国公海涵,本王确实一时兴起,没有怎么注意,不知郑国公此话何意?”
“呵呵!蜀王言尽于此!”,说罢魏征转身就潇洒的离去,留下李恪站在那里在风中一片凌乱。待魏征走后,一个太监跑过来对李恪说长孙皇后有请,李恪回过神来之后,无奈的跟着太监去了立政殿。
“儿臣李恪参见母后!”
长孙皇后一边抱着一个婴儿,一边道:“恪儿快快免礼!哎!自从你为了兰嬷嬷她们来过这本宫这以后,许久都未见到你了,你可不能为了她们跟母后疏远了!”
“母后您哪里话,这不是您刚刚有了小弟弟还不到一个月呢吗?儿臣哪里敢打扰母后坐月子!”
“呵呵!你这孩子懂的也真多!今日听说在朝堂之上被郑国公给弹劾了?怎么样?是不是心里不舒服?最后你父皇又罚了你封地的税赋,还禁足于你!你有没有怨恨过你父皇?”
“母后说笑了!父皇乃是儿臣的阿爷,哪有儿子怨恨父亲的道理,还有本身儿臣就想不要这封地的税赋的,只是您们怕将来其他皇弟们不会养活自己,所以儿臣才应承下来,这样正好!再者儿臣也想在家休息休息,这段时间蝗灾的事也忙了些,所以儿臣感谢父皇来来不及呢!就是小皇弟的满月酒儿臣恐怕是参加不了了。”
“你这孩子倒是个明白的,放心!你父皇那本宫会给你多美言几句的,对了那群贤坊建的房子,租给胡商当真很赚钱?听说光是税赋都快三十万贯了?”
“回母后!这群贤坊的房子属于情况比较特殊,是裴承先惹得祸事,儿臣和柴哲威表兄帮他想办法处理的,成本比较高,交完税赋后挣不了多少!而且还是三家和着弄的!”
“好了好了!还怕本宫要你的不成!本宫相信你,知道你挣得不多,这次陛下罚了你封地的税赋,就当是补偿你吧!”
“谢母后!”,李恪心道:你真的不要!
“行了,既然你没有怨恨你父皇,就证明你长大了,能理解人了,本宫就不留你了。去你母妃那看看吧!放心雉奴的满月酒本宫会向陛下求个恩典的!”
“那就多谢母后了,恪儿告退!”……
李恪离开立政殿后,想了想还是去了崇仁殿,当杨妃看到李恪后就哭了起来,嘴里还数落着魏征,李恪好一阵安慰才将杨妃安抚住,又再这用了午膳后才出宫回府。
午后睡醒后练了会儿字,赵钵就跑进来禀报崔敦礼求见,李恪心道:他怎么来了?难道是成衣的出了问题?应该不会都签这协议呢!算了去见见吧!
来到客厅寒叙了几句分宾主落座后,李恪就直接问道:“崔大人不知此次前来是……?”
“回王爷,这不马上快入冬了吗?河北河东两道地处北方,冬天又长又冷,不知王爷是否割爱将这火炉的生意分配给我崔家和王家?您放心和成衣一样该交的联盟费我们一份不少!”
“这……本王倒是没想过,不过既然崔大人开口了本王就给崔大人这个面子,就和四季祥的协议一样如何?”
“那就多谢王爷了!”
“崔大人不必客气,但本王还有一事,这江南道有一部分区域冬日也应该不算暖和,崔大人您不妨一并也签了吧!”
“这……,王爷这江南道不是卢家……”
“本王之和他们签了成衣的,再说过冬的区域不到江南道的一半,他家估计不会投入,又挨着河北道,当然这联盟费不会给你们崔家上涨,就一事不烦二主了!”
崔敦礼想了想也就应承了下来,于是二人来到书房写了四份协议盖上了印章后,崔敦礼又问李恪:“王爷!下官还有个事想问问王爷!”
“崔大人您有话请讲!”
“今日朝堂之上王爷您说的教员不好找,下官这里倒是有几个未考上的秀才,您看到时候能不能帮上王爷的忙?”
李恪听后心中一紧暗道:靠!不愧为世家呀!我这还没想怎么着呢?他们就开始堵我了!看来这事才是主要的!想到这就打趣道:“哎呀!那敢情好了!本来正发愁呢,想着如果明年开春后还找不到,就想着教些铁匠,木匠,鞋匠们得技术呢!崔大人您可真是雪中送炭呀!”
“王爷赞略了,那就等明年开春您安排好后再来找下官如何?”
“一定一定!”
“那王爷下官就告辞了!联盟费和保证金明日给您送来!”
“不急不急!崔大人慢走!老赵送下崔大人!”
待他走后,李恪的脸就阴沉恪下来思索恪一会儿对三德子道:“去!将尉迟宝琪请来府上一叙!”
三德子走后,李恪又写了封信,交于梅儿道:“梅儿!你喊上两个护卫去趟杨府,将这封信交于本王那表兄杨嘉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