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听后吓得一身冷汗急忙跪地,“王爷小的不是故意……”
“行了!起来吧没你什么事,你做的对,下次遇到这样别他妈的跟他讲什么,除了衙役和武侯其他的敢闯就给本王打出去!”
裴承先听劝道:“王爷这样不好吧!”
“不好!哼!表兄咱这群贤坊估计是被别人盯上了,这件事你别管了,就当不知道,看来本王得犯点错了!陈三你回去找那个胡商,问清楚找他事的人是谁?住哪里?就说本王说的让他去长安县衙击鼓告状,就说有人图谋胡商财产,再找几个胡商作证,然后你带人把他抓了再给本王打一顿送到县衙!”
“好的王爷,小的这就去办!”
“嗯!打他的时候别打死就行!场面和声势搞大点!然后办完此事在招些人手,扩充到五十人吧,但还是要看人品!”
“放心吧王爷!俺省得!”
“表兄本王也回去,得准备准备明日早朝见!三德子走回府!”
李恪回府后就该干嘛干嘛了,可陈三却忙碌了起来,按照李恪吩咐先找那个胡商打听清楚后,就让一个小队长带着他去了长安县衙击鼓鸣冤,他自己带着众小弟就来到了西市南面的怀远坊,找坊长打听了一下周康是哪家后,带人就闯了进去,然后就一阵鸡飞狗跳的把他从家里架了出来,而后面其家人哭喊着也跟了出来。
“大家伙儿都认识俺陈三,这次奉蜀王殿下之命,将这周康抓回县衙,具体是什么事都可以跟着看看去,相信到了县衙县令大人会给大家伙儿一个交待!”
这时被架着的周康嘴里嚷着:“陈三你放屁,蜀王怎么会管这破事,定是你私自想报复我,待我大哥回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吆!还能说话呀!弟兄看来你们这几日打人的功夫退步了!”,陈三说完就给了周康一个拳,“都这时候了还他妈的提你大哥,他算个屁呀!赶紧得,县令大人还等着呢!”……
贞观二年十月二十五,太极宫早朝,见过礼后阿难高呼:“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启奏陛下!臣有本上奏!请陛下为臣做主!”
谁这么着急!众臣都看向启奏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弹劾李恪的周御史。
“爱卿有何事要朕替你做主呀?”
“回陛下!昨日午后臣胞弟被蜀王手下陈三毒打后扭送长安县衙,昨夜未归!还望陛下做主呀!”
“是吗?是不是你胞弟犯了什么事,才被蜀王差人查办的!”
“回陛下,臣胞弟遵纪守法未曾干过什么违法之事!”
“嗯!那好来人宣蜀王李恪和长安县令杨纂进谏!”
没过一会儿二人联袂而来,见礼后李恪率先发言:“启奏父皇儿臣弹劾御史周良,身为御史纵容其弟,利用官位大肆敛财,并企图强取豪夺胡商财物,使大唐名誉受损,给长安淳朴民声抹黑,导致胡商对大唐失去信心,望父皇彻查!”
李承乾在一旁听着都愣了,还可以这么玩!魏征听后也嘴角一抽!真特么的狠呀!人家只是弹劾你几句不痛不痒的,你倒好直接要人命呀!
“周爱卿蜀王所说可属实!”
未等周良开口长安县令杨纂说道:“启奏陛下,蜀王殿下昨日已将周康押至长安县衙,臣昨日审问后基本与蜀王殿下所说吻合,还有目前有五家胡商状告周康利用其兄御史之名敲诈勒索!”
众臣听后就知道这个御史周完了,即使命保住官位也完了,御史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而李恪上来这顿帽子一扣,真是杀人诛心呀!
“陛下冤枉呀!陛下冤枉呀!这肯定是蜀王伙同长安县令冤枉臣与胞弟,望陛下明查!”
“哼!大理寺卿何在?”
“臣在!”
“此事交于你大理寺查办,周良,杨纂,蜀王均可调查,不得包庇!”
“臣遵旨!”
李恪见此事交于大理寺后也就没事,刚想提出告退,这时杜如晦出列躬身道:“启奏陛下臣弹劾交州都督卢祖尚,其一奉制敕使人,有所宣告,对使拒扞,不依人臣之礼,既不承制命,又出拒扞之言者,安律合绞。其二诸之官限满不赴者,一日笞十,十日加一等,罪止徒一年。望陛下定夺!”
“嘶……”,说完了李恪又来了个杜如晦,今日怎么了?怎么上来就是奔着人命招呼呀!比起周良这卢祖尚这可是实打实的重罪呀!
“陛下不可!”,这时礼部尚书卢宽出列道:“陛下卢大人已多次上折启奏,身体有旧疾,与交州气候所克,望陛下开恩!”
“望陛下开恩!”一批世家官员也附和着。
“陛下!当初在朝堂之上卢祖尚已应交州之事,随后尚书省才拟诏,而后他却已有旧疾为由,这种出尔反尔挑肥拣瘦之徒理应安律处置!”,长孙无忌出列道。
而萧瑀则看向李恪,见李恪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没有掺和。
“陛下!”这时魏铁头终于开口:“卢大人主政瀛州有方,理应网开一面!”
“父皇!不如将卢大人宣上朝堂确认一番!”
吆!太子今日难得呀!
李世民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既然太子都开口,那就宣卢祖尚进谏!但吏部尚书你是不是给朕解释一下李寿的事!”
崔尚志听后立刻出列道:“臣有错,臣识人不明,信听小人谗言,酿成交州民不聊生,望陛下开恩!”,说着就跪地行礼。
“哼!你先起来!你能知错就好!但这吏部之位朕觉得你有所欠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