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萱萱心里暗自想着:这家伙动作够快的,这么一晚上,就弄出来了?
没等赵萱萱说话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喊着什么顾总。
一转眼,顾言泽大步走了进来。
“原来你在这呢,早上没吃饭就着急来,干嘛这么拼命?”顾言泽嘴角含笑的说道:“走,先跟我吃饭去。”
“我……我……”
“难道有人不让?”顾言泽四周看了看。
导员忙站出来,“没有,没有,赵小姐是太敬业了,这不吃饭对身体可不好,我们这……以后也注意,赵小姐不怕早片了。”
顾言泽满意的点点头,“走吧。”
说着,拉着赵萱萱就走,嘴里还说,“不耽误你,省得你不高兴,东西都给你带来了,车里就能吃。”
来的是加长林肯!
我的天!
难道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什么……
“我可没说还得配合你演戏啊?”赵萱萱低声道。
“反正大家都看着呢,吃吧,”顾言泽递过来一盘子小笼包。
“我刚吃完饭!”
“那也吃两个,”顾言泽笑着,低声道,“都看着呢!”
“你……”赵萱萱磨牙。
“广告位的事,你还没谢我呢!”顾言泽低声道:“我听说今晚上开始播放。”
“行,算你狠!”赵萱萱狠狠地咬了一口小笼包,故意半边脸朝着外面,道:“泽哥,您买的东西真好吃,您也吃,我喂您啊,来……”
顾言泽本能地皱眉,身子后退了一步。
小样,我恶心不死你!赵萱萱心想着。
----------
定雍城。
几日后,吴渊便收到了赫连决的密信,直接带着人便来到了东夷城。
那颗宝石是镶嵌在戒指上的,被曼娘藏起来了。
“你们想要戒指?”曼娘哈哈大笑,“是要那上面的宝石吧?”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那东西是个好东西,我们法师曾经说过,那东西是附有神气的,有朝一日会有大用,你们想要我叫出来,门都没有!”
琪琪格站出来,“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机会么?别忘了,你母亲可是在我们手上!她的命……”
“别给我提她!她要是好样的,就应该去死,也省得让我跟着受胁迫,让我们所有东夷人都跟着遭罪!”
最近曼娘精神一直不好,几乎疯狂,在自己寝殿里不是没日没夜地咒骂,就是大声的哭泣着,弄得几乎没人愿意在这伺候她。
身边的男人早就忍不了,偷偷地离开了。
“你以为你不交出来可以么?”吴渊直接摆手,“给我搜!”
“哈哈哈!”曼娘仰天大笑,“搜吧,我藏的东西,你能搜出来?哈哈哈!”
还真的没找到。
“将军,挖地三尺了!也没看见!”
“岂有此理!”吴渊一拍桌子,生气地道。
“吴将军,您别生气,这还是攻心为上,我来,”琪琪格站起来,重新走进曼娘的屋子,“走,你跟我去看看!”
“看什么?”曼娘瞪大了眼睛。
“堵上嘴,带她走!”
琪琪格把曼娘带到了制药的工厂,把她藏在后面的暗房里,自己则换了一身装扮,打扮成大同国女孩子的样子,在前面和众人说起闲话来。
“婶子,我是刚来的,您这干活累不累啊?”琪琪格随便找到一个东夷人问道。
“累倒是不累,好着呢!”
“是啊,还有钱赚,这虽然以前说什么免费发,但是这要是真过日子起来,还是自己挣钱舒服啊!”
“听说慢慢的,还能免费上学堂呢,这个好,咱们不就不识字么,要是孩子们能认字,那让我干什么都行啊!”
“是啊,是啊!”
周围的几个人都议论纷纷地说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都进了后面暗房的曼娘耳朵里。
偏偏她想要开口,身子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只能干听着生气、着急,却什么都干不了。
整整一个时辰,琪琪格才回来,看着已经挣扎得几乎脱离的曼娘,道:“你都听见了么?你的民众好像对你也不怎么样嘛?这才多长时间啊,就这样了,”
“是,他们有娘便是娘,他们早就忘了他们的国了!”曼娘冷哼了一声,“给你们吧,东西我带你们找去!”
原来藏在了她院子里的大树下!
“给你们吧!以后也别再来打扰我了!”曼娘说完,便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屋内。
死死地关上了房门。
“这么容易她就交出来了?”吴渊有些不信。
“可能是真的没希望了吧!人要是没希望了,那什么事也就不上心了,”琪琪格看着吴渊将军,“也有的人,没希望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您说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吴渊看着琪琪格,几个月不见,这姑娘好像老了很多。
“没什么,就是想让您高抬贵手,让我哥哥能过得好一些,”琪琪格道,“我这边会更加的尽心尽力的!”
“放心吧!”吴渊道:“你哥哥很好,你也可以随时去探望,只要被人发现了就好。”
“谢过将军!”
话说吴渊把东西放好后,忙派人千里迢迢送回去,带着的还有一些特产,当年种下的一些种子,都已经长出来了,有的已经可以吃了,可惜赫连决不在这,只能送一些尝尝了。
另一边,突厥大帐里,突厥王瞪大了眼睛,“你说谁来了?”
“是大宛,不,是大同的商人,来卖药材来了,”突厥士兵道,“还说有生意要和您谈,要拜见您呢!”
“我去他个狗蛋的!还拜见我,这是指着我鼻子骂我呢是吧?”突厥大汗十分生气地道:“我那么多勇士都死在了他们手底下,我还没杀了他们报仇呢,他们还敢上门来做什么生意!真是岂有此理!他们人呢?”
“正在帐外五百米处!”
“给我压进来!”突厥大汗磨牙,“我今个杀了他们祭旗!召集帐前武士,都给我过来!还有我的大刀呢,给我拿来!”
“是!”
突厥大汗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怒目圆睁,大骂道:“今个我要好好的让那个赫连决知道知道,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帐外的朱林却很是淡定,眯着眼睛看着举着刀把他们队伍包围的突厥士兵们,大声道:“怎么的,你们大汗难道还敢杀我们不成?知道我们定雍城门楼子上放的那是什么?前一段日子地震山摇地,你们是不是裤子都尿湿了啊,啊?哈哈哈!”
朱林大声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