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们!宫殿宫殿盖得这么慢,朕什么时候能住进去啊!这出去想着看看朕的士兵们吧?这可好,还有那么多刁民要刺杀朕!你们说!朕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朕!”
靖安皇帝从回来就一直在发火,众大臣跪了一地。
“你们说话啊!给朕说话!朕对不起他们么?”
“皇上息怒,那些都是刁民,刁民自古难缠,您别因为这些人气坏了身子!”
靖安皇帝生气地拍着桌子,“什么不让他们打渔了,那不是为了他们好么?还是说她们就是想跑那头去!该死!”
“肯定是这样,那头那赫连决多会收买人心啊,什么不要世家子弟,就要贫民,这些子贫民肯定是被人家忽悠了!”
“哼!”靖安皇帝道:“还拦着朕的轿撵,说什么不要修宫殿了,什么劳民伤财!什么死了多少人,朕怎么这么不信呢!白文机,你说,是么?”
白文机忙上前说道:“回皇上的话,这干活确实有死人的,但是谁也没说在家待着他就能长生不老啊!这些字刁民就是想偷懒,故意这么说的!”
“是呢!”靖安皇帝气得鼓鼓的,“朕还不够好么?朕要他们什么了?就这样!他们也不想想,难道朕一个天子,他们的主子,连个皇宫都没有,那他们脸上有光啊?”
众大臣齐齐磕头称是!
“是你们个屁!你们就这么给朕料理的国家大事么?朕跟你们真是都丢脸!”靖安皇帝拍了拍自己的脸,但是可能是疼,一下之后就改成扇一旁太监的脸了!
“这脸就是打在你们身上的,你们不嫌磕碜么?”靖安皇帝问着所有人,那太监的脸被扇得啪啪响,“你们自己说!”
“臣有罪!”
“臣罪该万死!”
“行了,要死死远点!别在这烦朕!徐进!”
“臣在,”徐进忙磕头上前。
“你是朕亲封的大将军王,你说这事你有没有错?”
“臣有错!有错!”徐进吓得忙认错。
“那好,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靖安皇帝道:“朕想看你的兵,这也没看上,不过你和朕也保证过,朕也相信你!朕要你带着你的人,去攻打赫连决,你有没有信心?”
“攻打赫连决?”徐进的心咯噔一下子,那怎么可能有信心呢!那可是战神赫连决啊!
可是……
“臣有!不过……”
“怎么,你不敢?”靖安皇帝瞪着徐进。“你要是不敢,朕就免了你的职,让你滚回家去!”
徐进吓得忙道:“臣敢,臣就是想着这赫连诀虽然打仗一向厉害,但是他也有缺点,想和皇上您说说,看看臣想得对不对。”
“哦?那你说说,他的缺点是什么!”
徐进忙道:“他从来没打过水战,他手下的那些人也都是旱鸭子,要是咱们把他们的人吸引上船,然后咱们船上船下一起攻打,那赫连决绝对不是咱们的对手!到时候他们主力死得差不多了,咱们在上岸,那时候……肯定就大获全胜了!不知臣想得对不对?”
“对!非常好!你这个主意非常的好!”靖安皇帝高兴得很,一拍大腿,“就按你说的办!多久能攻打?”
“可是……”徐进有些为难地看着靖安皇帝。
“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这熟识水性的人这边倒是有的是,臣多加练习他们就行,就是这船不够啊!”徐进道:“这目前只有那些破渔船,打起来一个船上连五个人都站不下啊!这要找人大规模地造船,还要大船!”
“这倒是真的多,”靖安皇帝想了想,“那这事你就负责,朕会让相关人员配合你的,大力造船!要快!用最快的速度!人什么的,你随便去找,不参加的就是故意拖慢行军速度,斩!”
“是!是!”徐进偷偷地擦了一下头上的汗。
“你感觉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徐进头上的汗又流下来了。
“皇上,这如今也快六月了,过不久又要上冻了,恐怕这船一时半会的也造不出来”,不如这样,”白文机趁机道,“不如咱们私下造着,这江面上臣看着,绝不让消息透漏出去,来年一开化,咱们兵强船多的,直接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如何?”
“来年?”靖安有些皱眉,“时间也太晚了,朕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那赫连决的狗头,出出气呢!”
“不晚,正好也看他出出丑,要不然还看不着热闹呢,”白文机一脸谄媚的说道:“难道皇上您感觉,他弄出什么分田啊,春闱啊,能不出乱子么?到时候也让天下的百姓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子!”
靖安皇帝的被这几句话说的什么的高兴,“行!就这么办!徐进啊,你这兵可给朕好好的训练着,到时候朕会重重赏你的!”
“臣遵旨!”徐进忙大声道。
“你们其他人,都退下去吧!正看着就心烦!”靖安摆摆手,众人这才敢忍着痛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皇上,”白文机壮着胆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盒子,“皇上,您心烦,不如试试这个,据说这个是从波斯那头来的,臣的家丁无意中得来的,说是只要抽上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还能对身体好,那个事……生龙活虎呢!”
“哦?”靖安皇帝皱眉,“你可试了?”
白文机摇头,“这玩意说是金贵,那波斯人就带这么多,所以臣不敢试,也不舍得啊!”
“嗯,”靖安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要说忠心啊,还得是你,伺候着吧!”
“好嘞!”白文机忙拿过一杆银色枪桶,挖了一小勺给个靖安皇帝点上,“您吸两下,试试!”
靖安皇帝吸了两下,满意地点点头,“嗯,还真是舒服!你这家丁不错啊,赏!”
“多谢皇上,皇上要是喜欢,臣派人去波斯国再买去!”
“嗯,好,”靖安皇帝吸了两口感觉全身都舒爽得很,舒服地躺在罗汉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你说你这么忠心,干事也好,怎么就那么多人说你坏话呢?朕有时候都不知道听谁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