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令兵如此尽职尽责,看来是一个好士兵。
其实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原因;最大的原因还是这可是军事加急消息,要是送不到地方。砍自己头是小事,这是等同谋反的大罪,还会连累家人。
“先将他带下去,好好照顾,并且找一些大夫检查检查有没有其他问题。”
收到密信的王玄,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而是关心已经昏死过去的传令兵。
这个传令兵醒来之后,自己可能又双叒叕多一个死中。
等到传令兵被带下去后,王玄打开微信观看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是吧!”
“诸位看看,所以说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就在众人好奇,他们主公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王玄便将秘信先递给了法正。
法正看完之后,将其传给了旁边的徐庶,自己沉思了起来。
几十分钟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完了这封密信。
王玄开口询问道。
“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主公孟都逆贼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虑,要是让乌孙吞并了其他西域小国,我们想要再次收复就有点困难了,很可能还会形成像曾经的匈奴和鲜卑一样强大。”
“主公,孝直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先解决西域的事。”
“没错主公!”
……
法正说完后,徐庶、贾诩、李儒……
众人纷纷同意了先去解决西域之事,至于孟都可以再放一放。
王玄其实也倾向于先解决西域之事,所以,所以毫不犹豫的便同意了众人的建议,并且询问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用兵?”
“主公,乌孙已经几乎吞并了北山以北的众多小国,将势力已经伸展到北山以南的众多小国。
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在北山(天山)以南,联合其他小国正面抵抗乌孙。另外一路带领一小股部队,直插乌孙腹地。”
“元直此计可行,相当年冠军侯以弱冠之躯,率领八百勇士直插匈奴王庭,自此河西之地尽归大汉。”
听到李儒这么一解释,一旁的武将眼中都放着绿光,十分期待的看着王玄。
冠军侯,自从那个神奇的男人之后,成为了大多数武将毕生追求的梦想。
虽然这次袭击乌孙腹地,并没有冠军侯袭击匈奴腹地艰难,但也是一份值得炫耀的荣耀。
“既然如此,就依元直之计行事。”
王玄转头看向武将这边,被吓了一跳。
吴江这边一个比一个坐的笔直,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谁坐的最端正给谁就奖励一朵小红花一样。
王玄先是将目光看向了赵云。
赵云心中一阵喜悦。
主公要玄我吗?主公赶快宣布命令!
结果第一个便排除了赵云,王玄要将赵云留下来,和王大一明一暗的保护他自己,王玄才有安全感。
毕竟缺德事干多了,最害怕别人刺杀。
最终王玄将这两个人选定在了庞德和马超身上,两人一个用来奇袭腹地,一个用来正面对抗。
“马超率兵联合北山(天山)以南的诸小国正面对抗乌孙,庞德率领部分士兵直插乌孙老巢。
此次出兵一万玄甲轻骑、五千骆驼兵和一万凉州兵,贾诩为行军军师。
等到来年冰雪消融的时候,立即出兵。
此次出兵一应用度由刘巴负责。”
“我等领命!”
王玄日后为今日做出的决定,有了丝丝的后悔。
他应该先解决孟都的。
这已经是后话了,我们这里暂且不叙述。
……
孟都这边。
他上次供的南中地区,虽然以失败告终了,但是却也掠夺来了很多工匠。随着这些工匠将一把把武器打制出来之后,孟都再次将目光放在了东边的掸国和骠国。
“王玄你不要得意,我还会回来的!
等我将东边两个小国消灭后,再将东北的诸国也消灭了,到时候再挥兵北上,你拿什么抵抗我夜郎国。”
……
南夷都护府以南,有两个小国家真腊和扶南。
随着南夷都护府附近的一些蛮人部落的首领,不愿意失去自己的权利,所以带领着自己的部落往来而逃了,而且还加入到了这两个国家当中。
这一举动让真腊和扶南的实力在迅速壮大,有了实力之后,野心当然也会跟着进一步壮大。所以这两个国家,率先相互攻伐了起来。
要是其中一个被另一个吞并后,剩余的这个国家的实力会再次膨胀,野心也会跟着膨胀,其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南夷都护府。
当然王玄并不知道这些,要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时间一晃便是三个月后了,时间来到了公元210年的三月出头,积攒了一个冬天的冰雪快要融化完了。
这段时间内王玄感觉十分的平静,平静的有些不真实,他有一种感觉,就好像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大事。
王玄一咕噜的从躺椅上起来,背后给他捏捏的卢夫人和卞夫人停了下来。
给他捶腿的何皇后和邹夫人也停了下来。
“四位夫人继续!”
四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继续开始了她们的工作。
“派人告诉文和,让他们一路上行军小心一点。”
王玄所说的话,暗处的王大都记了下来,他会让其他锦衣卫去完成。
贾诩、马超、庞德今今天刚出发,锦衣卫追上他们还是挺容易的。
希望这只是自己担心过度了。
收回思绪的王玄继续躺了下来,享受着四人按摩服务。
这要是放在后世,哪怕是你在洗脚城二楼享受一次这样四人的按摩服务,最起码是万元起步。
要是再加上容貌和身段都不输给卞夫人四人,那就可不是翻一翻这么简单了。
许昌。
曹操派出的探子,终于有一个人活着回去了。
“主公我在长安城见到了,据少爷和宇少爷,他们……他们……他们……他们……”
这个探子低着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结结巴巴的,不敢往下继续说他看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