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根据透视异能的经验划破手掌滴血到灰石头上,石头表面闪过一层五彩的光,随后渐渐透明,等彻底消失的时候,季晏礼察觉到了自己与石头的联系。
他心里一喜,连忙随手拿过枕头,默念:“收。”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枕头纹丝不动,仿佛在对他无声的嘲笑。
最后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季晏礼发现这个空间目前能收的东西只有针。
或者说,只要超过针那么大的,都收不进去。
他双眼无神颓废的躺在真皮大床上,安慰自己,“这说明空间的潜力很大,只等着我去发掘,哈哈,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半山别墅里不时传来一阵阵诡异的笑声,惹得其他人一大早都找到物业,说怀疑别墅里不干净,最后物业还专门搞了个驱鬼仪式。
季晏礼在几天以后,终于找到了空间升级的方法,那就是,吸收玉石!
不仅是玉石,有灵气的东西都可以吸收,包括年代久远的古董字画。
只不过古董属于国家的瑰宝,让空间吸收了有点可惜,玉石嘛……
虽然没了透视异能但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还不是想买多少有多少。
从此,季晏礼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全世界各地收集高品质的玉石,季歆儿经过程东的事总算成长了,也开始分担公司的事务,季晏礼有更多自己的时间可以天南海北到处跑。
等他寿终正寝脱离这个世界的时候,空间已经有了三十立方米,除了慈善捐款,他的钱基本都用在了这,空间不是很大,但让季晏礼更欣喜的是空间的角落有了一口井,在他最后一次投了玉石进去后,井底冒出清凉的井水。
……
“老季啊,孩子在哪上学不是上,公立私立都不一样嘛,干嘛非要花大价钱送到私立去?”
“您真是张嘴就来,什么叫公立私立都一样?我和明舒两个人都要工作,公立一天接送四趟,我们哪有那个时间?”
“住校啊,那么多孩子爸妈上班不都住校嘛,多方便啊。”
“孩子才一年级,住什么校?”
季盛见季晏礼不吭声,任由老太太叭叭叭的说,一时也有些冷了心。
“爸,您说句话,这也是您孙子,咱们一家人说话,哪能让个外人一直插嘴。”
“你这孩子!你说谁是外人?!”
老太太马芬兰不乐意了,“我和你爸,是真心实意搭伙过日子的,说句不好听的,你叫一声妈我都担得起,怎么到你嘴里我就成了外人了?
老季!你说句话,谁是外人?!”
一桌子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包括七岁刚准备升一年级的小孙子季承锦。
季晏礼心烦的揉了揉额头。
“吵吵吵,吃顿饭都不安生,不就是想让承锦上私立吗?上!你们天天忙的连陪我老头子吃顿饭都没时间,怎么照顾好我孙子,决定了,就上私立!”
他话一出,几人神态各异。
季盛和秦明舒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喜意,季承锦还小,但也知道爷爷是站在了他们这边,高兴的噢耶一声跳了起来。
只有老太太马芬兰拉着脸,气的饭也不吃了,摔了碗直接回了卧室里。
季晏礼不惯着他,“赶紧吃饭,吃完忙你们的去。”
“哎,知道了爸。”
秦明舒带着笑回了一句。
她觉得自家这公公也没有老公说的那么糊涂,最起码亲疏远近还是能分清的,只不过老太太住在这,平时用爱吹点枕头风,他们又忙工作不多来,小事上老爷子自然偏着马芬兰一些。
她觉得也能理解。
一家子安静的吃了饭,季盛收拾了碗筷到厨房去洗,秦明舒看了季晏礼一眼,连忙说:“放下放下,我洗。”
“就让他去洗,你过来跟我说说,打算让承锦上哪所学校。”
“爷爷爷爷,我知道,闵德小学,爸爸妈妈打算让我去闵德小学。”
季晏礼“哦”了一声。
“闵德确实不错……”
他起身去了卧室,在马芬兰的冷哼里,拿了个存折出来。
“这是季盛妈,留下的折子,你们拿着,这几年孩子的学费应该是够了。”
存折里有十五万左右,交学费绰绰有余。
秦明舒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眼眶微红:“爸,谢谢你,我和季盛真的,我们,”话没说完,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如果她和季盛挣的钱足够,也就不会跑这一趟,但两个人的工资每个月还了房贷还了车贷,剩下的钱所剩无几,除非把一家子嘴挂起来,否则根本凑不够孩子学费。
上公立也不是不可以,但上公立就意味着需要一个人全职带孩子,压力还是很大。
她和季盛来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看能不能得到老爷子的帮助,可一开口,马芬兰就在旁边唱反调,实在生气。
刚好季盛碗也洗完了,季晏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紧走走走,老头子我还要睡午觉。”
等小三口走了,马芬兰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她先靠在门框上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发现季晏礼压根不理她后,她忍不住了。
“老季,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你的钱都是给咱俩养老用的吗?你都给了季盛,以后他们不孝顺,咱们喝西北风去吗?”
“哎呀,你赶紧说话!那可不是你的钱,是咱们俩的钱,你就私自做主给别人了,你对得起我吗?”
见季晏礼还是没反应,她忍不住上手推了一把。
“呼噜呼噜~”
季晏礼早打着呼噜睡着了。
“该死的老头子。”
马芬兰骂了一句,起身回了房间,拿手机给自己儿子发消息。
她儿子今年谈了个女朋友,想要结婚,但婚房的钱他们拿不出来,马芬兰和她儿子王赫就把主意打到了季晏礼的身上。
马芬兰的老公在王赫小的时候就因为打架打死了人进了监狱,这么多年马芬兰一个人把王赫带大已经不容易,再要买套婚房是不可能的。
她跳广场舞的时候无意中听人说起过季晏礼,说他一个独居老头,儿子已经成家,每个月也有不少退休金,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她当时心里一动,但没多想,直到儿子要求她买婚房的时候,她才把主意打到了季晏礼身上。
儿子一听她要再婚,死活不同意,直到马芬兰说出自己的计划,王赫才点头。
“妈,离我爸出狱还有几年,你趁这几年把这老头手里的钱掏干净,到时候等我爸出来你再一脚把他踹了……当然,你可别指望我管那老头叫爸爸,我只有一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