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气笑了,他直接跟法院起诉离婚。
可惜还不等结果出来,他就被车撞死了。
用木槿姐夫的话说:“单亲确实对孩子不好,不过自幼丧父,母亲一人独自抚养孩子,听起来还不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在木槿脸上掐了掐。
木槿面上红晕一片,害羞的垂下头低低应了一声。
季晏礼来的这个时间,刚好是原身公司破产,他质问木槿,木槿跟姐姐姐夫哭诉后,姐夫季承恩找人教训原身的时候。
原世界线里原身被揍的胳膊骨折,肋骨骨折,中度脑震荡,就是个大写的惨。
季晏礼冷哼一声。
季承恩,承恩。
承了别人的恩情,却要打杀人家的亲儿子,好日子既然不想过,就不要过了。
他没有回去,身份证就在身上,直接买票去了机场。
原身的亲生父母在他死后没多久,也出意外死了,季承恩继承了全部的家产,现在要紧的,是把原身的父母救回来。
这么多年原身父母天南海北的跑,近几年更是频繁飞海外,他们就是还盼望着,能见到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全世界都有他们的足迹。
现在他们在m国,这次去了后,遇到了恐怖袭击,再也没能回来。
季承恩敢杀原身,跟这个也有很大的关系。
木槿温柔的拍了拍被月嫂哄睡的宝宝,脸上带着幸福的柔光,她一手还是拿着电话,听筒里传来季承恩霸道的嗓音:“二宝贝,人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了,你放心,他敢给你气受,我弄不死他!”
木槿:“有姐夫在,谁能给我气受,谢谢姐夫。”
“那你想姐夫了吗?一会儿过去看你……和宝宝。”
木槿吃惊:“来家里吗?一会儿季晏礼回来……”
“放心,他今天晚上回不来。”
等季承恩来了,木槿把孩子给了月嫂,跟季承恩折腾了一晚上。
木棉就待在客厅里,关着灯面无表情听着。
她与木槿是双胎姐妹,长得很像,又都漂亮,从小追求她的人从不间断。但她很有头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只一心学习,进了最高的学府,做了首富儿子季承恩的妻子。
婚后她得知季承恩只是个养子,是季家夫妇丢了儿子后,天南海北的找儿子的途中,在人贩子手里救回来的一个孩子。
因为找不到他的亲生父母,季承恩又哭喊着不愿意离开,想到自己的亲儿子,索性也就养了他。
不过养子也没什么,只要亲儿子不回来,以后的财产,不也是养子的嘛。
木棉想的很开。
季承恩女人很多,会选择跟她结婚,一是她长得确实漂亮,二是她大度,从不会过问季承恩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甚至碰到漂亮有趣的,还会主动给他介绍。
至于第三……她和妹妹木槿都漂亮,两个人叠加在一起的效果是翻倍的。
她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包括自己的亲妹妹!
“姐姐……你快,快进来。”
木槿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着男人情浓的喘息声。
木棉轻哼一声,脱了外面的丝绸外衣,只穿着吊带睡衣光着脚走了进去。
卧室的声音瞬间更加火热。
另一间宝宝房里,月嫂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轻轻啐了一声。
真是不要脸。
两天后,季晏礼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木槿才急了。她又打电话给季承恩,“姐夫,人不会死了吧?这都两天了,一点音讯也没有。”
季承恩在电话那头有些不愉:“我已经说了,他没事儿,行了我忙着,先挂了。”
木槿听着嘟嘟嘟的声音,有些委屈。
姐夫只在需要她的时候才会温柔的哄她,其余时候都是这副不耐烦的样子,不像季晏礼,她只要皱下眉头,他都会慌张的不行,变着法的哄她开心。
木槿叹了口气,算了,人无完人,再体贴又怎么样,姐夫能随手给她五百万零花钱,季晏礼能吗?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那头的季承恩面色阴沉,他找人去教训那个季晏礼,结果人没教训成,还不见了,他怀疑是季晏礼跑了,这怎么行。
他的儿子必须在一个健全的家里长大,再说了,没有季晏礼,木槿在他眼里就少了几分乐趣,光明正大哪有偷着有意思?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去找,务必把季晏礼给找回来。
他又跟木槿木棉两姐妹玩了两回,也有些腻歪了,开始出去找新鲜。木棉见此,来木槿这里也少了,木槿在家里,每天听小婴儿哭哭啼啼,一时心烦意乱。
该死的季晏礼,到底去哪了?
季晏礼已经到了m国。
他在子弹打向季父的时候拉了季父一把,又踹倒了季母跟前高壮的男人,把两人护在身后。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
席媛看着季晏礼,越看越觉得顺眼,要不是这会儿情况危急,她恨不得把季晏礼从小到大的事儿都问上一遍。
季弘义一看妻子这模样,就知道她又想儿子了。
他拉住妻子,对季晏礼说道:“我的车就在前面,咱们快走,车是防弹玻璃,先离开这里再说。”
几人快速向车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不长眼的人,都被季晏礼一拳撂倒,哪怕拿着武器,都伤不了他们分毫。
刚开始席媛看着那些拿刀拿枪的人还觉得害怕,后来就跟在后面一个劲的给季晏礼叫好。
季弘义紧紧护着妻子,眼睛却也片刻没有离开过季晏礼,身体肌肉紧绷,一旦有危险,他也可以快速过去把人护住。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个孩子,心里也有些泛酸。
直到已经到了车跟前,一伙人又缠了过来,季弘义快速把席媛推进车里,拿起车上的枪一枪打在了扯住季晏礼的一个男人身上。
男人倒地,身后的季晏礼衣服已经有些凌乱,露出了后腰上一个五角星形状的胎记。
“儿子!”
车上的席媛瞪大眼睛,“儿子!是我的儿子!”
季弘义也看到了那个胎记,拿着枪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