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最喜欢的哥哥,就得开始问最不喜欢的哥哥了。
风时意亲完小家伙后,又问他:“那,佑佑喜欢亓小宁吗?”
小家伙以为回答问题的方式和之前一样,眨了眨眼睛。
可就在小家伙要眨眼睛的时候,风时意又快速做出补充,“眨一下不喜欢,眨两下一点点喜欢,眨三下喜欢!”
眨了一下眼睛的小家伙有些愣住,啊?
二哥是想佑佑不喜欢小宁哥哥吗?
可是,佑佑记得小宁哥哥的声音,有一点点,喜欢啊,怎么办?
小宁哥哥,让人,救了他,佑佑有点喜欢,他欸。
虽然还是害怕,可是……
看着纠结到忘了继续眨眼睛的小家伙,风时意满意的笑了。
果然,亓小宁完全没被佑佑放在眼里,那他就放心了。
嘿嘿~~
但下一秒,他就嘿嘿不出来了。
只见他怀里的宝贝弟弟,解锁了另一个回答问题的方式,摇了摇头。
风时意惊呆了,伤心了,“佑佑你竟然摇头了!”
“你竟然为了那个臭小鬼,学会了摇头!呜呜呜,二哥好伤心啊!”
一旁一直望着小家伙的风时莫也惊呆了,同样伤心。
但他更生气,风时意这个笨蛋,为什么非要问这个问题!
第一个问完就行了,不知道及时止损吗?
非要人走了,还让佑佑想起他吗?笨蛋!
不同于两人的表情,于静姝则是惊喜上前接过小家伙,激动的亲了亲他的小脸。
夸个不停:“妈妈的宝贝真棒,都学会摇头啦~~”
“那看来离学会走路的日子不远了,真棒!”
虽然封闭了五年,但小家伙有上五年的经历,听着妈妈夸张的夸赞,小家伙更害羞了。
闭上眼睛低下头,妈妈,再夸他,好开心——
可于静姝不知道他的想法,还以为他难受,担心不已。
刚要问怎么了,就听到风时莫说,“妈,佑佑他,好像害羞了。”
害羞了?
一家人齐齐看向小家伙,上下查看,果然看到了小家伙通红的耳朵。
于静姝放心了,没忍住笑出声调侃。
“宝宝知道害羞啦,怎么这么可爱呀,妈妈的宝贝~~”
这话说完,小家伙耳朵的红,肉眼可见的加深了。
风泊洲三人也笑出声。
他们的佑佑宝贝,真的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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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坐在车里的风泊洲接通电话问道。
手里很快响起熟悉的声音,是于靳川的声音,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但他还是听清了。
于靳川声音沙哑:“问出来了。”
风泊洲抓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是谁?”
对面安静了一瞬,很快又传来声音,只是没想到会是道歉声。
“姐夫,对不起……”
于靳川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会是他们,对不起……”
风泊洲大概也猜出是哪些人,虽然很生气,但他知道不是于靳川的错。
说道:“别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静姝也不会喜欢听到你说这些的。”
“这五年你做的够多的了,我们都很谢谢你,不要自责。”
风泊洲安慰着他,又继续说:“这件事别告诉你姐,我们自己解决好。”
“等事情结束了,在选择一些事告诉她。”
于靳川安安静静听他说,等他说完才道:“我知道了姐夫。”
“知道就乖乖回家,别让爸妈担心。”
“好。”
“佑佑现在已经会理我们了,休息好就来家里玩,他们都很想你。”
“真的吗?我也很想他们。”
“有事记得来找我们,我们是家人。”
风泊洲和于静姝在一起的时候,于靳川才四岁,于靳川近乎是他看着长大。
在他眼里,于靳川和他儿子差不多,所以每次安慰他,他都会以父亲的角色安慰他。
聊了一会儿,要挂断电话前,风泊洲免不得关心他的感情。
他说:“小川,现在我们过的很好,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有顾虑。”
“去找你喜欢的人吧,别让自己和他留遗憾,知道吗?”
对面的于靳川久久没说话,风泊洲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再继续说,只说了句“记得来家里”,就挂断了电话。
于靳川根本没注意自己被挂了电话,在酒吧喝酒的他,正傻愣愣的看着推开包间门进来的男人。
看着熟悉的英俊脸庞,于靳川喃喃:“我是喝醉了吧……”
“他怎么会在这啊?”
“是我,小川。”
于靳川眼睛忽的瞪大,满眼不可置信,假、假的吧……
………………
挂断电话后,风泊洲周身的气压骤低,眸色变得十分危险。
而他针对的,是蔡娟背后的指使者,不过,蔡娟他同样不会放过。
敢伤害他的家人,他会“好好”对他们的!
很快,车子慢慢驶向某个方向。
原本要去公司的他,来到了卫城城中心,富人较为集中的园区。
后跟着他来的,有四名高大保镖,还有秘书钱柯,风氏特聘大律师钱修文,同时也是钱柯的丈夫。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某幢楼房的一户人家。
门铃按响,房主人打开门,看到风泊洲的瞬间,脸色骤变,猛地关上门。
却被风泊洲带来保镖抵住房门。
中年男人有着大大的啤酒肚,从面相看,感觉他也不是什么坏人,长得也算不错。
可谁能想到,他面如善人的心,是那么的黑!
眼见门关不上,房主人慌乱地后退,想逃走,却被风泊洲一把按住肩膀。
“于铭。”
风泊洲语气危险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别怕啊,我也只是,来送你坐牢的而已。”
被喊做于铭的男人,听他说话,后背早被冷汗浸湿。
在他话落之后,更是被吓得脚一软,瘫倒在地。
风泊洲没扶他,往房内走,只冷声吩咐保镖,“拖他进来。”
保镖沉声应道:“是!”
而在风泊洲进去走到客厅时,房间里出来一名盘着头发的美艳妇人,看到他,尖叫出声。
风泊洲听着心烦,抬手示意保镖堵嘴。
保镖动作迅速,很快,客厅里恢复了安静,钱柯和钱修文一直坐在他身边。
风泊洲翘着二郎腿,动作不羁的看向狼狈跪坐的夫妻俩。
对钱修文说:“修文,开始吧。”
钱修文抬手推了推眼睛,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好。”
随后神色威严的站起身,走到于铭夫妻身边,沉声道:“于铭,陈佳敏,于某年某月诱骗他人赌博,骗其五十万。”
“于某年某月,挪用于氏集团公款三千万。”
“于某年某月,雇人在风泊洲车上动手脚,致使于小姐出车祸早产。”
……
“于今年六月二十三,指使蔡某杀人,证据确凿……”
钱修文每说一件事,两人脸色都会苍白一点,直到最后一件说出。
两人皆脸色惨白,眸色空洞的瘫倒在地。
无力喃喃:“完了……一切都完了……”
将人狠狠折磨了几天后,风泊洲才将自己找到的证据交给警察。
再加上钱修文的帮忙,于铭和陈佳敏这次的牢狱之旅,没有三十年也有二十五年,或者往上。
结束后,钱修文感叹:这样恶心的亲戚,还是解决了才安心。
风泊洲也在他们进去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