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狂的话一出,让吴家众人都满眼震惊,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吴继国面前这么嚣张。
眼前这人难道是疯了不成。
怎么还能这样呢……
吴继国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小子,你很张狂,我出来混的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居然敢——”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徐川都不想浪费时间,一个箭步过去,直接左右开弓朝着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一边猛呼巴掌,还一边骂骂咧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鹤老是我的人,你都敢把他打成这样,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眼看鹤老都被打成了这样,徐川都已经火冒三丈。
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可是现在却被人打得狼狈不堪,这要是不报仇都说不过去了啊。
所以徐川下手完全没有留情,这吴继国原本还想还手的。
可是他的对手可是徐川,那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快整个人都已经狼狈的蜷缩在地上。
“别打了,救命啊,求你放过我吧……”
身为吴家的家主,他什么时候被人打成过这样,吴继国都感觉到了徐川的杀意,所以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开始疯狂的求饶。
这让现场的气氛都变得很尴尬了,谁都没想到还能变成这样。
几个手下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变得很精彩了,现在发生的事情好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啊,这完全不会了。
徐川却没有浪费时间,毫不犹豫的把人踩在脚底,还无语的看向四周:“来,还有谁不服气,出来再战。”
周围一片安静,这谁敢应战啊,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重要。
所以周围的人都已经卑微到了极点,这要是得罪徐川的话,那都说不定真的会被弄死。
徐川看到这么都已经不想说话了,都是群垃圾,只会耀武扬威的欺负比自己弱的。
他看了看鹤老:“小鹤啊,你说你丢人不丢人,以后别说是我徒弟了,居然被人给打成这样,老子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安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很精彩。
因为这真的是有点匪夷所思了,鹤老一把年纪,居然被个年轻人叫小鹤,这世界这么癫的吗……
而鹤老也是一副羞愧的样子:“师父,是我学艺不精,这吴夫人的病我都救不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我给您丢人了啊。”
说完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徐川的面前,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
吴继国一脸懵逼,他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都是靠着自己白手起家,什么事情没见识过,可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这都已经让他不会了。
所以眼前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连鹤老这样医学界的泰山北斗都能这么卑微?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见的话,他都不敢相信还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来这少年人肯定不一般啊……
“这位先生,求你救救我老婆吧,只要你能治好我老婆,我吴继国以后肯定——”
“小鹤,人在什么地方,带我过去看看!”
徐川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脸是自己徒弟丢的,这肯定都不能就这么走了,他还要来善后,想到这,徐川都是一副阴沉的样子。
鹤老则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马上带着徐川到了后面:“师父,这病症真的很奇怪,我觉摸不得病人的脉象。”
“可是明明有心跳有呼吸啊,我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连脉搏都没摸到,所以鹤老才没有办法救人,结果就被吴继国给一顿惨揍,要不是他的徒弟看情况不对劲连忙找徐川来帮忙,那说不定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徐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眼病人,面色倒是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身后吴继国忍不住开口了:“我老婆天生就没有脉搏,看了不少神医都说没有办法,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办法啊……”
实在是不怪他生气,因为找了这么多名医,可是却连病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吴继国才会这么大发雷霆,要是今天徐川不来的话,他真的打算弄死这个江海市所谓的名医。
鹤老在徐川面前皱着眉头:“师父,都是弟子学艺不精,我真的是——”
“这是反观脉。”徐川扫了一眼就开口:“脉搏在手背的位置,你要是能摸到才真的是见鬼了。”
反观脉,在以前的人是觉得天降奇人,才会有这样稀有的现象。
但是从现代医学角度来说,其实就是一个例外而已,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在众人还都是懵逼的样子的时候,徐川到了病人面前,在手背的地方摸到了脉象:“就是个小毛病而已,小鹤,你自己来治疗吧。”
说完就让懵逼的鹤老自己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结果真的在手背的方向摸到脉象。
他瞬间激动了:“师父,这还能这样?我可是长见识了,吴家主,夫人的病其实都是小问题,我施针就能搞定了。”
还以为什么有难度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师父一出手全都搞定了。
鹤老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激动的心情了……
原本吴继国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但是很快情况就已经变得超出了他的意料,卧病多年的夫人居然醒了过来。
这下他脸上都是震惊的表情看向徐川:“这位先生,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眼就看出来脉搏在手背,还是鹤老的师父,天底下有这么年轻的师父吗?
现在语言都不能形容他震惊的心情了,最后干脆跪在了徐川的面前:“恩人,你就是我的大恩人啊。”
这边徐川嗤笑一声:“不就是个反观脉吗,这能有什么稀奇的。”
对徐川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但是现场的人全都满眼敬佩:“不是,这脉象在手背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就是啊,鹤老这样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年轻的师父呢,这之前是不是差着辈分,他究竟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