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
天启城。
一处狭窄的深巷中。
百里东君面对着面前的四个江湖杀手,淡淡的说道,“希望你们的实力,不要让我失望······”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四人中,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冷哼道,“我管你是谁!少他么废话······”
“兄弟们,上!”
随即,他们四人一拥而上,百里东君见状,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出鞘,剑气震动,剑影重重。
在雪月城的时候,他也是跟随李太白,学会了他的至高无上的剑意。
如今,面对眼前这四个江湖杀手,那岂不是手到擒来,成碾压之势。
“曾经的我,总觉得离那两个字还很遥远······”
百里东君一边应付着他们四人的攻击,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道。
在一旁悠闲看戏的项问天见状,也是不由得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哈哈哈,这就对了吗,真正的高手,强者,在战斗的时候,怎么能不说两句呢。”
虽然说,之前项问天每一次在战斗之前,都喜欢吟诵几句诗句,那完全就是为了系统的速度,力量,气运加成。
渐渐地,也就成了习惯。
所以,他认为,真正的高手,应该如此。
“可上一次离开天启的时候。”
那四个人,在百里东君手中,完全就是无还手之力。
百里东君一剑袭来,剑气汹涌,将四人逼退。
“我持酒登楼,这次回到天启,我刀剑双绝。”
如今的百里东君,也是学会了李长生的双手刀剑术。
项问天自称是书剑双绝,那自己便就是刀剑双绝了。
“我还记得我年少时的志向,也一直期待说出这个名号······”
顷刻间,那四人完全被百里东君制服。
只是百里东君并未伤他们性命。
随即,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豪饮一大口。
“诸位好,我是酒仙,百里东君······”
一旁的项问天闻言,淡淡一笑道,“你说完了没有!”
“酒仙,给我留一口!”
百里东君微微一笑,将酒壶扔给了项问天。
这七盏星夜酒,那可是胜过碉楼小筑秋露白的存在。
项问天一边喝着美酒,一边还有攒劲的“节目”欣赏。
那很是惬意啊······
他的实力,自然是高出百里东君的,“诗圣”,“剑仙”的名号早就名扬天下了。
随即,百里东君全身上下真气汹涌,内力磅礴,竟然将他们四人,全都震飞了出去,倒地,嘴角溢出一抹血丝。
纵身一跃,剑指他们四人中唯一的女子,凤凰。
“百里公子,且慢动手。”
萧韶赶忙开口阻止道。
“我和凤凰二人,情投意合,甘愿同生共死,还望百里小公子手下留情,能够放过我们。”
“我们这次来刺杀百里公子,也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百里东君闻言,冷哼道吗,“好一个身不由己。”
但他还是收剑回鞘,今日,他并不想取人性命。
“既然身不由己,那何不跳出这个牢笼,前往一个由己的地方······”
“你们走吧!”
“公子大恩,没齿难忘。”
“多谢百里公子。”
“多谢······”
他们四人对百里东君一阵感激。
刚要离开时,一道威压,从天而降。
“给我······留下······”
瞬间将那刚要离去的四人,击碎成道道血雾。
来人正是大监浊清高徒,瑾萱,还有瑾仙,瑾威,瑾玉三人。
瑾萱看着那化成血雾的四人,淡淡道,“这便是青王找的江湖杀手榜的杀手,竟是这般无能,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项问天看到这浊清大监的弟子,一下子都来了,这还真是看得起他们啊!
他身形一闪,就来到了百里东君的身旁。
此四人,并不是百里东君一个人能够应付的,项问天自然是要出手的。
瑾萱看着面前的少年郎,神情一震,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自从上次在天启城一战,他被项问天打的掉了境,之后,每次看到项问天,他心里那是直发怵。
要不是,身旁还有瑾仙,瑾威,瑾玉三人,他一个人是万万不敢来的。
如今,他们师兄弟四人齐出手,就算是项问天有天大的能耐,耗也能把他耗死。
很快,瑾萱便镇定了下来。
项问天看着一旁的百里东君,笑着调侃道,“我说‘酒仙’啊,现在又有一场恶战了。”
“此战过后,想必你‘酒仙’之名,定当会名扬天下的。”
“哈哈,小哥说的是,此战,我定当全力以赴。”
百里东君郑重的说道。
如今,他们所面对的大监浊清的四个弟子。
除了被项问天打的掉境的瑾萱,经过这两年的修炼,好不容易又重新回到逍遥天境,也只是个九霄境界。
而其他三人的武功境界,全都是逍遥天境,扶摇境界。
这一战,确实是场恶战。
与此同时。
稷下学堂内。
南宫春水,陈儒,大监浊清,三人对立而视。
陈儒自然是知道李长生的底细的,也是猜出了面前南宫春水的身份。
但是大监浊清却是不知道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
放眼整个天启,乃至整个天下,除了李长生,浊清似乎并没有畏惧之人。
就算是望城山的那位吕素真,无双城的那位,剑心冢的那位,他都不惧。
只要眼前之人不是李长生就好,浊清也就放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本座不杀无名之辈。”
大监浊清一脸高傲的看着面前的南宫春水道。
“哈哈,我叫南宫春水,是一名儒雅的读书人。”
“恰好我也是一个无名之辈,既然你不杀我,那我便走了······”
南宫春水心情大好,笑着调侃起了浊清。
浊清见状,神色阴沉,大怒。
“找死!”
随即,双手之间,能量涌动,一身真气汹涌。
“喂,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可是稷下学堂的祭酒,这稷下学堂是我的地盘,你这也太目中无人了。”
陈儒看到浊清对南宫春水出手,他也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只能是在道德层面,给浊清压力。
既然已经知道了南宫春水的真实身份,他自然是不会为他担心,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这次,浊清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