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荀说完这些话后,他便义愤填膺的看着温景煜,等待着对自己的处罚。
而此时的温景煜,温权,父子二人,他们在听到温荀的话语后,他们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神情。
毕竟,这两年温荀所做的事情,还有昨天晚上在宴会上给苏家小少爷酒中下药的事情,他们只要稍微调查一下,他们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这事他们没询问当事人之前,他们便知在酒中下药的始作者是谁。
再加上温荀,在昨天的宴会上并没有闹出很大的动静,只有寥寥几个当事人知道。
还有,他当时又是喝醉酒了,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不能挽回的事情。再者,温景煜已经处理好了这件事情的烂摊子。
而今日他们询问此事的目地,有以下几点:
一是,想要看一下温荀对这事得态度。
二是,孩子犯错了,作为父母,长辈的需要去教育,纠正孩子的错误,并要求孩子改正。
三是,他们想看一下温荀在做出这样,险些犯罪的事情上,在他心灵最脆弱,也可以说是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他的脾性,还有他做人,做事的品性如何。
而如今,温荀不仅给这事画了一个完美的句号,还给了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所以,温权,温景煜父子二人,他们在听到满意的答案后,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
而此时的周琳,他在听到温荀的话语声后,他一脸柔和的抚摸着当事人的头发,并柔声开口交代说道:“宝贝,你想要战胜别人,或者说,想要别人唯你是从,你不一定非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别人。
你这样做,只会脏了自己的手,也只是会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别人手中。
并且,你生性单纯,也没有那个阴沉的心机,更没有那个会谋划,算计的脑子。
所以,妈妈希望你,不,应该说爸妈都希望你活的堂堂正正的,用正当手段去与别人比试,亦或者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输,赢这些都不重要,在爸妈看来,你只要每天都过的开心,平安,就足够了。”
温荀在听到周琳的话语后,他从中得知周母对原身的宠爱没有掺假一滴水份。
而温荀现如今就是原身,他本身对那些善良的人,或者对自己抱着善意的人,都特别的感动,心里是怀着感激之意。
而他在听到周琳的话语声后,他心里感极了,他都有种想要动落泪的冲动。
于是,他一边吸溜着有些发酸的鼻子,一边开口回话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改天,我就去给苏家小少爷道歉的。”
而周琳在听到温荀带着鼻音的话语声后,她慌忙低眸看去。
这一看,她便看见温荀双眸闪着泪花,努力吸溜着鼻子,拼命不让自己感到委屈的可怜模样。
周琳看到温荀一副委屈,小可怜模样后,她心疼极了。
于是,她一边用指腹抹掉温荀眼角的泪花,一边柔声开口安抚说道:“宝贝不想去,就不去了,妈让你大哥去赔礼道歉哈。
好了,宝贝,别哭了,再哭,可就变成小花猫了。”
温荀不知这副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是鼻头有点酸,他只是心里感动的想要流泪,注意,是心里,而不是眼里。
然,温荀在如何对这副身体不满,他心里都十分清楚,他无法改变,他要与这副身体共存亡。
所以,温荀在听着周琳像哄三,四岁小孩的话语声后,他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开口反驳说道:“妈,我都二十岁了。你就别拿小时候哄我的话语,哄我了……”
“呦,宝贝这是知道害臊了。可是小的时候,你一哭,妈妈都是用这一句话哄好的……”
“都说了是小时候了,妈,我今年都二十岁了。”
“二十岁怎么了,你在妈妈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
而此时的温景煜,他在看到温荀哭的通红,像个兔子眼的眸子时,他在心里暗自说道:“娇气!”
温荀在心里感慨完后,他才再次出声打断母子二人的谈话,并再次开口说道:“你亲自去找苏辰道歉就算了吧。
我担心你一去,人家还以为你又想要使什么怪坏水呢。
不过,你既然有胆子在别人酒中下药,你就要承担同等的后果。”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温荀听到话语声后,他扭头,一边看着温景煜,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温景煜看到温荀小心翼翼的模样后,他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一些小时候的画面。
于是,他二话没说,只是提步走到床边坐下。
随后,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腿,一边看着神情茫然的温荀,开口命令说道:“趴过来!”
温荀看到温景煜的动作后,他脑海中不禁想起原主小时候挨揍的一些画面。
温荀看着原主每次都被按在温景煜腿上,打屁股的画面,他就莫名的感觉特别的羞耻。
于是,他看到温景煜的动作后,他一边轻摇着头,无声拒绝,一边用眼神去寻求温父,周母的帮助。
然而,温父在看到自己寻求目光后,他快速移开目光,并把目光放在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的周母身上。
而温荀在看到温父躲避自己寻求的目光后,他再次把寻求的目光放在周母身上。
可周母在接受到自己的寻求目光后,她只是一脸柔和的,温声开口安抚说道:“宝贝,犯了错,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这一直都是我们温家的家规啊!
好了,乖啊,妈让你哥轻一点打哈!
等惩罚过后,咱就下楼去吃你最爱吃的油焖大虾!”
温荀在得知自己求助无望时,他只能满脸拒绝之意,磨磨蹭蹭的向温景煜的方向挪去。
温景煜在看到温荀一脸不满,并磨磨蹭蹭的模样后,他趁当事人没注意,嘴角微勾了一下。
随后,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并开口催促说道:“不要磨磨蹭蹭的,快一点,等下,我还有个会议要开。”
温荀在听到温景煜以工作为借口催促自己后,他作为一个被会议多次折磨的社畜,他自然知道会议有多么痛苦。
于是,他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他便趴在了温景煜的腿上,并在心里感慨说道:“想我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怎么办,好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然,温荀刚在心里感慨完,他的耳边便突然传来一道响亮的巴掌声,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屁股上传来疼痛的痛楚。
而就在温荀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屁股时,他的耳边却突然传来温景煜的声音,说道:“知道错了吗?”
温荀很想破口大骂,但一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闷声回答说道:“嗯,知道错了。”
而温荀的话语刚落,他的屁股上再次挨了一巴掌,他的耳边也再次传来温景煜的声音,说道:“错在哪了?”
温荀咬牙切齿的开口回话说道:“错在,在苏辰酒杯中下药。”
而温荀的话语声刚落,他的屁股上却再一次挨了一巴掌,耳边也再次传来温景煜的询问声,说道:“哦,这一次怎么这么乖巧。说,下次还会再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