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晓听了春喜的话,笑得更加灿烂了,
“春喜,这口脂可是我精心研制的,自然与众不同。你知道吗?我在这口脂里加入了一些特别的原料,才让它有这种若有似无却又能提亮气色的效果。而且我这里面可是加了特殊的护肤成分的,时间久了,唇色会越发红润,即使不擦口脂,也娇嫩的很。”
春喜好奇地问,
“小姐,是什么特别的原料呀?”
叶晓晓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
“这可是我的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些原料都是天然无害的,而且对嘴唇还有滋养的作用呢。”
“小姐真厉害!”
春喜由衷地赞叹道。
叶晓晓又拿起其他几个小瓷瓶,仔细检查着,
“春喜,我们得给这些口脂想个好名字。名字取得好,才能更吸引顾客。”
春喜歪着头想了想,“小姐,要不就叫‘玉润口脂’吧?这口脂涂上去,嘴唇就像玉一样温润。”
叶晓晓摇摇头,
“这个名字虽然不错,但还不够独特。我想到了,就叫‘红颜’。你来。”
叶晓晓示意春喜上前,用手指轻轻擦了另外一瓶,轻轻涂在春喜的唇上,
“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这口脂涂上去的效果,是不是顿时感觉容色鲜艳不少?”
春喜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确实,‘红颜’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不仅寓意美好,还能让人联想到女子美丽的容颜。”
春喜想到这里,更加赞同了。
“小姐取的名字真好!那我们就把这款口脂叫做‘红颜’吧。”
叶晓晓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打算,
“嗯,等会儿我去找娘亲,让她帮我定做些装口脂的小瓷瓶。”
“小姐真是聪慧过人!果然是继承了夫人的经商头脑。不愧是柳家的人!”
春喜笑着说道。
叶晓晓自信地笑了笑,她相信,红颜系列可不同于现代的口脂,自己根据不同的肤色设计了多款颜色,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喜爱。
“春喜,你看看,这红艳艳的口脂装在这白玉浅口瓶,看着是不是很贵气?”
春喜点点头,她拿起白玉瓶,仔细端详着,这还是第一次见口脂装在这样的瓶子里,
“小姐,还真是,这样就更加精致了。只是,您看是不是要在这瓶子上做些印记或者印章?”
“好主意!”
叶晓晓眼睛一亮,
“是啊,春喜,你说的太对了,我说怎么感觉忘记了什么事情。我得让娘亲帮我专门做一个苏锦阁的印章,每个瓶身上都要盖一个,也算是一个防伪标识。”
防伪标识?
春喜没听懂,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继续崇拜自家的小姐 。
对,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叶晓晓立刻去找柳芸娘,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柳芸娘听后,对叶晓晓的创意赞不绝口。
“晓晓,你的想法很妙。这印章不仅能防伪,还能成为我们苏锦阁的特色标识。我这就去联系瓷器师傅,让他们按照你的要求制作小瓷瓶和印章。”
柳芸娘说道。
在等待瓷瓶和印章的过程中,叶晓晓和春喜开始为 “红颜” 口脂的推广做准备。
在叶晓晓的要求下,柳芸娘画出了一幅画,画中是一袭红裙的侧颜美人,涂着 “红颜” 口脂,眼神含情,容色娇艳。
右下角写着:苏锦阁-- 红颜系列口脂。
这幅画日后就被挂在了苏锦阁内,让每一个进来的顾客都不禁为它驻足
“这海报上的女子真美,她涂的口脂看起来颜色好漂亮啊。”
“红颜系列口脂?”
“这是干嘛的?”
“这就是苏锦阁新推出的‘红颜’口脂吗?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红颜” 口脂一经出现,便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几天后,瓷器师傅将制作好的白玉浅口瓶和苏锦阁印章送来了。
叶晓晓看着这些精美的瓷瓶,心中十分满意。
“娘亲,你看这些瓷瓶做得多好啊。还有这印章,刻得很精致。”
叶晓晓兴奋地对柳芸娘说。
柳芸娘点头笑道,
“晓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要把‘红颜’口脂好好地推向市场。”
叶晓晓和春喜开始将口脂小心翼翼地装入白玉浅口瓶中,然后在每个瓶身上盖上苏锦阁的印章。
“春喜,你看,这样一来,我们的‘红颜’口脂就更显档次了。”
叶晓晓拿着一瓶口脂说道。
春喜笑着说,
“小姐,这口脂肯定能大卖。”
为了更快的让人知道苏锦阁,叶晓晓决定在苏锦阁举办一场新品体验会。
护肤系列的商品,是叶晓晓早就准备好的,只是,这擦在脸上的东西,终归没有那么快见效。
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大卖。
但是,“红颜”不同。
口脂,胭脂一类的,是最快打入市场的产品。
因为上脸之后的效果很是明显。
其次就是,柳芸娘最新设计的那些衣服。
叶晓晓精心筹备着新品体验会,她吩咐下人按照她的要求,将苏锦阁布置得美轮美奂。
店内摆放着新鲜的花卉,桌椅擦拭得一尘不染,每张桌子上都整齐地摆放着 “茶水和一些精致的点心。
若不是周边的设计的货架上摆放着一个个精美的瓶瓶罐罐,会让人误以为是进了茶楼。
叶晓晓特意命人制作了些宣传类的海报,早早就在繁华的街道做了宣传。
柳芸娘思虑再三,还是给各家的夫人递了帖子。
安伯侯府自然也不能错过,接到了柳芸娘的邀请函。
安伯侯府。
“母亲,这柳夫人的铺子重新装修开业了,女儿看着倒是与其他铺子不同,有些好奇呢?”
宋雅宁依偎在安伯侯夫人旁边,轻声说道。
“你要是想去就直接说,在母亲这里你还耍什么心思?”
安伯侯夫人宠溺的看着她一眼,轻斥道。
宋雅宁有些尴尬,对着母亲轻笑了几声,撒娇道,
“母亲,宁儿错了,宁儿不是想着您这几日心情不好,怕您不愿意出门嘛?”
安伯侯夫人听了这话,也知道女儿是担心自己,轻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母亲也知道,柳夫人是无辜的,咱不能因为人家不愿意,就和人家断了来往啊,说到底,感情一事,也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