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菁菁走进江铃的房间,看见还在昏睡的江铃,眼里迸射出恶意。
“江铃,怪就怪你自己太好骗了吧,谁让你愿意出来见苏汐瑶呢,这就是你的命了!”
苏菁菁一步步朝着江铃靠近,手里捏着一颗药,阴狠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醒过来的,你就永远睡过去吧,只要你死了,就说明是苏汐瑶的药有问题,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压她,我是绝对不会让她高我一等的。”
说着,人已经走到了江铃旁边,捏住她的嘴巴就要把药给她喂下去。
“够了,再不出现,她可真就要把江铃给毒死了。”
一声暴喝,火把照亮了整个房间。
江铃的两个哥哥愤怒的冲过去,一把将苏菁菁给拿下,夺走了她手里的药丸,把她给捆了起来扔在地上。
“啊!你们干什么?”
苏菁菁吓得脸色都白了,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人,为首的苏汐瑶更是表情冷漠的看着她,心里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她愤怒道,“苏汐瑶,你是故意的,你根本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江铃清醒?你是说给我听,好让我露出马脚?”
苏汐瑶环抱着手臂,唇角弯起道,“怎么?这会儿才想明白吗?看来你还是太蠢了。”
“啊啊啊!苏汐瑶,我要杀了你!”
苏菁菁一个暴起,就要冲过来,被金阳一脚给踹了回去。
“别伤害她!”
凌晟的表情很难看,可他到底还是护在了苏菁菁身前,再怎么说,她目前还是他的雌性。
“呜呜呜……大王子,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来给江铃送药的,我没有要害她,是苏汐瑶设计要陷害我。”
都到这个地步了,苏菁菁还在替自己狡辩。
“这大晚上的,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被请过来。”
巫医驼着背走进来,看见苏菁菁这副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气。
“劳烦巫医看看这枚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江铃的大哥把药丸递给了巫医,巫医拿到鼻尖闻了闻,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不少。
他瞪了眼苏菁菁,恼怒道,“这种是专门药魔兽用的毒药,苏菁菁,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悉心教导,你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一句话,彻底把她打入了谷底。
苏菁菁颓然的坐在地上,眼泪簌簌掉落下来。
“果然啊,圣雌跟我说做一场戏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是你害了我的女儿,亏的这么久的时间,我都相信你,还让你一直来照顾我女儿,到头来,害我女儿一直昏睡不醒的人,原来是我自己。”
江恒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一下子老了很多岁。
“我没有,我没有……”
苏菁菁嘴巴颤抖着,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唔……”
许是人房间里看太多人了,声音很嘈杂,一直没有动静的江铃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江铃醒了!”
“我的妹妹,你终于醒了,你能听见大哥的声音吗?”
“女儿,我是父亲啊,你还好吗?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一群人围了上去,江铃浑浑噩噩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不少,轻声的安抚了他们几句。
“果然不用苏菁菁的药之后,你就会慢慢醒过来,不枉费我刚才让他们给你拼命灌水减轻药物效果。”
苏汐瑶走上前,朝江铃笑眯眯的说道。
“苏汐瑶??”
江铃一脸茫然,好在脑子没摔坏,人还是认得出的。
苏汐瑶笑吟吟的,很直白的问道,“江铃,都说是我推你掉下悬崖的,现在你还记得起来,是谁推你的吗?”
江铃回想起坠崖的那一幕,恨的咬牙切齿的,“我怎么可能忘记,有人给我传话,说你想要找我说话,我就去了,就是在郊外的悬崖处,我一直在等你来,结果转身就看见了苏菁菁,她这个恶毒的雌性,直接把我给推了下去,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招惹她了!”
一句话,让所有人愤恨的目光都盯着苏菁菁。
苏菁菁整个人坠入寒窖似的,冷的浑身颤抖,她耷拉着脑袋,知道自己完了。
苏汐瑶挑眉看向苏菁菁,浅笑着问道,“怎么样苏菁菁,这种感觉好受吗?”
苏菁菁深吸一口气,愤怒的瞪着她,“苏汐瑶你别得意,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我父亲不会放着我不管的,他跟你那无能的父亲可不一样,他是灵狐一族族长,是掌管了兽人军团的重要人物!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当初不应该只剥夺你生育力的,我就应该把你给弄死,一劳永逸的!”
恶毒的话,把在场的所有兽人都给震撼住了。
“你……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恶毒的雌性啊!”
江恒捂着自己的心脏,痛恨的指着她说,“就算你有苏徵撑腰,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差点害死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你们灵狐一族好过的。”
凌晟也被苏菁菁的恶毒给弄的头皮发麻,眼看着灵鹤一族都眼露凶光,为了防止进一步的冲突,他挥挥手,让人先把苏菁菁给带下去。
“这件事情,皇室和皇廷,一定要给我们灵鹤一族一个交代,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恒阴森的看了凌晟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凌晟苦笑一声,“江恒族长放心,父亲一定会处置好的。”
“不止是灵鹤一族!”
苏汐瑶微微一笑道,“还有我父族被人滥用职权栽赃污蔑,连带着还把我驱逐出帝都,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凌晟看见苏汐瑶明明是在笑,可那眼底却是无尽冷意,他心里惆怅极了。
想到苏菁菁说的剥夺了她的生育力,他心疼道,“瑶瑶,她将你的生育力给剥夺了?”
“是啊,但她不知道我实际上是超s的生育力,就算是剥夺了,我也能再生。”
苏汐瑶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只是……被剥夺生育力的时候,真的好疼好疼呢,尤其是孤立无援的绝望感,真想让你们也一一体会一遍。”
那是属于原身的痛苦,也真的是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的话,如刺一般扎在他心上,只能苦涩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