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太身边的人吓的一个激灵,迷糊中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的老伴被按在床上打,伍老头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睁开的眼睛,慢慢闭上了眼,腿都在打哆嗦。
李毓见对方这么识趣,也不想再生事端,只按着伍老太打:“去你娘的,不是嘚瑟吗?”
李毓扇巴掌又掐,心中痛快极了。
“啊,痛,救命啊,救命啊。”
李毓见状一把将床下的鞋子,塞到伍老太嘴巴了,嗷嗷叫,变成呜呜叫,又还是掐伍老太身上的肉,一边扇伍老太的巴掌。
门外不一会响起了叫声:“爹,娘,你们怎么回事?”
“爹?娘?”
门是被上梢的,李毓看着一会半会他们都进不来,还是按着伍老太,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伍老太被双手被抓着,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扭曲着身体,呜呜呜呜叫着。
李毓扇得正起劲,就被伍老太挣脱嘴巴的臭鞋子了:“救命啊,杀人拉,杀人拉。”
李毓也不怕她叫,还是按着扇了几巴掌脸才从窗户走,李毓看着月光下有几个村民赶来,估计是附近的。
李毓趁着别人没有看到她,背靠墙走,第一次做坏事没有什么经验,下次她打刘氏的时,得带麻绳,绑着,然后塞嘴巴。
这次当总结经验来的。
李毓看着来人不算多,连忙跑出村子,站村口现在她有些犯难了,认命走路回去。
其实她也知道买马没有什么用,还得养,加上她不会骑,商城也暂时不能买现代的物品,自行车都没有。
倒是忽视回去的这个问题了。
很有可能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吧。
李毓走了十来分钟干脆摆烂了,直接进入别墅里面,定了闹钟,直接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别墅里面的闹钟响起,李毓按掉闹铃,快速洗漱,就在原地等牛车,等了半个小时多,才等来第一辆牛车,李毓二话不说,付了钱就坐上去了。
到城里,她也没有回到昨晚租借的客栈,大早上,没有人流量目标太明显了。
看着平时车水马龙的街道,现在清净得很,但是也有人慢慢摆起摊来,店家的门店也开了一扇。
李毓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这样的装扮,等大牛叔来市集了,找个机会偷偷上大牛叔的马车,看能不能卡视野,站在马车上,闪进别墅,再找个机会偷偷出来。
是冒险了些,但是,总比有个目击证人强。
虽然不是杀人,但是第一次做坏事,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慌的,总怕被人抓住把柄。
而且,她现在有种惊弓之鸟的感觉。
李毓坐在等牛车的地方,陆陆续续来载人的牛车,来了两趟就大牛叔来了。
大牛叔每日都是出早车,一开始大牛叔的爹出的车,当时是原主还小,也就每个沐休来回坐大牛叔的牛车,他们也不是经常出牛车,也就村里面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牛车。
后来大牛叔的爹老了,就让大牛叔继承牛车,也是偶尔拉拉客,后来是原主的妻子走了,原主经常要回家照顾几个孩子,每天都一大早约大牛叔的牛车,大牛叔干脆每天都出载客,顺便把原主载到书院,看什么课,旁晚又载回来。
大牛叔也挣了些钱,有了名声,也就每日出牛车,出最后一次车都会跟车上的人说下第二天出不出车。
一来一往几十年的口碑就有了,现在大牛叔每天
都会出车,能挣到些。
但是他好像没找到机会,人特别多,他们下了牛车之后,大牛叔跟同行的几个人,说一下时间,牵着牛走了,估计去放牛去了。
李毓连忙跟上,因为她这个别墅是从哪里进去就会从哪里出来。
他跟着大牛叔出了镇子,在不远的山坡下喂牛,大牛叔把木板车解开,把牛赶到一边吃草。
李毓刚想走到木板车旁边,大牛叔好像心有灵犀了,回了一个头,一瞬间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要干嘛?是想偷我的木板车吗?”
李毓为了解释自己并不是偷木板车的,但是她的动作好像是在偷东西,太猥琐了,有种解释就是掩饰的感觉。
眼看就要解释不清楚,李毓慌忙想了一计:“你懂什么?有个贵人在这里丢了一个玉佩和钱,贵人可是说了,丢的钱不要了,只想要玉佩,我这是在这里找玉佩,要是拿回去能换500两呢。”
大牛叔一个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李毓。
李毓心中尬出一栋楼了,硬着头皮在木板车旁边找,然后一直走到牛那边找,然后再往下面找。
在大牛叔看不到的地方,李毓丢下了一两钱,然后在系统仓库里面拿出上次兑换来的玉佩。
李毓心里默念:没人知道是我,尴尬的不是我。
皮囊是千篇一律的,有趣的灵魂才是万中无一。
“找到了,天啊,这就是贵人要找到的玉佩?” 李毓一副惊喜的样子,举起玉佩对着大牛叔摇晃:“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没想到是真的啊。”
“叔,我就在那边找的,你可以去找一找,万一真的找到钱了,就好了,听说贵人丢了钱和玉佩,玉佩一定要找回,丢了的钱就不要了。”
李毓硬着头皮自导自演,鞋子里面的脚趾头都挽起来了,实在是无比尴尬。
大牛叔目瞪口呆,还真有?看着那精致的玉佩作不得假,对方刚刚的猥琐,估计是不想人知道有这个消息吧。、
李毓头皮发麻走了,一走一回头,看到大牛叔根本没有看自己,就躲在一旁的石头蹲下来,像极了刚刚大牛叔说的,想偷他木板车的感觉。
大牛叔回过神来,才看向后面,发现刚刚的人不在身后,犹豫了一下,也按着对方走到玉佩的小坡下寻找起来。
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干嘛,放放牛呗。
李毓在大牛叔走后,快步冲到木板上旁边,小心翼翼踩上了木板,瞬移到别墅里面。
大牛叔也没有找到多久,就看到白白的银锭了:“我的娘勒,还真有啊?”
大牛叔捻起来,心虚看了看左右,又想到这个是人家不要了的,就直起腰来:“咳咳,心虚啥,又不是我偷的,等他个把时辰,没有人来,那我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