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政府!
苏建波坐在办公室,并没有再去想马晓铃的事情。他在想着下一步的动作,想着谢红玲那边会有什么新动作。这时梁承新走进办公室,对他说的:“苏县长,县长请你现在去会议室......”
苏建波站了起来,随口问一句:“是县长召集开会?会议是什么主题?”一般来说,既然去会议室,那基本上就是参加县里的会议。
梁承新这次却摇头说的:“苏县长,是刚才马主任动手打人,县长应该是找你说这件事情......”梁承新也是听了那名工作人员说要找苏县长,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建波也是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起来自己在县政府大门口对马晓铃说的话,难道是他的话起到了作用?不过梁承新也就知道马晓铃打人,具体情况来不及了解,他只是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苏建波见梁承新不太清楚,也就没有再问。他来到会议室,里面坐着县长古永泉,马晓铃也坐在里面,对面还坐着两名女人。看到苏县长出现,两名女人有点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苏建波注意到了两名女人的慌张表情,似乎在害怕自己,他还注意到一名女人脸上的巴掌印。苏建波有趣的看看这名女人,这还真是被马主任打了?
随后苏建波看看马晓铃,他感觉现在的马晓铃,和刚才在县政府大门口,似乎有点不一样。这样的打人举动,如果是他的话还差不多,但在马晓铃身上发生,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偏偏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苏建波现在还不太清楚马晓铃打人的来龙去脉,自然要先听听两边的解释。他在古永泉身边坐了下来,没有马上说话。
古永泉随即对苏建波说道:“苏县长,刚才马晓铃同志在楼道打人耳光,我请你过来,也是想要了解清楚这件事。我是这样想的,县政府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认为要对这件事进行严肃处理。”
短发女人听到这里,认为古永泉是在偏袒她。在她看来,她是受害者,而马晓铃是打人的一方,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展示自己的委屈,让县长同情自己,以便处理马晓铃。
最好把马晓铃撤职,这个县政府副主任本来就名不符实,要不是漂亮,怎么可能轮到她?自己也不比马晓铃差,要是县长能把这个位置交给自己,那今天挨一耳光,似乎也可以接受。
想到这里,短发女人也就抢先哭着说道:“县长,苏县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马主任。我们从卫生间出来,马主任就拦住我们,非要怪我说她坏话,我真的没有说。但马主任不听我的解释,直接就打人,我真的受不了,呜呜呜......”
短发女人知道,哭是女人的武器,尤其是要装作弱者,那就更需要哭泣。哭的越惨,哭的越伤心,就越能得到同情分,弱者在这方面是有优势的,她也希望会议室的气氛对自己有利。
苏建波不动声色的听着短发女人哭泣,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但这样的哭泣,自然不能让他给出半分同情。他在县政府门口就对马晓铃说过,也告诉过马晓铃,他不喜欢软弱的女人。
马晓铃心里知道这一点,所以尽管短发女人哭诉着,她也没有打断对方。哪怕短发女人说的事情完全就和事实不符,她也任由短发女人说了下去。
她没有哭泣,也不会感到委屈,她不再是以前的马晓铃。再说她这时候真要打断对方,反而会让县长和苏县长认为她错了。但她没有错,今天打人确实冲动了一点,但她并不后悔,这样的人,不打是不会记住教训的。
古永泉听完短发女人的哭诉,随即对苏建波说道:“苏县长,你认为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涉及到马晓铃,古永泉自然希望苏建波出面处理。
苏建波扭头看看马晓铃,又看看短发女人,然后说道:“我现在只听到了一方的说辞,现在我要听听另外一方的解释。马主任,你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
苏建波能看出马晓铃很镇静,她显然并不怕短发女人的哭诉,他对这件事不了解,自然要交给马晓铃,同时也要看看马晓铃如何处理这件事。
古永泉听到苏建波这样说,也对马晓铃说道:“马主任,你这边也把情况介绍一下。”他也认为不让马晓铃说话不太合适,虽然他心里还是认为马晓铃打人,几乎就注定错了。
就算短发女人说了不对的话,打人也不应该,这等于是有理变成没理,也给了短发女人机会。要是马晓铃的解释无法让大家信服,他就决定对马晓铃停职处理。
马晓铃点点头,“县长,苏县长,这件事我确实有话要说。刚才她的话,漏掉了很多地方,尤其是她在卫生间说的那些诽谤我名声的话,她没有告诉你们。”
马晓铃说到这里,短发女人马上打断道,她故意很委屈说道,“马主任,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也不能冤枉我,我真的没有说你,你相信我。”
马晓铃被短发女人打断话,也没有在意,她看看短发女人,“我亲耳在卫生间听到的,你们当时以为卫生间没有人。你现在却说没有说,我还年轻,我的耳朵也不聋,不至于听不懂你说的话,何况你还有同伴,她应该也听见了。”
马晓铃这样一说,大家的目光就看向了另外一名女人,这名女人当时也在场,那她自然清楚马晓铃和短发女人谁在说谎。短发女人也看看自己同伴,她当然知道同伴清楚。
短发女人没有说话,但她看向同伴的目光,却带着一丝复杂的眼神。她实际上是要同伴帮她,但她无法说出来,只能用眼神示意,她相信同伴能够看懂她的意思。
同伴这时犹豫片刻,然后才否认说道:“马主任,你......听错了,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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