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我敢不敢。”
说罢,扬起手中的藤条朝着一旁的母鸡便伸了过去,没一会,老母鸡便被她卷入了左手中。
见张老头此时已经气得目瞪口呆了,简秀甚至还冷冷的勾了勾唇。
再慢条斯理的将右手放到母公脖子处,轻轻一扭......
“卡擦......”
母鸡就这么见阎王去了。
“你这个天杀的,家中就两只下蛋的母鸡,你竟然敢......敢......你等着,看我不打死。”
说罢,老刘氏还东张西望的准备找家伙。
然而,她家伙还没找到,背后便被简秀手中的藤条甩了下去。
这一鞭,简秀可以说是用了狠劲,要不是饿太狠了,身上又没有力气,这一鞭下去,直接就可以将老刘氏打趴下。
“哎哟......”
这时,张老头也反应了过来了,顿时朝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说道:“你们还看什么,没看到她在发疯吗?”
“哦哦哦......啊......”
然而话才刚说完,三人便已经同时倒在地上了。
不为别的,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简秀是怎么瞬间就走到他们面前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脚便已经踹在他们腹部了。
三个大男人,齐刷刷的就这么倒下了。
“你们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别欺负秀儿,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冲我来!”
里面的张子轩不停的喊道。
见状,六头连忙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爹,你放心,这次娘没有被欺负,她可厉害了。”六头凑到张子轩的耳边很是得意的说道。
接着又将外面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子轩。
听到这话的张子轩并没有松口气,反倒更加的担心自己。
他自己的娘他了解,又岂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呢?
果然,自己的这种想法刚冒出来,便看到自己的娘拿了把柴刀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进来。
接着一把扯过六头,将柴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朝着对面的简秀说道:“简秀,你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他?”
这话一出,简秀还真的停顿了下来。
当然,她停下来并非是因为她害怕。
而是穿越过来的她在接收完原身的记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怀疑丈夫张子轩的身份了。
她一直就好奇,张老头有四个儿子,张子轩最小,不都说父母疼最小的吗?
可张子轩好像并没有这种待遇。
相反,兄弟四人,他在家中是过得最为辛苦的一个。
父不爱,娘不疼,说的便是他了。
再看他的长相,完全就不像这乡野之人。
与另外的兄弟三人也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如果是以前,简秀可能还不会多想。
但是今日看老刘氏将刀架在六头的脖子处时,这个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
相较起大房二房三房的儿子来看,老刘氏都是将他们当成宝。
偏偏自己的两个儿子,他从来就没拿他们当人看。
“我告诉你简秀,在这个家中,还轮不到你撒泼打野!”自认为拿捏住简秀的老刘氏得意的说道。
“我数三下,如果你还不放下他的话,后果自负。”
说这话的时候,简秀还慢条斯理的蹲下了身子,当着众人的面从地上拾了几颗小石头。
“放?你怕不是做梦吧!今日我教训不了你,还能教训不了这小畜牲不成?你不会以为你这么说两句子就会害怕了吧!哈哈哈......”
“一......”
“二......”
“我只问你,放?还是不放?”简秀再次开口面无表情的问道。
说这话的时候,简秀身上透露出一种冷冽的光芒,仿佛能瞬间冻结周围的空气一般,让人在不经意间就心生敬畏。
眼里的杀伐之意,更是一览无遗。
就连张老头看了,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偏偏此时的老刘氏就是没看到,还正满脸得意的看着简秀。
甚至还有恃无恐额的扬了扬手里的柴刀。
“娘,我怕......呜呜呜......”
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把大刀就这么架在脖子处,六头到底是吓哭了。
见状,张子轩心里更是如针一般刺痛,痛心的说道:
“娘,你当真要如此吗?六头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孙子,你忍心这般对他吗?”
“孙子?我呸!不过就是一个小贱种!他不过就是......”
说到这里,老刘氏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堪堪收住了自己准备脱口而出的话。
猛的抬头看向简秀,猖狂道:“你不会以为,你今日对我下手一事,我会这么轻易的饶了你吧?啊......”
“哐当......”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柴刀便已经落地了。
紧接着,她的膝盖不知道为何顿时一麻,整个人“扑腾”一声便跪了下来。
见状,简秀迅速上前,抬起自己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道:
“我说过,我数三声,那就是三声,机会呢,我也给过你了,只是很可惜,你没有珍惜而已。”
这话说完,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渐渐收力一捏,直到“咔嚓”一声......
很明显,说下巴脱臼的声音,单听这声音,众人就觉得疼。
此时的老刘氏更是,就这么瞪大双眼恐惧的看着简秀,满眼的不可置信,且夹杂着一丝害怕之意。
因为她真的在简秀眼里看到了杀意。
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她的嘴此时已经不能说话了。
脱臼了嘛,很痛,不敢动,也动弹不了。
于是只好将求救的视线放在张老头的身上。
然而老刘氏不知道的是,张老头自己现在也一脸懵。
什么时候开始,老四家的媳妇手腕变得如此铁血了?
一脸问号的张老头根本就没注意到老刘氏求救的眼神。
然而,简秀根本就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抬起自己的右狠朝着她身上就是一脚。
这一脚,她用尽了力气。
可哪怕是这样,也不过就是将老刘氏踹到不到一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