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在一起,用身上的温度来告诉对方,我很好。
“去换衣服吧,心肝儿。”傅镇龙俯身轻吻了一下何雪的鼻尖。
“嗯……”何雪回到卧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换上了曾经经常穿的淡粉色碎花裙,这也是傅镇龙最喜欢的裙子,她把长发编成麻花辫,搭在左肩上,还别了个发卡。
随之,她从衣柜里拿出了傅镇龙以前戴的金链子。
傅镇龙将饭菜都端上了桌,他把围裙摘下,就穿上了简单的白体恤。
可能是衣服买小了,隔着布料都能看到他傲然的肌肉纹路。
“阿龙,把这个戴上吧。”何雪拿着金链子走过去,说道。
傅镇龙俯身弯腰:“没想到心肝儿还留着呢。”
何雪给他戴好后,整理着说:“虽然当时失忆了,但我还是记得这个很重要,哦对了,傅九龙的金手表也在我这,和你的金链子一起放在了我的枕边。”
“金手表?呵,那小子还真是爱你,那块金手表和我的金链子一样,只要你拿着它就是权力的象征。”傅镇龙伸手捧着何雪的脸,亲了一口 。
“权利?”
“对啊,我的金链子上有我们公司的标志,你戴着只要在金三角和龙城不会有人敢对你说个不字。”傅镇龙说着,就捏着自己的金链子抖了抖。
“而九蛇的金手表你拿着,在柬埔寨也不会有人敢对你说个不字。”
说着老男人笑了笑。
这让何雪也想起来傅九龙的去向,她担心道:“那傅九龙呢?阿龙你别吃醋,我只是问问,我想把那块金手表还给他。”
傅镇龙的神色复杂,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上的佛牌,而佛牌里有尸油,回道:“他死了,死在了缅北的悬崖下,尸体已经带回缅甸落叶归根了,办了个葬礼,但是妈妈没有去。”
也就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没有参加。
说着,傅镇龙就鼻头一酸,他小时候为了给母亲出口气,把出轨的父亲解决了,事后却被母亲打骂,成了她口中不是人的混蛋。
从那之后,母亲就再也没管过他们兄弟三人。
都是傅镇龙自己做饭,安排家族事业,照顾两个弟弟。
又在二十三岁,家族企业也没好起来的时候,给小何雪抚养费。
傅镇龙的一生就是昏暗不见光的。
何雪听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她踮起脚抱住傅镇龙,靠在他的胸口,说道:“阿龙,你还有我,你以前得不到的爱,我给你,我都给你……”
“其实我昨天生气,是因为你太冒险了,明明知道自己打了药剂,还把肾给我……”
老男人听后,苦笑着轻摇头:“因为老公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哪怕是要老公的心脏,老公照样给。”
两人正说着,门外就响起门铃声。
何雪擦擦眼泪,说道:“可能是爸爸妈妈来了,我去开门。”
“好,去吧。”
何雪走到玄关前,将门打开,就看到了近半年没见的父母:“爸爸妈妈。”
“小雪啊,你坐月子怎么不告诉我们,如果不是我们问小龙,都不知道。”何母和何父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屋内。
傅镇龙也过去,十分自然的喊:“爸爸妈妈。”
“欸。”何母和何父慈祥的笑着。
他们很自然,只有何雪觉得尴尬。
尴尬的不是她和傅镇龙的隐藏关系,而是傅镇龙的年龄,他比何父还大一岁呢。
何母赶紧去看看小外孙女,说道:“和小雪一模一样,真可爱。”
而这时柚柚宇宇舟舟三个孩子也从房间出来了。
“姥姥,姥爷。”
他们都很自然的称呼。
傅镇龙说道:“爸妈先吃饭吧,一会儿菜该凉了。”
何母何父:“好。”
吃饭时,何雪因为尴尬心理还在就根本吃不下去,傅镇龙还一直给她夹菜。
“老婆多吃点。”
“嗯……”何雪吃了个虾仁压压惊。
这时何父突然问:“小龙啊,那个…你平常是怎么锻炼的?”
这个问题一出,何雪差点呛到了,估计是何父知道自己比傅镇龙小一岁,却这么显老,傅镇龙却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便很好奇。
傅镇龙思考了一会儿,笑着回道:“就是吃些维生素,然后举举杠铃,跑跑步,做下拉伸,时不时可以去游个泳,打打拳,就这些。”
何父继续问:“举杠铃,杠铃都多重?四十公斤?”
傅镇龙回忆着,说道:“我的杠铃没有四十公斤,最轻是一百三十公斤。”
他能举一百三十公斤,二百六十斤的杠铃,还是最轻的。
何父打了个冷嗦:“这样啊,这运动不太适合我。”
何雪看了眼傅镇龙,偷笑几声。
而不曾看到傅镇龙一直望着她,带有疯狂爱意的眼神。
傅镇龙能维持年轻的样子,大部分还是要归功于何雪,他只要不离开何雪,能一直是黑发,如果离开一天,白发就会长出来。
完全不知道,何雪和他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何父何母在家里待了一上午就走了。
也是为了不耽误何雪和傅镇龙的私人时间。
三个孩子围着小女儿看。
柚柚开心的说:“妹妹好可爱,柚柚要把玩具都送给妹妹。”
宇宇:“是可爱,但是没姐姐可爱。”真是恋爱脑一枚,和傅镇龙一样。
舟舟:“的确是没姐姐可爱,但也很可爱了,只是差一点。”
这一点包含了不少的私人感情。
宇宇走到主卧前,开门拧门把时,发现门反锁了,他刚要给傅镇龙挖坑,就想:“算了吧,这次就放过他,不损了。”
说罢,他就带着柚柚和舟舟,下楼去玩滑梯了。
而卧室内,弥漫着沉醉的香味,以及两人炙热的眼神。
何雪搂着傅镇龙的脖子,看向门口,说道:“刚才是不是宝宝来了?”
“来了就来了,不给他开门。”傅镇龙吻着何雪的肩头,焦急道。
“阿龙……”何雪还特意穿了昨天的低领暗紫色长裙,她脸颊泛红的说:“宝宝,我的宝宝……”
她看向傅镇龙的脖子时,才注意到那块佛牌。
“阿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