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歌思索片刻,眼神坚定地说道:“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地方。”
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四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工厂内杂草丛生,机器设备早已生锈。
他们躲进了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里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
“希望他们不会找到这里。”张玄风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可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黑衣人的搜索声。
“仔细搜,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那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夜云歌三人紧紧握着手中简陋的武器,手心里满是汗水,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准备做最后的殊死抵抗。
夜云歌眼神一凝,计上心来,他压低声音对李青山和张玄风说道:“我去制造混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趁机找机会逃走。”
没等两人回应,夜云歌便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他朝着工厂的另一边放声大喊,并故意用力踢翻身旁的废弃杂物,弄出巨大的声响。
“在那边,快追!”黑衣人们果然被吸引,纷纷朝着夜云歌的方向狂奔而去,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响,犹如阵阵闷雷。
李青山和张玄风趁着这个机会,猫着腰,从另一个方向小心翼翼地悄悄摸出了废弃工厂。
“不行,不能丢下云歌不管。”张玄风停下脚步,一脸坚决地说道。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滴,滴落在地上。
李青山咬了咬牙,眉头紧锁:“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从长计议想办法救他。”
两人迅速躲进了附近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居民楼的墙壁斑驳,门窗破损,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此时,夜云歌在工厂里左躲右闪,身形如同灵活的猎豹。
他利用各种障碍物躲避黑衣人的追捕,那些废弃的机器、堆积如山的杂物都成了他的掩护。
但黑衣人紧追不舍,夜云歌的体力渐渐不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步伐也开始变得沉重。
就在一个转角处,夜云歌不小心被一根突出的铁棍绊倒,摔倒在地。
“看你往哪儿跑!”黑衣人们迅速围了上来,他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夜云歌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充满了不屈的斗志。
突然,一道绿色的毒气从黑衣人身后悄然袭来,毒气迅速弥漫,几个黑衣人瞬间捂住口鼻,痛苦地倒地。原来是李青山和张玄风折返回来了。
“快走!”李青山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响亮。
夜云歌趁机迅速起身,三人一起再次向外冲去。
他们在黑暗狭窄的小巷中狂奔,脚下的石板路高低不平,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身后再也听不到黑衣人的声音,他们才停下脚步。
“总算摆脱他们了。”张玄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风箱一般。
夜云歌望着两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次多亏了你们回来救我。”
李青山走上前,拍了拍夜云歌的肩膀:“咱们是兄弟,说什么谢。”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休息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尖锐的警报声,想必是秦氏集团和执法队加大了搜索的力度。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是秦氏集团的大小姐秦瑶。
秦瑶身着华丽的长裙,妆容精致,面容明艳动人,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狡黠和冷漠。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哼,你们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秦瑶冷笑道,她的声音清脆却又充满了寒意。
夜云歌怒视着她,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秦瑶,你秦氏集团作恶多端,不会有好下场的!”
秦瑶娇笑一声,笑声中满是不屑:“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揭露。”
说着,她轻轻一挥手,又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手下从黑暗中走出,他们手持武器,目光凶狠。
夜云歌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明白,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面对秦瑶带来的新危机,夜云歌目光一凛,心中瞬间快速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只见他脚下猛地一蹬,身形如鬼魅般趁众人不备,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如闪电般冲向秦瑶。
秦瑶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被夜云歌那铁钳般的双手牢牢地控制住。她顿时又惊又怒,大声叫嚷起来:“放开我,你这混蛋!”
“都别动,否则我可不保证她的安全!”夜云歌大声喝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瑶的手下们一个个面露惊惶,投鼠忌器,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夜云歌,你敢动我,秦氏集团不会放过你的!”秦瑶又惊又怒地喊道,她美丽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眼神中满是威胁。
夜云歌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现在你在我手里,让你的人乖乖让开一条路!”
秦瑶依旧刁蛮任性,不肯配合:“休想!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么样!”
夜云歌眉头一皱,扬起手朝着秦瑶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老实点!”
“啊!你敢打我!”秦瑶又羞又恼,叫骂起来,“夜云歌,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秦瑶银牙紧咬,无奈之下,只得极不情愿地向手下们下令让他们让路。
夜云歌紧紧挟持着秦瑶,示意李青山和张玄风跟上,然后四人一步步谨慎地后退。
等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夜云歌依然挟持着秦瑶,带着她与李青山、张玄风转身迅速撤走。
他们在黑暗幽深的街巷中拼命奔跑,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夜云歌的呼吸愈发急促,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歇。
不知跑了多久,四人终于来到了城市的边缘。这里灯光昏暗,人影稀少。
“总算逃出来了。”张玄风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整个胸膛都撑破。
夜云歌则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还不能放松,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