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芳香扑鼻。
陈诺左臂环绕董白柳腰,佳人轻若无物,被他放置于马前。
董白美眸瞪圆,粉唇大张,僵着脖子转向陈诺,大脑宕机:
“你要干嘛?”
陈诺挑眉,勒转马头的同时,以行动回答,直接低头用嘴堵住她的粉唇。
真不愧是甜妹。
鲜嫩可口。
还带着一丝烤玫瑰花饼的味道。
董白懵了。
初吻没了……
他怎么敢的呀?
然,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暴躁如雷的大喝响起:
“啊!!!贼子!放开大小姐!”
伴随着急促马蹄声响起,一铁塔大将高举铁蒺藜骨朵杀来,正是胡车儿。
董白急了,眼珠转向胡车儿:
“唔…唔……唔退、退下!”
喉咙滚动,双唇被堵,吐出之字,声若蚊蝇。
她快哭了了……
陈诺见状,微偏过头,嘴角微翘。
上钩了!
一个董白怎够。
这大汉,他也要!
见胡车儿手举兵器,气势汹汹奔来,却手足无措,怕伤及董白,无法下手之样……
他笑了。
吻着董白同时……
陈诺单臂随意向后一指。
呼——
手中西凉制式长枪,如龙出海,直取胡车儿面门。
“吼~找死!!”
胡车儿怒吼一声,眼若铜铃。
陈诺率先攻击,恰给他泄愤之点,亵渎大小姐之人,必须将他手给震废。
“呔!!!”
他如一头暴躁的黑熊,手中铁蒺藜骨朵猛然砸向长枪。
然而,就在这时!
长枪迅猛如电,再快七分,枪尖仿佛有夺目枪芒刺出,在他眼里快速放大,枪芒灼目……太快了,根本避不开!
胡车儿惊骇欲绝。
完了!
就在他以为即将饮恨时,长枪忽而又化刺为扫,抽打在铁蒺藜骨朵上。
锵——
胡车儿感到虎口一阵撕裂,身子被枪身上的巨力,带得剧烈踉跄。
冷汗涔涔而下!
他刚欲再次起身反抗,喉咙一僵,脖子被一张大手死死捏紧。
如掐蚂蚁般,将他几百斤的身躯轻松提起,随意抛向一旁。
“恶来,战利品,以后你小弟了!”
听得一道轻松惬意之声响起,胡车儿从空中落入一大汉手中。
他甩了甩懵逼的脑袋,又怒了。
老子还拿着兵器呢,就战利品了?
“呀嘿!”胡车儿怒吼一声,腰腹猛然使劲,作势挺身而起。
这时,又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靠!
胡车儿麻了!
昨天还嘲笑他们怂货!
这……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别人一只手就能拿捏自己,我这还打个毛?
他转向董白。
瞬间目眦欲裂,亲也就罢了,你这手咋还不老实呢,都已经……
“吼!”
胡车儿发狂,再欲起身反抗。
砰!
一个掌刀在眼前放大。
胡车儿脖子一歪,四肢脱力,耷拉垂挂下去……晕了好,解脱了!
拿捏董白,抓胡车儿。
一切皆在几个呼吸之间。
典韦夹着胡车儿,抬头望向陈诺:“主公?”
“嗯,走!”
陈诺点头。
手控日月,天下无敌。
轰!
瞬息间,他便率亲卫击退来袭的董白亲卫飞雄军,冲出大军。
……
不久。
踏!踏!踏!
身后,童渊领700多亲卫策马而至。
“主公,你的战马、铠甲、兵器!”
童渊将赤兔放出,其乖巧的跑到陈诺身旁,马脸亲昵的蹭着陈诺的腿。
陈诺颔首,转向身后。
赶来的亲卫正在互相帮忙快速穿上明光铠、更换战马。
更远处。
尘土飞扬中。
“汉骠骑将军”旌旗,猎猎飞舞。
张辽、赵云、徐晃等将率5000战魂铁骑、700白马义从,风驰电掣,奔袭而至。
“主公?”
董白瞳孔一缩,一口咬在陈诺唇上。
双臂猛然荡开身上咸猪手,抬头看向陈诺,泫然欲泣:
“你……到底是谁?”
“嘶——”
被小猫咪啃了一口,陈诺眼神戏谑,从董白手腕上解开一个红绳,将披散黑发扎起,打开水囊浇在毛巾上擦了把脸。
“你他娘的……是陈诺!!!”
想到自己差点被吃干抹净,董白拳头硬了,整了整凌乱衣裙,左右环视,如发狂的野猫,冲陈诺瞪眼,恶狠狠道:
“姑奶奶的刀呢?”
“砍死你个王八蛋!”
这时,陈诺轻轻一笑:“给我……我纳你入门,可好?”
董白看着陈诺,眼神渐渐痴了,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太阳下,千军万马前,少年端坐,墨发飞扬,面若朗星、棱角分明,嘴角扬起自信从容微笑,英姿勃发,魅力四射!
他明明能强来的,却还主动问我!
天呐……我真的感动死!
董白俏脸滚烫,低头五指拨弄裙角,无声翕动粉唇:
“好……但你不能伤害我爷爷!”
“如昨天所说,要看他如何选择了,若不可……那我只能对你用强了!”
陈诺哈哈一笑,披上战甲,猛踢战马,率军与大军会合,银鳞龙枪一招:
“文远统2500骑走右翼、公明统2500骑走左翼!
子龙率军随我身后!全军迂回杀至西凉军前!
我等,去会会董卓!”
……
百万人口西迁,自洛阳绵延至洛阳西30里,队伍遮天蔽日。
每群百姓队伍之间,间隔穿插着西凉军,裹挟百姓,行进稍有迟滞,便血腥镇压!
大军最前方。
一辆马车颠簸前行,伴随着“吱呀吱呀”声摇摇晃晃。
“鹅~鹅~鹅”,伏地曲项向天歌!
从中不断传出似猫叫般的怪声,在这行进的大军中,显得颇为瘆人。
一旁李儒策马跟随马车旁,嘴唇干裂,似也被这声音听的口干舌燥。
忽然。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铁蹄声依稀传至。
李儒瞬间面色大变:“相国,大事不妙!”
话音刚落。
董卓一个激灵,自马车内冲出,手持宝剑,直视远方,眼神狠戾,择人而噬:
“究竟是何人?敢触吾之虎须?”
“岳父,虽关口未破……但敢来此、且又能来如此快者,这天下,怕只有陈诺了!”
李儒面色阴沉:
“可恨,再过十余里,便至涧河,两旁山坡耸立,最适合伏击,若其再晚来一个时辰,必让那陈诺,有来无回!”
砰!
嗡嗡——
董卓将佩剑狠狠刺在马车上,剑身长鸣不止:
“恨啊!天命助陈,不助董也!”
李儒眼中寒意一闪:
“岳父!
我等大军穿插于百姓之中,只余三万兵马,面对陈诺,无法力战!”
说着,他狭长双眼,已被浓浓阴冷淹没,寒声道:
“未虑胜,先虑败!
我等见机行事!
若那陈诺冥顽不灵,直接下令士卒屠杀百姓!
百万百姓暴动,洛阳城都能给它直接掀了,陈诺断无应付之能!
岳父你趁大乱时,率飞雄军、两万西凉铁骑极速奔进函谷关!
只要您在,西凉军便永不会败!”
董卓点头,对此计势必造成无数百姓死亡,心中漠视,眼中凶光毕露,五指狠狠捏紧,残忍笑道:
“善!便如此干!”
“左右!传令下去,通知各校,听吾指令,依计行事!”
一番安排下去。
董卓望着愈来愈近的铁甲洪流,看着那刺眼的“汉骠骑将军”大旗,冷笑道:
“陈诺啊陈诺,你不让咱好过,咱便也要让你痛、让你疼、让你以后见咱都躲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