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瞪大了双眼:
“那他出门,不是去厂里上班?”
许大茂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什么,坏笑着说道:
“我估计贾张氏这老东西还不知道这事!”
“嘿嘿,这回他们老贾家可要热闹咯……哎呦呦,娥子你干嘛!”
娄晓娥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一把揪住他耳朵:
“许大茂,先说好,你可不兴跟着去凑热闹!”
许大茂耳朵吃痛,不住说道:
“好,好。娥子你先放开。”
娄晓娥放开手,指着他说道:
“哪回你去瞧热闹,都惹一身骚回来。”
“上次害得我被贾家的老婆子骂,上上次你被傻柱揍了一顿,还有上上上次……”
娄晓娥手上真使了劲儿,许大茂正揉着发红的耳朵,听到她提起这个,立马高声说道:
“他敢!”
“他再动我一个试试!”
“我立马找江波报警,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娄晓娥说道:
“有事就知道找江波。”
“人家凭什么管你?”
她白了一眼许大茂:
“你说你挺大个人了,人家江波比你岁数还小呢,人比你稳重多了!”
许大茂听了这话,不仅没恼,反倒得意起来了:
“你还真别说,这充分证明了我许大茂有眼光!”
“就我现在跟江波的关系,咱院谁比得了?”
“我现在抱上了江波的大腿,以后在这个院子,我说一谁敢说二?”
娄晓娥不以为然。
“可拉倒吧你。”
许大茂摇头晃脑的说道:
“娥子,你还真别不信。”
“我许大茂也不是白混的,他怎么就不可能有用得着我的时候?”
娄晓娥摇了摇头,说道:
“我看他未必是愿意拉帮结伙的那种人。”
许大茂啧了一声:
“那叫——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你们女人家,不懂这些。”
许大茂有他自己的一套思路。
他始终认为,人情社会,互惠互利,只要你在这世上混,就难免有用到人的时候。
要想活的好,就不能单打独斗。
娄晓娥说不过他,摆了摆手:
“行行行,我不懂。”
“我就关心你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反正你好好治病,什么时候我怀上个孩子,我这一桩心事也就了了。”
许大茂闻言,一屁股坐娄晓娥旁边,搂住她的腰。
“你干嘛?!”
许大茂说道:
“要孩子,就得多实践。”
“我不干活儿,孩子从哪儿来?”
娄晓娥捶着他胸口:
“要死啊你!”
“这才几点?”
“我把门插上,反正天黑了。”
娄晓娥闻言有些无语。
她发现,自从江波给许大茂治病之后,许大茂好像需求比之前更旺盛了。
时间也越来越长。
每次都把她折腾得够呛。
先别说能不能怀上,至少这方面,效果是真明显。
她都有点担心,按这个趋势发展,再治个几次,她都有点吃不消了。
娄晓娥脸红着说道:
“那你去锁门吧。”
许大茂捏了下她的脸,过去把窗帘拉上,又把屋门从里面反锁上。
三步两步跳上了床。
……
雪茹绸缎庄。
江波在陈雪茹的店铺做了一套被褥兼一套四件套。
取回来之后,发现她的做工还真是不错。
于是果断又订了一套。
陈雪茹指着几匹绸缎说道:
“你结婚用,我把红色的都给你挑出来了,你随便选。”
江波指着其中一匹素色没花纹的说道:
“就这匹。”
陈雪茹问道:
“这个没花纹,会不会太素了?”
她又指着另一匹酒红色带暗花的说道:
“要不然这样,这匹素色的做床单,然后被罩的话,我给你拼一下,素色的做被里,这匹带暗花的做被面。”
“枕套也是这两种颜色拼一下。”
江波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陈雪茹。
不愧是绸缎庄干了多年的女老板,这审美果然是很专业很超前。
这么快就想出了拼色的主意。
这在后世的床品中还是挺流行的。
“好,就按你说的来做。”
陈雪茹应了一声,给他算完了账之后,看着他娇笑着,媚眼如丝地说道:
“对了,你未婚妻呢”
“怎么没带她一起来逛逛?”
陈雪茹见他每次都是一个人来,不由得又起了些心思。
江波答道:
“她最近比较忙,没时间。”
“等她忙完了,我是要带她过来,做两件结婚用的衣服。”
陈雪茹笑道:
“行,到时候我给你安排我们这儿手艺最好的师傅,保管给你做出最正的样式来!”
江波点了点头,离开了绸缎庄。
溜达到了便民食堂。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了,食堂里只有零星的一两个人。
江波要了几个包子,打算随便吃一口。
正吃着,一碟酱肉放在了江波面前。
“我没点酱肉。”
江波抬头一看,原来是徐慧真。
“江老师,一直想谢谢您,就是没机会。”
“一碟小菜,不成敬意。”
“您不急着走的话,我请您到隔壁小酒馆喝一盅?”
江波还真找徐慧真有点事。
于是说道:
“徐经理,您客气。”
“您都请我吃菜了,今天这酒,我请您。”
他继续说道:
“您是品酒的行家,今天既然您有空,正好我这儿有瓶酒,您帮忙品鉴一下?”
徐慧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当即也来了兴趣。
江波拿出自己空间酿的一瓶高粱酒,放在了桌上。
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散发了出来。
徐慧真忍不住赞叹道:
“好香啊……”
江波说道:“您尝尝这酒味道怎么样。”
徐慧真对柜台说道:
“玉梅,帮我拿两个杯子出来。”
江波给自己和徐慧真,各倒了一杯。
徐慧真笑道:
“我这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本来是我请您的,结果……”
江波说道:
“徐经理,别客气。”
“来,干杯。”
徐慧真毫不扭捏,举起杯跟江波碰了个杯,然后一口将杯中酒干了。
她咂了咂味道,眼睛都亮了。
香醇的高粱酒入喉,醇厚之感立刻在口腔中散发开来。
回味一下,甘冽的滋味带着微微的回甜,浓郁的酒香在味蕾上跳舞,悠远绵长。
“好酒!”
徐慧真在内心赞叹道。
她天生就是个品酒的行家。
酒液一沾唇,她便能洞悉其中的微妙。
从初闻的香气,到入口的层次,再到回味的悠长。
种种细节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她的味蕾仿佛就是一台精密仪器,能拆解每一款酒的独属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