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贺知跳机的还有荆国来支援贺知的小弟兄。
想逃可没这么简单,陆晋枫执飞的弟兄立刻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降下了飞行的高度,对着跳机逃亡的几人就是一通扫射。
贺知聪明的利用了其中山间的掩体,调整了身子的姿势,以最快的速度迫降,这才使得他逃过了子弹的扫射。
但这样的他还是受了伤,突然的降落姿势改变,让他降落快的同时因为没掌握好距离,落地时的力直接伤到了身侧,在地上擦破了一层皮。
来不及反应,他迅速卸下身上的伞衣,往林中深处逃窜。
自顾不暇的他可管不了身后荆国的弟兄,人各有天命,若是活着那就家见,但若是不走运,他只能是回家为他们上香,感谢他们的付出。
山林中逃窜,一直到眼见一个山谷,他进入,缩在山谷中。
即使是在山谷内,他都能听到外头此时低空徘徊在空的螺旋桨飞机声。
陆晋枫的人在这片林低空徘徊了几圈,驾驶员致电给了陆晋枫。
“说。”陆晋枫这会在御枫庄园,一家人喝着酒吃晚饭,庆祝清清无事平安归家。
“三爷,我们成功截获了他们准备逃的飞机,可在他们注意到我们靠近时就做了跳机的逃生。”
“弹药已经扫射完毕,但,贺知跑了,我们低空巡查了好几圈都没见他的人影。”
他们这一趟只是开飞机来追杀,并没有带多一个的人手。
虽说他们也可以停下飞机,下车到林中勘测,可这的危险性大大增加,稍有不慎,以贺知的能力,估摸他们不会那么好过。
陆晋枫轻嗯一声,意料之中的答案,“撤回吧。”
陆昱清没受伤,他这一做法不过是给贺知一个告诫,并没打算真的要了贺知的命。
但如果今天清清受伤,陆晋枫对贺知可就不是现在这般的好解决态度了。
“是。”
挂断电话,陆晋枫继续专注的吃饭,陪着两边父母聊着天。
山谷内,贺知喘息着,感受着自己身侧擦破皮而来的阵阵疼痛。
他自我调节着身体的情况,一直在听到天上的螺旋桨声音渐渐消失才从山谷探出。
确认了飞机已走,贺知在林中四处走着,找了些许草药。
草药在石上被他敲碎,撕扯了下身上衣服的布料,他熟练的运用着野外求生的方法,将草药放在布料上,一点点的擦在身侧破皮的伤口,以达消炎的效果。
擦药的同时,他空闲的手高举着手机,探出了林中的信号,给荆铨拨去电话。
荆铨得知此事,定位了自己得力手下手机的位置,派遣新的直升机过来接应……
陆氏集团,在晚上一家人吃完晚饭后,陆晋枫休息都不带休息的就来到集团忙活起来了。
陆昱清现在离不了人,段行御担心弟弟,抱着小孩陪了过来。
这会段行御正在休息室哄着孩子,安抚着孩子不安的心灵,给足孩子安全感。
休息室内,陆晋枫坐在黑色真皮会客区的沙发上,他举止悠闲,不慌不忙的煮水,冲泡着茶水。
在他的身侧,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跪在他的面前。
他们身上衣服这破那破,头发乱的和鸡窝一般,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模样,极致的狼狈。
这样狼狈,不堪入目的人,陆晋枫只在街边见过,属乞讨类的人群。
跪着的两个男人身子无助的抖着,心底的害怕紧紧的包裹着他们。
陆俊速和陆俊烈大气不敢出,彼此都在等待陆晋枫这个审判官给到他们的审判。
他们两个本以为藏的很好,就等着陆晋枫放松警惕的时候,找一个机会跑出赣都。
可没想到陆晋枫不是不理会他们,而是他们已经是陆晋枫掌中之物了,根本就是放任他们两个在外面游荡几日。
现在抓回来,想来陆晋枫一定是已经处理好了其他闲杂的事情,这下有了时间专门处理他们。
一杯茶水泡好,陆晋枫轻拿起茶杯,呼了几口,在茶温热时浅浅的抿上一口。
茶香四溢,茶味在口腔中回荡。
陆晋枫欣赏手中的茶杯,语调慵懒又漫不经心的问,“该说什么你们清楚,都是聪明人,还需要我过多废话吗?嗯?”
陆俊速和陆俊烈不约而同的颤抖一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这样,就说说你们怎么和贺知勾搭上的,又是为什么和贺知做,想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陆俊速,你先来。”
陆晋枫看人一向准,陆俊速有野心可没胆,而陆俊烈不同,相较于陆俊速,他本本分分的。
简单的一个推理,必然是陆俊速带着陆俊烈,跟着别人干。
突然被点名,陆俊速说不慌是假的。
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慌乱到了极点,“哥……”
“啧。”陆晋枫重重的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在陆家这么些时间,连陆家的规矩都学不会是吗?”
陆俊速慌忙的抬头,使劲的摇着脑袋,“不,不是的,家,家主,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家主,你再原谅我最后一次,这一次我绝对听你的,做牛做马都可以,家主!你不要赶我出陆家。”
陆晋风冷呵一声,“陆俊速,我叫你说的是这个吗?”
陆俊速摇头,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垂着脑袋犹犹豫豫说起。
这是他自觉最后翻身的机会,他不得不老实交代。
“家,家主,是我不对,听信了小人的话,做了对不起陆家,对不起你的事情,是我的不对!”
抬手他给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当着陆晋枫的面诚恳认错。
“当时,贺知找到我,勾我和他合作,是那个钱啊,他说跟他做,就可以让我脱离陆家,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所以……所以我就答应了。”
“家主,你知道的,人人都有野心,你有,我也有,我不想依附陆家而活,我想用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片天地,这样就不用家主你这么操劳。”
“对不起。”他低头,很是自责样子,“是我资历太浅,没分辨出是非,听信了他的鬼话,上了他的当,给家主你和家族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损失,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