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夏茹和孟钊行走在回去的路上,破天荒的,夏茹主动的伸出手。
对于这样傲娇的小公主,这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主要是有些感动。
眼前这个男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居然拿自己的事业来做赌注。
夏氏虽然是个不小的集团,但是不代表着是完全不可替代的,除了因为自己的因素夏茹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
“孟钊学长,谢谢你。”孟钊其实对于眼前这个女孩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所以拉手的时候还是有些生理性不适。
“谢我什么?”
“我也不傻,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所以我是由衷地感谢你。”孟钊心道屁,我做这一切完全就是为了复仇,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毕竟为了配得上你我还是要付出一些努力,
而且这次我也想好好试试能不能在zero那里抢一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九牛一毛,对于我来说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桶金,
其实这也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这一次一旦可以成功了,我以后势必可以慢慢的发展,我相信终有一天,我可以和你并肩。”听到这话,夏茹内心出现了悸动。
她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或许并不是最适合自己的,就是在最合适的时机来到自己的身边。
这合适的时机正是她懂得学会珍惜之后自然而然的出现的。
“孟钊学长,谢谢你,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孟钊只是轻轻的抱着她。
“谢谢你的喜欢,我不会辜负你这一片真心,
我孟钊要是做不出什么成绩也对不起我这七尺之躯,茹茹,相信我好不好?”夏茹眼含热泪。
“我会的,孟钊学长,我相信你,我夏茹从来不会看错人。”可惜这次她的确是看走眼了,或许这就是一种讽刺。
……
此时在余耀那里,虽然一切都已经处理过,但是余耀还是担心会不会有漏洞,所以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为此每天余耀还是在不停的检查是否有疏漏。
孟钊这个人他看的出来,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因此他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的。
余阳其实对于目前的计划已经感觉非常完美了,而自家弟弟只是有些瞎操心,望着他的一双黑眼圈余阳很是心疼。
“耀耀,真的不用这样,我都看过了,真的是没有什么问题。”余耀也是缓了一下便拉着余阳的小手。
“我知道,我还能不相信你吗?只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彻底在打理一个项目,我由衷地不想输给孟钊。”
其实也是自己内心的胜负欲作祟,他就是不想失败,不想输给孟钊。
余阳岂会看不出余耀的心思,虽然很想要劝他一下,但是余耀的倔脾气随了梦夏,还真不好劝。
“不要这么逼自己,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害怕失败,
那为什么不把失败也算在一切方案里?这样岂不是能够提高容错性?”余耀顿时眼睛一亮。
“阳阳,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余阳虽是疑惑却还是将刚刚的话重新说了一遍,余耀顿时有些豁然开朗。
“是啊,如果要是失败避免不了,也可以将失败放在可能的情况下,
那么之后就是制定一个补救措施,就算是失败了也不能有任何的损失。”
于是余耀又开始看了一下各项文件总算是找到了一些东西,这下好了,哪怕是失败了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损失。
与此同时,余辉和易万念安排的队伍也算是及时到来,这个项目总的来说也算是十拿九稳。
“这下放心了吧?大忙人。”
“放心了放心了,这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工程项目只要一开启就能够有不少的利益,
但是前提是要中标,只要这个项目能够让zero全权代理那么就没有问题。”
“其实耀耀,你有些紧张过头了。”望着余耀疑惑的眼神余阳解释道。
“你仔细想想,孟钊哪里来的优质资源能够在这次中标成功,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一直都在打听他的消息,
最后发现,他那个所谓的施工队伍和项目队伍都是两年前才成立的,里面的成员几乎都是大学里的同学,
就算他们的专业性很强,但是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资历,
孟钊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看到爸爸对于这个项目的松懈觉得自己可以见缝插针,
然而殊不知当我们全力以赴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去和我们一较高下,
论资历,论能力,他们或许可以和同时期的小门小户进行竞争,
可是要和认真起来的zero以及易家你觉得他们能有几成胜算?”余耀听闻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点点头。
“阳阳,你说的对,是我想的太多了,或许真的如你所想真的是那么回事,
你也知道的,有的时候我就是会有些控制不住,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接手一个项目,
倒也不是担心集团会亏损多少,毕竟是个小项目,但是这一次也是证明我自己的一个机会,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并不比余辉差。”
余阳听闻噗嗤一笑随后从身后抱住了余耀。
“傻弟弟,爸爸是爸爸,你是你,你们在同一个年龄段面对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爸爸在你这个时候可是在美国打拼,
的确,白手起家的人看起来是最劳累最辛苦也是最有能力的,
但是你也要好好想想,有句老话说得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不是说说的,
爸爸那个时候再怎么困难,再怎么危险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可是你不一样,未来,我们注定是要做守江山的,表面上看没那么危险,
但是也只是表面上,我们一旦面临困难往往都是致命的,而且很多都是藏在暗处,
但凡是聪明一点的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有可以和我们硬碰硬的机会,
既然无法硬碰硬自然是要用阴招啦,所以面对这些老狐狸的困难程度并不比爸爸差多少,
因为他们的手段总是会让我们失去一定的判断力,这才是最危险的,
所以我觉得我们不一定非要和爸爸比,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我们的爸爸在我们这个年龄段或许根本就没有度过。”
余耀只是点点头但是心里仍然是有些顾忌,余阳知道自己可能一时之间开导不了余耀只能借着出去买饮料的功夫给余辉打了电话。
“喂,爸爸,是我。”
“阳阳啊,是怎么了吗?”
“爸爸,是这样的……”随后余阳将余耀的情况说了一遍,余辉听闻只是微微一笑。
这小子,焦虑说明了他知道这个担子有多重,知道自己的责任就可以慢慢成长。
“我知道了阳阳,其实这未必是件坏事,这样吧,晚些时候我给耀耀打个电话,或许这种事情我还真的知道怎么劝住他。”
余阳听闻也就放心了,自己父亲说的话总是没有问题的。
挂断电话后,余辉则是叹了一口气,儿子这会儿真的是长大了,一旁的梦夏则是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辉,阳阳给你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耀耀有些心病,她想看看我是否能够解决。”
“心病?”余辉点点头便将余耀的事情和自己的妻子说了一遍,梦夏听闻皱起眉头。
“不是,耀耀这有些焦虑过度了吧。”
“嘘,别让妈听见,要是她老人家听见那就是徒增一个担心的人,
其实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在他那个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焦虑。”
“是吗?那个时候你在美国天天给我打电话,我怎么没有发现?”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将我的负面情绪带到你这里,这种东西本就是我自己需要扛的不是吗?”梦夏抓着余辉的手。
“可是我心疼。”余辉露出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