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回肩部的小手术大同小异,腿部的祛疤也只是打了局麻而已,全程下来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谢迎香替安森贴好固定纱布的胶带。
“好啦,安小姐。可以下床了哦。”她微微笑,此时完全是一位合格的医师,“因为是腿部的伤疤,最近两三天最好不要走动太多,以免碰撞到创面,两天后我再帮你做一次简单的处理,腿部的疤痕就能消失了哦。”
安森闻言,“谢谢。”
护士扶她起身。
手术室的门打开,关舜泽从外面走进来,“我来。”
护士正搀着她胳膊,安森正要下地,就见到大步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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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抓着一件外套,弯腰把外套盖在她腿部防止走光。
轻轻松松就把人给抱起来,“手术疼么?有没哪里不适?”
安森摇头,“没有。”
谢迎香在一旁听着,开玩笑说,“关先生是信不过我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哦。”
他像个骑士,像个王子,走进来把自己的女人公主抱着。
谢迎香又道:“关先生别忘了给我的酬劳哦。”
酬劳……
他脚步一顿,没点好脸色,瞥了眼一旁嬉皮笑脸姓谢的医生,“万峰会联系你。”
“那就好。”谢迎香脸上笑容继续维持着,目送二人背影,“安小姐,记着在家好好休息,最近几天别出去走动。”
… …
医院走廊里。
安森被他抱着,能感受到男人非常注意的不碰到她大腿刚才做手术的位置。
“我重吗?”
“就吃那么点饭,能重到哪里去?”关舜泽低头看她一眼,又继续目视前方走路。这点斤两,对于他来说小意思。
“真的不重吗?”安森笑笑,很期待,“等腿上的疤痕消失了,我穿裙子给你看?”
“开叉那种?”
“嗯……也可以。”她本来是想说穿短裙给他看的,最近都穿及踝的长裙。
“治好了也不准穿那种开叉的出去招摇。”去年安森穿那条烟紫色的针织裙,和邵承坷一起出去吃饭,在马路边吸引一众男人的目光,他很在意。
“……”凭良心说,她真觉得那种款式的还好。
“听见没?只能穿正经裙子!”
“什么样的裙子才叫正经裙子?”
安森自认为穿的服装都是非常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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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舜泽听着咬牙,“总之那种开叉的不能穿!风一吹大腿都被人看光了!”
“……”
“你自己看不见!别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以为?”说着,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外出裙子不能短于膝盖。”
“那是不是,也不能穿吊带、露肩的,或者抹胸?”
“还用问?尤其抹胸,男人见到抹胸自动联想到往下扯!”
“……”
他是朝鲜来的吗?
随便吧,懒得跟他口嗨,反正安森坚持穿衣自由,看心情,什么好看穿什么。脑袋动了动,找个舒适点的角度靠向他胸膛。
… …
把人送回家,他下午也陪着。
安森窝在大沙发,手里捧一本很厚的商学院书,“你不去忙工作吗?我自己待着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