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那一刻的时间很长时间却只过去了几秒钟,一闪而过,转瞬即逝的。
吴邪想解释,但思维混乱,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胖子有点不耐烦,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说着让他安心,不要怕,转身就要走。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它来了!
那禁婆就趴在王胖子背上,一转身就和吴邪贴脸开大,吓得差点魂都飘了。
小哥急忙把吴小狗往身后拉了一把,这憨批就在那儿一动不动等着被吃吗?
而小哥的手也被禁婆缠住了,一动不能动,王胖子则是已经被裹成了个黑色的蚕蛹!
咕涌咕涌,不灵不灵的,像一只快要破茧成蝶的大扑棱蛾子!
盘腿坐在那儿看戏的安景澄左瞧瞧,右瞧瞧,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拍拍手,笑嘻嘻的道:
“嘿呀,看来要我出手喽~!”
裹在头发里成个蚕蛹的王胖子,无奈且声嘶力竭的喊道:
“大佬,您也不能只出手啊!”
向前摊开手的安景澄眨了眨眼,随后把手抬起来比了个剪刀手:
“耶!茄子!”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能不用就不用!
王胖子放弃抵抗安详的闭上双眼,彻底躺平,能活活,不活死!
小哥默默掏出一个打火机,将禁婆头发烧断并驱赶,挽救了这割裂感超强的场面!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那个东西!
一个躺平等死,一个惊惧小狗,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开心的比茄子!
小哥:……终究是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这家没我得散!
俗话说的好,分则各踞一方,合则小哥独扛!
王胖子被解救出来后,嘟嘟囔囔的小声嘀咕,余惊未消,抱怨两句: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一个个的!”
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对,对对!”
王胖子听到有人赞同,说的更起劲儿了。
边说边比划的正起劲儿时,偏头一看,对上了那少年的视线,场面非静止状态!
安景澄双眸微眯,笑嘻嘻的丢下一句就游魂似的用着鬼步往前飘:
“对,我要是像画就该挂墙上了!到时候一人一炷香,事后好散场!”
人要学会取别人的意见,然后通通记下来,看谁对你有意见?
王胖子一听安景澄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立马堆起笑容,忙不迭地说道:
“嘿,小同学,您可别这么说。您哪能是画呀,您就是那活神仙。”
安景澄也不停下脚步,依旧慢悠悠地飘着,声音传来:
“胖子,你这嘴跟抹了蜜似的,刚刚不还抱怨得欢实嘛。
你不要紧张嘛,我能是什么好人?”
王胖子赶紧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
“那不是刚被吓着了嘛,小同学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安景澄突然停下,转头看着王胖子,一本正经地说:
“胖子,要不你也挂墙上得了,跟我凑个对儿。”
王胖子连连摆手,知道自己这张嘴又闯祸了。
不过局势他还是能看得清的:
“别别别,我这一身肥肉挂墙上也不好看呐。
再说了,我还得跟着您混呢。”
安景澄笑眯眯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你还抱怨不?”
王胖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抱怨了,不抱怨了,谁抱怨谁是小狗。”
安景澄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飘走。
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王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嘀咕道:
“这小同学,可真难伺候。”
可又不敢大声,生怕被安景澄听到,只得乖乖地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期间还遭到了吴小狗的无情嘲笑,不过被王胖子的一句大哥不说二哥给怼了回去。
走了两盏茶的功夫,终于找着了出去的路!
可就在这时候,吴小狗突然被一只怪手给拽了上去!
哇哦~,超级飞侠呀~!
这就是所谓的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吗?
安景澄叼着嘴里的棒棒糖鼓起了掌:
【哇哦~,这人难道瞬间悟道飞升了?遁入空门啦?失敬,失敬!】
心魔(?_?):……
“哦~,吴道爷啊~,那待会儿去讨教讨教?”
【可以!】
可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九天揽月,五洋捉鳖,遁入空门,三花聚顶,大道修成!
吴家祖坟着了,冒烟儿都不行!打幺幺九,没信号~!
安景澄顺便提了一把胖子,跟随小哥跳上去看看。
只见某邪被一把摔在地上,而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相好海猴子!
主打一个死缠烂打,绝不放弃,永不言败!
为什么海猴子的眼睛常含泪水?因为它爱的深沉!
一人一猴“深情对视”,安景澄总觉得差了什么,掏出个巴掌大的音响开始播放:
“你像风吹过我脸颊,却又像风去哪里找你呀~!”
【搞错了,再来!】
“凉凉月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
【对,这味儿对了,就这样保持,嗯,怎么有股跳广场舞大妈那味儿?】
来不及细想,精彩的战斗表演就开始了。
小哥上前牵制住一只海猴子,僵持不下,战局久久未结束。
就在这时王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搬起一面铜镜摇摇晃晃的,恰好撞在铜面上。
一声巨响在墓室内回荡,耳朵仿佛要炸开般疼!
海猴子处于眩晕状态时,小哥也看准机会一个起跳,双腿夹住那个脑袋,180度旋转。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声响起,一个简简单单的腿杀就完成了!
然而这时,又从哪个不知名角落蹦出一只海猴子,目标直奔某邪!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丢过来一柄小刀被吴邪接住,求生意志拉爆的情况下,一刀贯穿。
【哇哦~,纯爱呀~,爱意刺穿胸膛,灌满心脏!】
安景澄看着双眼迷茫且空洞,脱力瘫坐在地面上的小修勾,脸上依旧挂着纯真无辜的笑。
清脆的鼓掌声在墓室内回荡,明明没多大声音,却在吴小狗的世界里震耳欲聋。
是啊,他不可能永远都躲在别人身后!他需要成长,他需要历练!
今天杀一只,明天杀一只,每天杀一只,每天空腹这样做,瘦腿,瘦腰,瘦肚子!
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吴小狗缓了一会儿甩了甩头,把脑子里的一团乱麻甩出去。
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那副傻狗狗的微笑!
我将玫瑰藏于身后,老板说,拿出来这里有监控!
而这一切都被暗中的阿宁看见,可她却并没有出去,而是来到一间密室。
密室里有一颗泛着红光的珊瑚树,上面挂满了青铜铃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知道这玩意儿,仅仅一个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阿宁联系上了裘德考,并汇报了海底墓的情况。
看样子似乎是裘德考故意把吴小狗给引来的,为的就是要引出吴老狐狸!
阿宁用的英语对屏幕那边的boss问道:
“boss,你确定吴三省会顾及无邪吗?”
呃……这个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这稀薄的亲情,不用风吹,一碰就散~!
而裘德考却双手交叉于桌面,异常坚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z国人最讲究传承,吴三省兄弟三人,只有吴一穷娶妻生子,他和吴二白都没有后代,
一旦我们把吴邪引入局,吴三省行动受到牵制,破绽越来越多,最后就只能和我们合作了!”
对此只想说一句老登,你还没放弃长生吗?
人这辈子很短,但没关系,周一很长!
他可能没想到的是某邪早已入局,本是局中人,何来再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