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的出口处,大铁门轰然降下,将众人困在其中。
就在这令人心悸的前一刻,一声枪响如惊雷般炸响,子弹正中安景澄怀中抱着的小女孩的胸膛。
紧接着,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烟雾弥漫中,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张海楼怒目圆睁,大吼道:
“谁干的!md,王八蛋,他奶奶的,最好别让老子给逮到了!”
张海侠紧紧捂着小女孩的伤口按住穴位止血,可还是血流不止,脸上满是焦急与悲痛。
张海杏则迅速观察周围,试图找出枪声的来源。
安景澄呆立当场,看着怀中小女孩尽力扬起灿烂的笑容,此刻却觉得无比刺眼。
究竟是笑容刺眼,还是那片红更刺眼呢?
“快找掩护!”张海侠喊道。众人纷纷寻找附近可以躲避的地方。
张海楼一边躲避着飞溅的碎片,一边愤怒地咒骂着。
张海杏则冷静地分析着局势:
“这肯定不是意外,有人在针对我们。”
虽然按照他们这个lucky dog运气也不是不可能,正好这么巧的碰上。
但这次嘿,还真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
他们以最快的反应,飞速上楼,分了各个不同的方向寻找并躲避时不时的轰然爆炸。
抱着小女孩的安景澄这边找到了一颗定时炸弹,眼角狠狠一抽。
【他们就猜到是这个结果!这不是高爆炸弹吗?这种规格的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啊!!!】
安景澄看着怀中的小女孩和眼前的定时炸弹,心猛地一沉。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飞速运转着。
毕竟他可没有拆除炸弹的经验,一般都是暴力截断,最高效的办法往往只需要最远古的方式。
但,现在不行,还有人民群众在!
此时,张海侠、张海楼和张海杏也在不同的方向焦急地寻找着他们。
安景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定时炸弹,上面的数字在不断跳动,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回忆起曾经学过的关于炸弹的知识。
他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稍有不慎,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他可以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死半路,但这个小朋友可是他劝下来的怎么又能送上去呢?
安景澄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
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些被爆炸震落的电线和工具。
他慢慢地靠近,拿起一根电线,思考着是否可以用它来干扰炸弹的电路。
要是能用灵力,他早用了,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但谁叫硬性规定呢?没办法。
与此同时,张海侠他们也在努力寻找着安景澄的踪迹。
他们一边躲避着不断发生的爆炸,一边呼喊着小老板。
安景澄咬着牙,决定冒险一试。他将电线小心翼翼地靠近定时炸弹,试图找到合适的接口。
反正能活活,不活死,他至少还可以保证在爆炸的前一秒把小女孩扔出去。
话说,筑基的身体没那么容易被炸弹炸的东一块西一块吧?
嘶,应该不会吧?这还真没试过。
(温馨提示,危险动作,请勿模仿,一旦模仿,生死由天!
苍天已死,黄土当立,这个时候可不兴!)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但他没有放弃。
就在他紧张地操作时,张海侠终于找到了他。
看到眼前的情景,张海侠也立刻紧张起来,但他没有慌乱,而是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小心点,小老板。”
张海侠低声说道。
他们一起盯着定时炸弹,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张家人都有一些经验在旁边进行现场指导,这可真是个三对一教学进行的好机会啊!
现场教学不要998,不要98,只要9块8,一份大礼带回家!
谁要啊~?
安景澄拆到只剩红蓝两根线时,手下的动作不由的停住了。
然而就是这一秒,他的手上搭上了一只小手,温热的小小的。
小女孩在他愣神之际把剪刀接过来,咧嘴微笑着,唇边挂着血迹。
坐在安景澄的腿上,一只手捂着胸前被血襟衣剪。
抖着小小的身子,强忍着疼痛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曲调儿: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啊,暂时停下来……
我和你飞到蓝蓝的天边,我和你种下满满的花园,我和你分享暖暖的光线,
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已经疼到意识模糊不清的绵疏雨,毫不犹豫的直接剪了红色的线。
当小女孩剪断红线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眼缓缓闭上,陷入了昏迷。
时间仿佛静止,滴答滴答,一秒,两秒……
三还没数完,四人就连忙玩儿命狂奔,跨过栏杆直接从三楼跳下去。
“砰”的几声连环巨响,不是小女孩捡的地方出错了,而是其他地方的爆了。
某甲等医院——
医院办公室内,医生坐在办公桌前,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怜悯与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缓缓说道:
“这个女娃娃我认识,是隔壁精神病院的,病的很严重…
唉,三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喽,妈妈得癌症也走了,一个好好的书香门第就这么唉…
这娃娃也是可怜啊,刺激之下出现了精神分裂和双向情感障碍,
她本身就聪明,这一下弄的,生物方面潜力被开发了,就是数学不行,
她幻想出来的,唉,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病房——
四人连cos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其中的三人紧盯着病床上的小人儿,而另一个则是望着窗外发呆。
【那些歌,真好啊!】
之前他倒是觉得那些歌幼稚,不愿意唱。
现在就觉得,刚刚好。
终于知道为什么反派听到熟悉的歌声会动摇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童年越来越模糊?
咱小澄子脑中闪过的无数场景还仿如昨日般,而最近发生的,好像忘却了许多。
山上的花开了又谢,唯一不变的是咱小橙子身旁始终有依靠!
六岁时有爹娘抱舅舅棒,七岁时有老九门们的众人一起陪着疯,陪着闹,还有小金条放歌调节气氛。
现在呢?有白鳞守着,心魔护着,仍是掌中宝!
忽而一道低声又细微的轻唤,让他回了头。
“咳…咳,谢谢你们,对了,药物的实验数据在我的衣兜里,就那几张纸……娘亲,有救了!
抱歉,祖国,我只能贡献这么多了……”
她坐起身双手合十,全身插着无数的医疗仪器,绵疏雨仍旧微笑着,病弱苍白而无力。
忽地,她轻轻抬头表情突然认真起来,尽力的摆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哥哥,我爱你,爱祖国,爱娘亲,同等重要……”
七八岁的人儿还不懂什么是爱,但是很认真尽力的表达着自己最真挚的情感。
电光火石之间,安景澄突然明白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等他开口,小女孩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但哥哥,娘亲还在等我,下辈子吧,下辈子再和你相遇,好吗?
来,拉钩…”
安景澄哑然失声,木讷的走过去,扯了扯唇,仰起一抹笑,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拇指。
生怕那小小的指头,一碰就碎了。
稚嫩而欢快的童音,透过呼吸面罩模糊而又清晰的传出来: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
最后那三个字还没说出来,而这声音的主人好似不想诅咒别人一般,悄无声息安静的走了。
死寂,病房内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只剩那监护仪发出的一声声刺耳的声响。
还有那曲折蜿蜒,最后归于静默的心电图。
人生不如意事之八九。
对于她来说,死亡或许是在她认知范围内最好的归宿。
而且,残缺的玉叫什么?那叫王!
还是那句话,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做人没必要太正常!
少问自己为什么,多问别人凭什么?
人生就像豆腐脑,咸甜无所谓,反正都稀碎~!
真诚是必杀剂,但一个人真诚是杀必!
就像他cos的这个角色,火子哥,对谁都是掏心掏肺~!
(推荐去看这本书,绝对是本爽文!相信me~,《道诡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