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彦昌,你最好是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因为对方侮辱到了林婉儿,所以林士勋毫不示弱指着他说了一句。
“你让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骆彦昌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你闺女出去卖身给你换了个职位,还不让说?”
说着,他指着林士勋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示意旁边的一个人把资料夺过来递给他。
林士勋没有管面前的资料,任由旁边的一个人拿走后,他就指着骆彦昌说道:“就凭你今天说的这两句话,你这个甲方的总工,也差不多当到头了。”
“哟,哟,哟,还我这个甲方的总工当到头了!”
骆彦昌撅着嘴不屑的说了一句,随后就翻开了林士勋带过来的资料,随意的翻看了几张,然后就啪的一声把这叠资料扔在桌子上。
“还以为有什么本事,来,大家都看看,这位靠女儿卖身的总工水平怎么样,都看看啊,都看看!”
听了骆彦昌的话,众人纷纷好奇的捡起桌上散落的纸张,然后传阅起来。
“哈哈哈,这是资料吗?这明明就是鬼画符啊!”
“你们看,你们看,这还画了几个小人。”
“看我这张,更搞笑,画了一头猪。”
“我手里这张还行啊,我看看你们的。”
“你那张肯定是别人给他写的,看这些。”
看着众人众说纷纭,林士勋也捡起一张看了一眼,这一张纸除了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外,上面还有一些小人的图案,很明显,这根本就不是他准备的资料。
不用想,林士勋也知道这些资料是被李治安给换了。
既然都这样了,那他待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是他看了一眼骆彦昌后,二话不说,拉开椅子就往门外走去。
看着林士勋往外走,骆彦昌不依不饶的在他的身后大声的说道:
“我看呐,还是让你闺女再卖几次,再重新给你找个看门的工作就得了,实在是不行,你可以给你闺女把门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这句话,林士勋顿时怒火中烧,但几十年生活的阅历,让他强忍住了这股愤怒的情绪。
就在这时,李治安带着他们项目部的两个人一路小跑过来。
看到林士勋从屋里出来后,李治安就装作人畜无害的迎上来问道:“林工,你怎么出来了,不是正开会吗?”
然而,林士勋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一声不吭的抬脚离开。
“李治安,你们项目部怎么回事,怎么弄了个这样的活宝过来?”看到李治安来了以后,骆彦昌就立刻走出来责备道。
只不过,这话看起来是在责备李治安,实际上是说给还没走远的林士勋听的。
“你说林工啊,他是蓝主任安排过来的人,我刚才有点闹肚子,就让林工来代替我一下,这不解决了,我就赶紧跑过来了。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李治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蓝主任安排的人?”
骆彦昌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摆了摆手,然后说道:“算了算了,一会回去我跟蓝主任说一说,让这个姓林的赶紧滚蛋。”
正说着,远处一辆越野车携带着厚厚的浓烟疾驰而至。
随后,越野车就停在了林士勋的身旁,停稳后,郝雨嘉和蓝天奇就迅速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叔,你在这啊。”
一下车,郝雨嘉就走到林士勋的面前甜甜的喊了一声。
“是雨嘉啊,你怎么来了?”
看到郝雨嘉后,林士勋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我来看看您,都怪我粗心,没把你安排好,是我的错,林叔你可别回去跟婉儿告我的状啊。”郝雨嘉开着玩笑说道。
郝雨嘉都这么说了,一旁的蓝天奇赶紧揽责道:“没,没,都怪我,林叔,是我脑子一时发懵,才把你安排到这里。”
三人正说着话,会议室那边的人就发现了他们。
“那不是蓝主任吗?另外一个,是郝秘书?”
“诶,还真的是,她这种级别的人怎么会来我们这里?”
“不对,你们看,他们在跟那个姓林的说话。”
看到这里,骆彦昌就赶紧带着人小跑了几步,然后走到三人的面前。
“郝秘书,您怎么来了?”骆彦昌小跑过来后,看着林士勋跟郝雨嘉有说有笑的,他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像郝雨嘉这种身份的人,平日里,他根本就没有跟她说话的机会。
郝雨嘉看了一眼骆彦昌,她对这个人并不是很熟,只能说有点印象,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随后,她就走到车门边,拉开车门对林士勋笑着说道:“走吧林叔,我们回去。”
这一幕,顿时几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以郝雨嘉在聚居地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居然给这个姓林的开车门?
能让她主动去开车门的,整个聚居地,恐怕只有陈司令吧?
那,那这个姓林的又是什么身份?
一瞬间,骆彦昌顿时汗流浃背,脑子开始有些发晕,随后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我完了。”
就在这时,林士勋突然朝着会议室的方向喊了一句:“李治安,你要去哪里?”
听到林士勋的这声喊声过后,原本顺着会议室墙角想要偷偷溜走的李治安顿时浑身一震,然后低着头讪讪的走了过来。
走到林士勋的面前后,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然后哭着求饶道:“林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我也不知道您认识郝秘书啊!”
看到这一幕,蓝天奇头都大了。
李治安这货,还真的就给自己闯祸了!
“林叔,发生什么了?”
郝雨嘉脸色一变,随后关上车门走到林士勋的面前,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们这个样子,就知道这群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林士勋还没开口,听到郝雨嘉叫他林叔后,旁边的骆彦昌终于也是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然后开口求饶道:“林工,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是我嘴臭,我该打,我该打。”
说完,他就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几巴掌,直到牙龈都扇出了血,然后顺着口水沫子流到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