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俘虏的初审只是开胃菜。
为了震慑宵小,大量的酷刑视频会随后公开,尤其是针对头目的惩罚,十倍百倍奉上。
阴森的刑房,狗腿子们四肢被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
有的人身上已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衣衫褴褛,与血肉模糊的身体粘连在一起。
每一道鞭痕都深可见骨,鲜血不断地涌出,汇聚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流,沿着身体流淌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形成一滩滩暗红的血泊。
经过指认,罪孽深重的狗腿子,一份情面都不讲。
有个小主管深得照顾。
他的胸膛被烙铁烫得焦黑,皮肉翻卷,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脸上满是汗水和血水的混合物,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眼神布满哀求,只是那目光中透露出的痛苦和绝望无人在意。
他的嘴唇干裂苍白,因长时间的痛苦呼喊而变得沙哑无声。
手指的指甲已被一根根拔掉,指尖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双脚的脚踝被夹棍夹得血肉模糊,骨头似乎都要碎裂。
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原本健壮的身躯,如今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犹如一具残破的木偶,在酷刑的摧残下奄奄一息。
“没用的东西,就这么点家产!”审讯者啐了一口,活动了一下肩膀,没想到惩罚人也挺累的。
这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是榨出的油水不足三十万。
看来狗腿子们在缅北除了表面风光,真正的大钱也落不到手里。
“拉出去,换人!”
审讯者一声令下,有卫兵进入,将半死不活的狗腿子架走了,至于后续能不能在地牢活下来就看造化了。
等下一个受审问的头目看到这一幕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他开始意识到,如果不交出大钱,自己可能会遭受更可怕的折磨。
于是,还没进门,他的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我愿意交钱……只要你们放过我……”
浪货佣兵团的成员们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这场审讯终于有了结果。
他们松开了头目身上的锁链,将他扶了起来。
头目踉跄着走到一旁,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浪货佣兵团的副首领朗霍。
副首领接过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不过,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副首领说完,领着审讯者一块离开了。
房间里,留下了劫后余生满脸庆幸的头目。
“副队,多少钱把你乐成这样,连人都不审问了?”审讯者好奇问道。
“能拿出一千万支票的头目有点东西,这样的人移交特勤队带回国审问,我们不凑那个热闹。”朗霍说完,审讯者嘿嘿一笑,众人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另一个房间里,上官宰正在和特遣队沟通。
“经过初步审问,有价值的成员目前有八个了,玛格将军在缅北的业务众多,毒品和器官买卖的收入来源大多在境外,多半指向联约帝国。”
上官宰说完,将手下收集的情报递给了武装人员负责人。
“这次多亏了你们的出手相助,出发前王秘书特意交代过,让我们全力配合你们行事,本以为是个很复杂的过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再次表示感谢!”
武装人员的负责人急忙握手感谢道。
颔首示意,上官宰隐晦道:“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头目移交,武器弹药消耗方面还希望阁下美言几句。”
“哈哈哈,来前王秘书就提醒过我,小心上官兄,这人无利不起早,没想到这么快就灵验了。”
“啊这……”摸了摸鼻头,上官宰略显讪笑,被人揭老底,多少有些不自在。
“哈哈哈,上官兄放心,你搜集的情报很重要,组织上格外吩咐了,合理范围内,全力满足!”
只见武装队长说完,上官宰不自然的神情一下子恢复正常,翘起的嘴角ak都压不住。
抓起对方的手,上官宰亲切道:“告诉管首长,新的目标已锁定,接下来会有大量的人质和头目移交,我办事请首长放心。”
“那就有劳上官兄了,请便!”
双方简单通话后,上官宰瞄上了新的目标,奈温将军。
说起奈温将军,这货势力不如岩老儿,论智谋又不如玛格老将军。
这人最拿手的不是诈骗和器官买卖,他觉得那样有伤人和,因为他姓佛,还喜欢养风水师。
他的生意遍布诸国,只因为他有最顶级的毒品。
时代不一样了,如今的毒在华夏越来越贵,非大富大贵之人享受不起。
你若是普通人,毒贩甚至都不愿意卖你。
风险大不说,利润都不够冒险的。
上官宰盯上他的原因是这货最痛恨卧底,死在他手上的缉毒警不下十个了。
由于此人的势力深藏缅北深处,警方搜索证据困难重重,当地的居民许多都是眼线,多次围剿失败告终。
这回趁着手上有重武器,上官宰决定除掉这家伙。
名义上还是用雇佣兵的身份。
审讯持续进行,在那昏暗的地牢里,一个又一个不成人形的狗腿子被扔在了一起。
这些审完没价值的狗腿子,最终的结局就是枪决,以告慰死去的同胞。
当周报提着手电筒进入地牢时,好家伙,画面有些辣眼睛!
感觉进了猪仔窝。
在那昏暗潮湿的牢房里,被折磨的狗腿子们蜷缩在角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他们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几乎无法蔽体,暴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们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得几乎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全员只有一只眼能睁开,另一只眼睛紧闭着,周围是一片淤青,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嘴唇破裂,血迹已经干涸,嘴角还挂着一丝混着血水的白沫。
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们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艰难。
肋骨处清晰可见的伤痕,仿佛要将骨头都折断。
背上的鞭痕交错,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骨。
一些人手腕处被磨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指尖不断滴落。
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膝盖处的皮肤被磨掉,露出森森白骨。
可以说,丢弃在此的人,已经不成人形,仿佛只是一个残破的、被丢弃的玩偶,生命的气息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渐微弱。
因为曾启的提醒,周报此来就是来捡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