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一群大夫匆匆忙忙地赶到现场,他们紧张而焦急地对患者进行了一番仔细的会诊。
但结果却令人沮丧——面对眼前的状况,这些经验丰富的医者竟然毫无头绪、一筹莫展。
与此同时,秦岭的母亲得知儿子吐血倒地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地火速赶来。
当她看到那些大夫的神情与之前并无二致时,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起来,仿佛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真真切切地害怕着,生怕秦岭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一不小心就离开了人世。
大夫们始终坚守在三公主身旁,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落霞城的秦岭服用了解药之后,秦将军府里原本虚弱至极的三公主突然间精神大振。
三公主突然间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竟然有所好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喜悦之情。
她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坐起身子,并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四肢关节,发现似乎并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大夫看到后急忙上前查看,发现三公主的没有了之前的虚弱,恢复了很多的气色。
大夫暗自思考:这脉象怎么这么奇怪,之前还很虚弱,这过许久,就又恢复。大夫脸色古怪。
秦岭看到大夫的表情“大夫秦岭他怎么样了”
“很是奇怪,第一次见到一个虚弱快死的人,休息一会就又恢复了,他现在的身体跟我昨天给他把脉时一样,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了”
三公主听了大夫的话暗自思忖片刻后,毅然决定下床,准备率领麾下的兵马即刻启程赶往落霞城寻找秦岭。
秦岭的母亲却敏锐地洞察到了三公主的心思,急忙伸手按住正要起身的三公主,语气坚定地说道:“你的气色才刚刚略有起色而已,千万不可如此逞强!前去落霞城营救他人之事,还是交由旁人去办吧。你只需安心休养,其他的一概无需操心。”
三公主闻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坚毅之色,反驳道:“娘,您也亲眼所见,如今我的身体已然恢复大半,气色更是明显转好。我必须前往落霞城解救我的挚友,倘若我不能及时赶到,他恐怕会身陷险境呐!”
“绝对不行!你自己尚且身患重病,整日里一副病恹恹、半死不活的模样,也就是最近这两日方才稍有好转罢了。就在今日,你甚至还吐血倒地,这般情景实在令人揪心不已。你所患之病症极为凶险,每一次发作皆是毫无征兆且来势汹汹。”秦岭的母亲忧心忡忡地说道。
“可是......”三公主欲言又止,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
“可是什么?你可以找人帮忙,你这个样子,还要救人,我看你人没有救到你自己倒是先死了”
“娘,您就让我去吧!”三公主苦苦哀求道,“若我不去,秦岭必死无疑啊!”
秦岭的母亲态度坚决,“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现在立刻给我躺下休息!”
三公主想一下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太适合,毕竟自己跟秦岭现在性命相连,不知道为什么?
他那边老是无缘无故受伤,如果我去了,有可能是添麻烦,想到这无奈的点了点头,也不和秦岭的母亲争执了。
秦母眼见三公主颔首示意,虽心中仍存有一丝疑虑,但还是开口吩咐道:“你们留下数人在门口守候,一旦秦岭的身体出现任何异样,务必即刻禀报于我。
另外,切不可让他踏出房门半步。若无其他要事,其余众人便可退下了。”
三公主默默无言,躺在床上,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而守在门外的侍卫们则谨遵命令留驻原地,不敢有丝毫懈怠。
秦母凝视着床榻之上的秦岭,轻声说道:“儿啊,我深知你忧心好友的安危,但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令为娘倍感焦灼。至于拯救你朋友之事,我自会设法寻得他人相助。”
秦岭轻轻地晃动着脑袋,语气和缓地说道:“娘亲,无需这般繁琐了,孩儿心中已然明了该向何人寻求援助。仅需撰写一封信函,待大功告成之后差遣人手送往其宅邸便足矣。”
他转头看向一旁待命的仆从,朗声道:“来人啊!速往书房将笔墨纸砚尽数取来此处。”
那名仆从领命而去,不多时,只见一名仆役手捧着笔墨纸砚匆匆返回。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物品放置于桌案之上,而后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
此时,一直静坐于侧的三公主从床上起身,莲步轻移至桌前,伸手拿起毛笔,蘸满墨汁,全神贯注地开始书写,没过多久,这封信函便已书就。
写完信后,将信纸折叠整齐,交予身旁的护卫。
护卫转身离去后,三公主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走回床边,然后轻轻地躺了下去。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一直默默守护在身旁的秦母身上,轻声说道:“娘,您回去歇息吧,我的身子已然好了许多。
我也已修书一封向他人求助,绝不会擅自离开前往落霞城了,您就安心回去歇着吧。”
秦母听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好吧,那你一定要多加留意自身状况,好好休养。”
她满含关切地看了一眼三公主,这才转身迈步走出了房间。
此刻的国师,正端坐在房间内静心打坐,周身弥漫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名护卫匆匆走到国师跟前,躬身施礼道:“国师大人,秦将军府上派人送来一封信件。”
国师闻得此言,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平静如水。
他伸出手,接过那封信函,轻轻展开信纸,逐字逐句仔细阅读起来。当看到信中的内容时,他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只见信上写道:“国师大人,三公主于落霞城县衙身陷险境,恳请国师出手相助……本将军如今身患重疾,实在无法亲自前往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