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和无痕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妙。他们知道,此时若不采取行动,必将陷入绝境。于是,张天突然身形一闪,朝着赵玉龙扑了过去。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闪电般划过夜空。赵玉龙见状,连忙侧身躲避。然而,张天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钱县令。
就在赵玉龙侧身躲避的瞬间,张天已经来到了钱县令的面前。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钱县令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钱县令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挣脱张天的束缚。然而,张天的力量极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你们不要乱来!否则,我就杀了他!”张天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赵玉龙见状,心中大惊连忙说道:“好汉,有话好说。只要你放了钱县令,我们可以放你们走。”
张天冷笑一声,说道:“放我们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们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今天,我就要为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张天突然用力一甩,将钱县令扔了出去。钱县令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痛苦地呻吟着,试图爬起来。然而,他的伤势过重,根本无法动弹。
赵玉龙见钱县令受伤,心中大怒。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朝着张天冲了过去。张天见状,连忙迎了上去。两人瞬间便战在了一起。
无痕和秦岭见张天和赵玉龙打了起来,心中也十分焦急。他们知道,此时若不尽快离开这里,必将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于是,无痕和秦岭趁着混乱,悄悄地朝着后院的围墙走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翻过围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他们回头一看,只见张天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张天!”无痕和秦岭大声喊道。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赵玉龙见张天已死,心中大喜。他连忙下令道:“给我将这两个贼人拿下!”
官兵们闻言,纷纷朝着无痕和秦岭冲了过去。无痕和秦岭见状,心中暗叫不妙。他们知道,此时若不拼死一搏,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无痕和秦岭拔出腰间的佩剑,与官兵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只见那官兵们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整个空间,粗略一看,怕是有成百上千之数。而且这些官兵个个身形矫健,行动整齐划一,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士。
无痕虽身怀绝世武艺,身手敏捷,出招凌厉无比,但面对如此众多且训练有素的敌人,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每一次挥剑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而对方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一旁的秦岭本就因三公主的伤势而身体极度虚弱,此时更是气喘吁吁,步伐踉跄。三人在激烈的战斗中逐渐失去了优势,体力急剧下降,身上也不断增添着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然而,尽管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他们依然咬紧牙关,顽强抵抗,不肯轻易屈服。但无奈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赵玉龙率领的官兵们团团围住,束手就擒。
赵玉龙得意洋洋地下令将这三人捆绑起来,然后亲自上前,一把扯下他们脸上的面巾。
当看清眼前之人竟是三公主以及张天和无痕时,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脱口而出:“怎么是你们?”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秦岭三人沉默不语,他们那充满怒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玉龙,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烧成灰烬一般。
“把另外两个带下去!”赵玉龙一声令下。
听到这话,秦岭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大声呼喊:“赵玉龙,你究竟想要干什么?”然而,在场众人却都无动于衷。
见无人行动,赵玉龙再次扯着嗓子怒吼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带下去!”这一次,终于有几个手下走上前来,将张天和无痕强行拖走了。
眼看着张天和无痕被带走,赵玉龙迈步走到秦岭跟前,缓缓蹲下身子,开始替秦岭解绑。他一脸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谁知,秦岭二话不说,抬手就狠狠地扇了赵玉龙一记耳光,并怒声质问道:“你到底意欲何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赵玉龙并未放在心上,反而顺势一把将秦岭紧紧搂入怀中,并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秦岭拼命挣扎着想推开赵玉龙,可无奈身上伤势过重,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最终也只得任凭赵玉龙这样抱着自己。
就在此时,钱县令捂着受伤的部位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满脸疑惑地问赵玉龙:“世子爷,这位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呐?”
赵玉龙微微侧头,淡淡地回答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秦岭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地喊道:“你放开我!你碰到我的伤口了!疼死我啦!”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赵玉龙一听这话,瞬间像触电般松开了手,满脸紧张和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弄疼你。”然而,秦岭并没有回应他的关心,只是用那双充满怒火与质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玉龙。
沉默片刻后,秦岭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咬牙切齿地询问道:“赵玉龙,你究竟打算把那两个人带到哪里去?”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焦虑。
赵玉龙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牢房里!这还用问吗?他们犯下如此重罪,自然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秦岭听了他的回答,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原本就因受伤而显得虚弱不堪的身躯此刻更是摇摇欲坠。他用无比愤恨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赵玉龙,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挤出一个字来:“你......”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所有的愤怒、怨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