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没得到我的回复,他们发着发着就主动消声匿迹了。
只不过这一次,我主动跟季星榆绑了情侣账号。
他们有了追寻的源头,才会找过去。
我就说按照季星榆的性子,怎么可能进山以后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
原来是以为自己被骗了。
以为我在游戏上当海王欺骗他,现实里又故意和他玩冷暴力。
苦于无名无份不敢上门找我对质。
只能自己委屈巴巴地憋在心底。
一直到打完电竞发了工资。
才敢勇敢一回上山找我。
他这样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像条可怜兮兮的小狗。
我抬眼看着他白皙的脸颊。
用手指捏着他泛红的耳垂轻晃了一下:
“我把号借给朋友玩了,应该是她带的弟。”
“哦。”季星榆被我碰一下就害羞。
他太纯情了,连脸红都是从耳根开始红起来的。
一点点往上蔓延,几秒钟的时间,整个被揉捏的耳根都通红着。
民宿里路过的女人都投以异样的眼光。
有几个更是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季星榆羞耻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清亮的嗓音微微发颤:
“姐姐,不要捏我了......”
他越害羞,我越兴奋。
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还真想晚上和他交流一下感情。
“得了,不逗你了,明天七点门口等我,我带你去寨子里。”
“好。”
连着快两个月没见,季星榆的依恋似乎更强了些。
他目送着我一路远去,我连着回了两次头,都见他站在房门口望着我。
我一看他,他就勾唇轻笑,露出底下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小狗。
真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明天腾出手来给他安排一场直播。
高低让他跟着我也学点东西。
我虽然不算什么好人。
但跟着我的男人向来是没有吃亏的。
他们出钱出力出感情。
我偶尔也是会回报一下的嘛!
......
银饰束缚着乌黑的长发,晃动间撞击出轻微响动的声音。
有几缕不安分的长发垂落在琉青脸侧。
我目光移到沾了水的发丝上,主动替他将头发盘起。
“真乖,我等会儿再换两件给你。”
琉青的皮肤白皙细腻,低头为我洗衣的时候,都美的像画。
这般美人主动为我清洗衣物,我心底自然是满意的。
他嗓音轻软,鼻息几乎与我相触:
“阿榆,你身上有陌生的味道。”
“鼻子这么灵,下次带你去魔都当巡回犬。”
琉青听不懂我的玩笑话。
他静静凝视着我,漂亮的脸蛋艳美如妖物。
我停顿了几秒,嗓音里透出一股异样的沙哑:
“有个弟弟来找我,他也住在民宿里,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琉青道:“他好像是你的缘。”
我心口骤然一跳,淡定道:
“友情也是缘,别一整天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琉青垂下眼,触碰着我手腕上的红绳。
说来也怪。
这条红绳被琉青咬下来的时候断的轻松。
陪着我上山下水爬山扛支架,有好几次都不小心被锋利的物品勾住。
却硬生生地扛住了,连一点损伤都没有。
我抬起手让他靠近了看,撑着他胸膛缓声道:
“在这里你最重要,不用想这么多。”
“毒消失了。”琉青道,“你还喜欢我吗?”
“谁不喜欢大美人?”
我反问了一句,心底确实没有如潮水般上涌的渴望。
琉青这样好的样貌,再叠加上蛇毒buff。
只要是个长着眼睛,对异性有感觉的女人。
都没办法抵抗住他的诱惑。
我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粒星子。
被他迷惑不是我定力不足。
实属外界诱惑太过强大。
我勾着他的喉结罩,银色链条在我指尖拉紧:
“你这样就很好,不用靠毒来增加吸引力。”
琉青眼底泛起水光,呼吸急促道:“我不会在你的身上用毒。”
“有些毒还是可以用的。”我笑道,“那天晚上的毒就不错......”
......
“数据挺好的,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播。”
我给季星榆递过去一瓶汽水,笑眯眯的说道。
季星榆道:“没事的姐姐,我不累。”
“让别的主播上去播一下,没有你一直干活的道理。”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两个男主播这才尬笑着上前。
配合着寨子里的村民展示手工艺品。
他们俩属于老牌主播。
在对接时我审核过他们的直播间。
人数过关,临场表现不错,话术专业。
唯独喜欢欺负新人。
季星榆来巴彦山本来是为了找我的。
被我带着进来学直播之后,基本已经顶替了一部分主播的工作。
起初的两天,这些人只是将他当做外围人物对待。
后面见他性格软好说话,直接变本加厉的压榨他。
只要我去拍其他的东西。
这两个主播敢让季星榆连续播几个小时,都不带换人。
我投流花了钱,这几个人怎么说都属于我手底下的团队。
当着我的面欺压新人,背地耍小心思。
不整治一番,接下来怎么继续开展工作?
我咬着烟头,开始录屏他们的直播间。
眼前多出了一个温热的保温壶。
我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盅炖好了的板栗鸡汤。
季星榆穿了件浅色的毛衣搭配长裤,气质干净温柔,眉目如画。
我道:“我不是叫你回去之后早点休息吗?连着播了六七个小时,还有力气炖汤?”
“我不累。”季星榆轻咳了一声,“明天给姐姐炖排骨汤好不好?”
“炖汤这个事先放一放,你跟着他们学的差不多了,他们提的建议,你不用全听,一天只要播三四个小时就行了,我不要求你赚多少钱,只是想让你有个求生的本领。”
“他们都挺好的。”
我不赞同道:“你是我带来的人,不属于这个团队,我不求他们优待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在打我的脸。”
季星榆道:“姐姐,那我去和他们沟通。”
“不。”我端起鸡汤一饮而尽,冻到发麻的肺腑回温,“我要换人。”
季星榆愣住了:“姐姐,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人怎么可能止步不前。”
我笑道:“以前我是个窝囊的职员,对着上头摆笑脸,是为了讨好领导,现在我是管理层,当童脸狼没用,要当独裁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