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到,子桑意听见声音,从门口进来,看见活生生的徐月淮,感动得不行,“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有多么的想念你,生怕你死了,我要怎么和齐顾泽交代啊!下次遇见危险的时候能不能第一时间联系为师,这样为师也好提前过来救你!”
子桑意在说话的时候,手搭上她的手腕,灵力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见她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徐月淮一句话逗没有说,子桑意嘀嘀咕咕的自己说了一堆,她倒是挺喜欢这个小老头唠唠叨叨的模样,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只能打断他,“令狐舟受伤了,伤得很严重,失血过多,我没有办法给他疗伤,灵力有冲突,师父,你救救他。”
子桑意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家徒儿在伤势痊愈后和自己说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关于一个男人的,他接受能力挺快,“你别着急,把这件事说清楚。”
“他失血过多,现在被放在灵泉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要是再不给他疗伤,就算痊愈了,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外面那些血,大部分都是他的。”徐月淮简单明了将令狐舟的事情说了一下。
子桑意自然不会让令狐舟死,这是老谷主身边的人,而且自家徒弟都开口了,“现在启程回去,这里不适合疗伤。”
“好,坐我的灵舟回去,在灵舟上就可以开始。”徐月淮救人心切,子桑意没有打断,想着在灵舟上虽然颠簸,但专心一点也不是不行。
南宫羽和施慕两人早就清醒过来,只是徐月淮刚出来就忙着谈正事,这两人一直想要插话,但没有找到机会,只能乖巧站在旁边,等到他们都把正事说完了后,南宫羽这才惊讶地说道:“师姐什么时候有灵舟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你谁啊?什么时候都要让你知道。”伏子亦依旧最毒,说出来的话都让人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南宫羽被怼得哑口无言,撇撇嘴,告诉自己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然被伏子亦气死的机会会有很多。
两人见面就掐也不是个什么奇怪的事情,徐月淮解释道:“之前以为前辈给的。”
一行人走到外面空旷的地方,徐月淮将灵舟放了出来,原本大家漫不经心的脸在看见徐月淮灵舟的那一瞬间,变得震惊,眼里全都是惊愕,“大师姐,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灵舟啊!这么豪华!”
这灵舟从表面上看都已经足够让人惊叹了,里面更是不用说,“早说你有这好东西啊,这样以后出去都能坐上这东西了,多好啊。”
南宫羽幻想着,一旁的几个人都没有搭理他,徐月淮率先走上去,身后几个人跟着上来,她挑了一件最好的房间,进去后将灵泉当中的令狐舟放了出来,他的脸色和嘴唇依旧苍白,呼吸微弱,但也不至于马上要死的程度,看得出来,在徐月淮晕倒的这段时间里白泽有好好的照顾他。
子桑意没有耽误,将人扶到了床上,朝着屋子内的其他人说道:“人太多会分心,你们都先出去吧。”
徐月淮等人呜啦啦的走出房门,关上房门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子桑意专心致志,开始为令狐舟疗伤。
有子桑意在,徐月淮不用太担心,去启动了灵舟,灵舟平稳行驶在回青涛谷的路上。
南宫羽拉着施慕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在灵舟上到处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嘴里不停地说道:“大师姐也太有钱了吧!大师姐好富有啊,这个东西能值不少灵石啊!”
“这个东西用来修炼是多好的材料啊,现在居然在一个灵舟上当柱子的装饰品!简直是简直是暴殄天物!”南宫羽开始打抱不平,嘀嘀咕咕地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
施慕站在他旁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同时也被这灵舟上的装饰给震惊到了。
轩驰则是无声无息走到徐月淮身边,侧眸看着她的头顶,忍不住询问道:“你很关心他?你们以前认识吗?我看你很紧张他。”
这些天,子桑意等人大概把事情都和他们说了,这几人过来没能帮得上什么忙,一开始心里还有些遗憾,抵不住还有个伏子亦在旁边说风凉话,“等你们来,黄花菜都凉了,还能指望你们办事?你们还真是高估了自己哈。”
这话让几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徐月淮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认识,以前很相熟,而且他受伤是因为我,他不能死,也不会死。”
徐月淮眼里带着一股执拗,实则,令狐舟能坚持这么久,是她把自己炼制了很久的丹药给他吃了,才保住了他的性命,否则令狐舟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伏子亦知道令狐舟是受伤的,他方才站在前面,看见了他腹部的伤口,是剑上,和纪苑迟的很像,这是她心里不愿面对的事情。
徐月淮咳嗽了两声,虽说她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但依旧虚弱,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伏子亦刚想开口让她回去休息,一旁的轩驰抢先了一步道:“是身体不适吗?你先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守着,有情况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的,你放心去吧。”
徐月淮没有推脱犹豫,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如今却是不适合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她点点头道:“行,我就在那边的房间,一定要告诉我,别害怕打扰到我。”
徐月淮走的时候不放心的叮嘱了两下,担心轩驰不想打扰她,有事都不敢来找她,见到轩驰点头承诺下来,徐月淮才放心回去休息了。等她走后,伏子亦朝着轩驰翻了个白眼,酸溜溜地说道:“显着你会说话了。”
百里修文看向他,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这小子是说不得做不得的同时,也不让别人做,这叫一个独断专行。
好在轩驰没怎么搭理他,两人之间貌似没太多的话能说,也没有要多说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