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尺故意把自己说得很是可怜,用这样的方式来博得毛愿的同情,毛家势力没有秦家大,但毛愿能调动的东西却被秦尺大,否则秦尺也不会甘愿自降身份接触毛愿。
毛愿双手垂在身侧,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加油,旋即说道:“放心好了秦尺哥哥,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秦尺故作宠溺看着面前的女人,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不必太累,也不必勉强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会心疼的。”
这边是温情时刻,还在皇天拍卖会的那些人,还在复盘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话说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觉得那个姑娘长得非常的眼熟吗?好像在哪里见过……”
端城的事情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徐月淮的风头也减少,这些在外地的人一时间没能认得出来徐月淮是谁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还真别说,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觉得她长得很像那个谁!”另外的人都在附和。
旁边一个靠着墙壁,身穿黑衣的黑衣人说道:“青涛谷,徐月淮大师姐。”
“对对对!就是她!”其他人经过这么提醒,都想起来徐月淮的身份,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得知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而被他们讨论的主人公,徐月淮这边,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已经掉落,出去之后,应子平眼里带着一丝小得意看向徐月淮,“怎么样,我刚刚装得还不错吧?”
南宫羽在旁边听着这话,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凑上自己的脑袋在他们面前,一脸严肃看向应子平,“你说什么?你刚刚说喜欢大师姐的事情是装出来的?”
“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这样会对大师姐的名声不好吗?”南宫羽控诉,他很不满应子平的这个行为,一点都没有考虑到徐月淮的感受。
应子平愣了一下,旋即看向徐月淮,眼里带着一抹歉意,想着还是为自己解释一下,“抱歉,我刚刚确实忘记问你的意思了,但根据我之前的了解,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介意。”
南宫羽见他道歉这么快,倒是没有想过的,一时间他发脾气也不是,不发一不是,一口气就这么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其他人子见到他们这个相处的方式都忍不住感慨的在旁边看戏。
特别是看南宫羽的眼神,越来越不清白了。
他们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没曾想他们住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这让南宫羽更不爽了。
半夜大家都睡着后,南宫羽的房门被人敲响,南宫羽看着门口的方向,疑惑地朝着门外喊道:“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敲门,什么癖好!”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去将门给打开了,还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窜进屋子里,下一秒,房门被关上,南宫羽下意识的想要喊人,可一把被人捂住口鼻,“别叫,是我们。”
听见熟悉的声音,南宫羽的恐慌这才消失,他恼怒转过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上官栖等人,脸色都黑了一个度,“你们大半夜的过来找我到底想要做什么,还这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他被吓到这件事是事实,少不了发一顿脾气。
上官栖围着他转悠了两下,脸上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目光,“想不到啊,南宫羽你还有这么一面,说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大师姐的。”
南宫羽在知道来的人是他们三个的时候,就知道没什么好是发生,他支支吾吾半天,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们三个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来找我问这件事?你们无不无聊!”
“自己回房间去,我现在要睡觉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根本听不懂!”南宫羽拒绝配合的样子,让大家都笑了笑,心中心知肚明他这是什么意思,难得的都没有拆穿,。
“你确定,我今天要是没有听故事的话,心情会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找大师姐,让她帮助我答疑解惑……”上官栖一字一句地说,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记看两眼南宫羽的表情。
势必要将自己威胁的意味给拿捏得慢慢的。
果然南宫羽受不住打断了她,“行了!我说还不行吗?!”
“我不喜欢大师姐,我只是把她当做我们的好朋友,这样还不行吗?对好朋友多一点关心在你们这里就是有奸情,你们的思想实在是太混乱了!”南宫羽忍不住对面前的几个人指指点点。
轩驰进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南宫羽,看着他纠结,又不安的情绪,全都淋漓尽致展现出来。
施慕则是像瓜田里的猹一样,左边看一眼右边看一样,听什么事情都津津有味的样子。
上官栖坐在边上,面色突然严肃了两分,“算了,你要实在是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了,只是你要搞清楚你的位置,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大师姐是有家室的人,就算你在她身上付出再多,最后可能都得不到任何的回报。”
施慕都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话题怎么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左边看了一眼,又去看了一眼右边,最后摸了摸自己的头。
南宫羽安静下来,眼里神色晦暗不明,“我知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有什么结果,再说了,这种东西怎么能控制,你爱一个人试试就知道了。”
上官栖翻个白眼,“这种东西是说试试就能试的吗?再说了我会是不向让你最后还受到伤害。”
南宫羽看着上官栖嫌弃地说道:“你好啰嗦,我知道了,我不会的,你们放心吧,快点回去休息,这件事就别跟大师姐说了免得说了之后我和她正常相处起来都尴尬,知道了吗?”
南宫羽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双手撑在两扇门上,脑袋低垂,随后转过身,靠着门板,慢慢的顺着门滑下来,坐在地上,他眼里带着泪花,窗户是大大开着的,冷风不断的吹进来,吹动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