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没想到侯天河这人能有这么不知节制,趁着午休的时候就搞出白日宣淫这种事不说,临走之前,还把她弄得一身凌乱。
等到侯天河离开后,盛书砚是真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在陷入昏睡之前,盛书砚的脑子里就只想着一件事。
这种事情果然是很消耗体力,从前她训练一上午也不会觉得累得马上就要昏睡过去。
等到盛书砚再次醒来时,外面的阳光还很炙热。
她看了眼时间,这时候才下午四点过。
盛书砚从床上起来,刚坐起来,她脸色蓦然一红。
虽然现在没有人在卧室里,就只有她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面红耳赤。
中午休息的时候,侯天河将午休时间利用了个彻底,根本就没有给她梳洗的时间,现在隔了两个多小时,在身体里的东西因为她坐起来的动作,变得不受控制。
“王八蛋。”盛书砚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拖着酸软的身子去了浴室。
走到浴室的时候,盛书砚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快要酸到不是自己的,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侯天河。
盛书砚其实已经做好了洗凉水澡的准备,毕竟现在家属院里虽然有了自来水,但却没有天然气,也没有电热水器,大家平日里洗澡都去的澡堂。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有办法去澡堂的。但是盛书砚在进浴室时,就看见里面一个巨大的铁桶上,贴着一张纸。
“热水。”
就只有两个字,但却能让现在的盛书砚心情变得愉悦。
其实家属楼没有洗澡的条件,但是当初侯天河以为盛书砚会跟着自己一起过来,所以自己做了一个储水桶。
其实就是一个铁皮大桶,外面被侯天河贴了一层保温材料,能在短时间里保持热水的温度。
他在坚毅的储水桶下方用切割器挖了个洞口,然后又用焊接技术在洞口处装上一个手动的水龙头,这样一来,就能控制开关水。
只不过每次朝着铁桶里注入热水是个力气活,这一点倒是不需要盛书砚担心,家里有侯天河,反正对方能做好一切。
盛书砚洗了个热水澡后,这才觉得浑身清爽了。
她回到卧室里,换下来睡衣,从衣橱里找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这条裙子是原主不怎么穿的,几乎九成新。因为它的面料就是纯棉的,现在可不流行纯棉。但对于盛书砚而言,刚好合适。
夏天就应该穿纯棉的,凉快又吸汗。
何况,在盛书砚看来,这条白色的裙子版型很不错,样式很简单,就是一件收腰的a字裙。这种裙子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出挑,可是不论放在哪个年代,都不会过时。
盛书砚换好衣服后,想要照一照全身镜,发现家里没有。
她随手拢了拢头发,想着等侯天河晚上回来的时候跟他讲一声。
这三居室有两间房做成了卧室,还有一间房被侯天河空了出来。他一般不会将工作带回家里来,所以那间房也不是书房,特意给盛书砚留着,看她想要做什么。
盛书砚觉得做成一间练功房挺好的,四周都是镜子,这么算起来的话,全身镜都不需要了。
从房间里出来后,盛书砚就去看在隔壁的侯确。
在进门之前,盛书砚还在感慨自家这个小崽是不是太能睡了,吃了午饭后就睡到现在,但推开门后,盛书砚看着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看连环画的侯确时,眼里闪过吃惊的神色。
侯确在听见门口的动静时已经抬头,“阿妈!”他看见盛书砚,脸上就已经露出了甜得人立马缴械投降的笑容。
盛书砚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什时候醒的呀?”
侯确盘着一双小肥腿坐在床上,他想了想,认真说:“下午三点钟。”
盛书砚:“那你怎么没有来找阿妈?”
“阿妈在睡觉,我可以自己起来自己洗脸自己玩。”小不点一本正经说。
盛书砚看着他的小模样,心都快化了。
都说带小孩最令人头痛,因为他们太小,听不太懂大人的话,只能让人一遍又一遍地教导。
可现在看看她家的崽,简直体贴到让人心软得不行!
独立又可爱,简直就是来报恩的小天使。
想到今天晚上要出门去程师长家里做客,盛书砚给自家儿子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小孩子就要穿棉纱的柔软的小衣服,或者是棉绸的,柔软又凉爽。
盛书砚给侯确找了一套棉绸的套装,正要给侯确脱衣服,结果小家伙就先抱住了他自己。
盛书砚挑眉。
侯确声音脆脆的:“阿妈,我可以自己来。”
换衣服和洗澡澡是一样的,男孩子的身体也不能给女孩子看的!
侯确在很认真也很坚决地落实保护自己清白。
盛书砚差点笑出声,尤其是在看着自家小崽这么严肃认真的模样时,她更有点忍不住。
“好。”盛书砚很尊重孩子自己的想法,何况,她也觉得这没毛病。
在等房间里的小朋友换衣服的时候,大门被人打开了。
侯天河结束工作后,就直接回到家中。
刚进门,侯天河抬头看见就坐在客厅里的妻子时,身影一顿。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看着面前穿着白裙子的妻子,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快要停滞。
简单的白色的中袖连衣裙,将盛书砚原本就不堪一握的腰肢收得更窄,好似一双手都能随意掐住似的。盛书砚今天没有将头发全都扎起来,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不规则的珍珠项链,耳朵上也有米粒大的小小珍珠,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温和极了。但又因为她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贵气。
侯天河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很美,但是这一次跟盛书砚见面,他觉得盛书砚每天都能带给自己不一样的震撼。
侯天河很快回过神,朝着盛书砚走去。
他是在进门后才摘掉了头上的帽子,整个人看起来还带着几分军装残留的压迫感,但俯身对盛书砚说话时,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变得温柔了很多。
“身体还行吗?”侯天河低声问。
盛书砚:“……”
不提这一茬还好,提了这一茬,盛书砚的眼睛里就像是能飞出来小刀子一样,恨不得立马把眼前的男人扎出千万个窟窿。
这人还有脸提这事儿?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那事儿的时候是有多用力吗?
盛书砚一回想到中午的事,都觉得自己快要碎了。
而且她也差不多看出来了,就算是这些年她不在侯天河身边,但这男人肯定是没有别的女人的。不然,翻来覆去两个小时,就只会一种姿势,实在是太丢人了吧?想到这里,盛书砚的耳朵忍不住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