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帅气能干,我也不差啊,我肤白貌美,你爹要是被别人勾走了,我立马给你们找后爹,这一个拜拜,下一个更乖。”
爱谁都不能越过爱自己,徐冬麦相信杨嵩对她的爱。
但她也相信真爱瞬息万变。
她又不能把杨嵩拴在裤腰带上,人要变心,她再厉害也拦不住。
村里都有不少已婚未婚的小姑娘惦记便宜丈夫,等到杨嵩上了大学,追他的人更多,徐冬麦要是天天担心杨嵩会不会被别的女人勾走,日子没法过了。
如果真有杨妤澄说的那一天,徐冬麦才不会像个可怜虫一样求杨嵩不要离开她,她会立马离婚,找下家。
别看她再过几个月就30了,被娇养着,她的皮肤状态和身材跟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姑娘没什么差别,不是她夸大,她离了婚换个地方找个年轻皮嫩会疼人的弟弟轻而易举。
杨妤澄听着她娘的大胆发言,再看她爹沉下去的脸,咽了口口水,怎么感觉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呢。
王越对徐冬麦比大拇指,虽然徐冬麦风评不好,但不得不说,她想的通透。
“别瞎说,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杨嵩看着她眼里的认真,心梗了。
他不会抛妻弃子,但徐冬麦就不一定了,不好好对着祖宗,搞不好那天真给他孩子找后爹,杨嵩在桌子底下拍了拍她大腿,眼神警示她不要再乱说一些他不想听的话。
徐冬麦被他拍过的地方跟着了火一样,她左右看了看饭桌上的人,生怕被别人看见他们两个桌下的动静,她用眼神示意杨嵩,干嘛?
杨嵩看着她疑惑的样子,更气了,她总是没心没肺的,像一只脱线的风筝一样,不看着点就要飞到别处去了。
杨妤澄不敢多嘴了,再说下去她该有两个爹、两个娘了。
救命!
她的本意不是劝分。
她是想让娘对爹上心一点,不是想让他们一拍两散。
在外面杨嵩一向给足徐冬麦面子,十个人安静吃完饭后,一回到家,徐冬麦接受了杨嵩‘爱的教育’。
“杨嵩,清点……”
“不行……”
“杨嵩,我恨你……”
一个晚上徐冬麦忍受酷刑,杨嵩跟有病似的,不复以往的温柔体贴,格外的醋卤,根本不顾徐冬麦的感受,也不听她的求饶,徐冬麦眼泪流干了,还没结束,最后昏了过去……
翌日。
杨嵩出门后收到了孩子们的呵责,“爹,你昨晚打娘了?”
昨天晚上徐冬麦‘鬼哭狼嚎’,孩子们不聋,以为爹因为白天娘说的话暴打娘,孩子们去劝架,徐冬麦又说没事,孩子们一头雾水,不信,但又打不开爹娘房门,心里憋着话只能第二天问他们。
看着杨嵩脸上才结痂的牙印,还有脸上的抓痕,孩子们在心里脑补爹娘大战的画面。
杨嵩看着四个孩子,“这事我和你们娘的私事,你们不用管,我和她感情好着呢,橙子以后不许再编排我和别人有瓜葛,你娘会吃醋的。”
“哦。”杨妤澄嘴上乖巧的应着,信不了一点,她娘只会加快速度给她找后爹,没工夫吃醋。
“爹这一辈子只和你们娘好,你们娘这辈子也只能跟我在一起,我不想再听见有损我们夫妻感情的话了。”杨嵩表情十分严肃的看着四个孩子,尤其是杨妤澄。
孩子们被他凛冽的气场吓到,点头。
徐冬麦一直睡到六点,一醒来感受到全身仿佛被车轮子碾压过一般,酸疼难受,兴不和真的非常影响夫妻感情,徐冬麦一想到昨晚她受的罪,脸上布满乌云。
杨嵩坐在床边,看到徐冬麦醒了,正想给她穿衣服,被她冷眼躲开。
看着徐冬麦冷漠的眼神,杨嵩心慌了,媳妇一直嘻嘻哈哈的,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媳妇。”
“你出去。”徐冬麦一动身子就撤到撕裂处,疼的脸惨白惨白的,想要点击阴间交易系统换点消炎药,赶他出房间,话一出,声音沙哑难听,徐冬麦眉头拧的更死。
“我,对不起,你别生气。”杨嵩听着她的话,想到昨晚他有多过分,更加心慌了,无措的抓着她的手。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徐冬麦脾气不算好也不算差,一觉醒来,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她没心情和不疼惜她身体的男人多说一句。
看着杨嵩就觉得晦气。
杨嵩看着她眼睛的怒火,努努嘴,“麦子,我错了,你打我消气。”
徐冬麦从来没和杨嵩吵过架,突然面对她的怒火,杨嵩懵了。
徐冬麦伸手给他一耳光,‘拍——’的一声,把前来叫爹娘吃饭的杨致远吓鼠了,救命!爹娘还撒谎没吵没打架。
杨嵩被打醒了,看着怒意不降反涨的徐冬麦,听话的出去。
徐冬麦等他走后买好消炎药涂上,脱下衣服,看着全身没一处皮肤是好的,膝盖又青又紫,徐冬麦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杨嵩昨晚的q制*爱,在屋里收拾了大半个小时,再次出房门,徐冬麦拎上几套衣服准备回娘家。
在房间外面反思的杨嵩看见徐冬麦拿着一个大包裹出来,径直往外走,拉住徐冬麦的手,被她嫌弃的甩开,“麦子,我做了,”
“我要回徐家,你别烦我。”徐冬麦走一步疼一会,打断他的话,宣布道。
“你想爹娘了?我和孩子们陪你一块回去。”杨嵩看着她情绪不对,哄道。
“我一个人回去,你别跟着我,我看见你就心烦。”一辈子没吃过苦的徐冬麦,倏然吃了身体的苦,心烦意乱的很。
“我错了,我该。”
“你才醒,先吃饭吧,心里不舒服,吃饱了再拿我撒气。”杨嵩顺毛,真让徐冬麦回娘家了,那还的了?
“不要。”生气的女人比过年生产队要杀的猪还难按,女人倔起来十个男人也拦不住。
最后杨嵩和孩子们跟在徐冬麦背后来到徐家,杨妤澄在背后小声和大哥抱怨,“早干嘛去了?爹还说没打娘,你看看娘走路的姿势,还有昨天晚上哭狠了的声音,这的受了多大的委屈?”
“如果爹娘离婚了,先说好,我跟娘。”杨妤澄叭叭的说着,小墙头草看见风向不对,赶紧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