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裹着各式布料被侍卫带出,狠狠地丢在地上。那丫头,头发凌乱不堪,肌肤所露之处,都是吻痕。跪趴在地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她已经恢复意识,知道现在的处境,没人敢保,也没人会保她。只能这样,等个痛快死法。什么都不说,就是自己死,说了全家都没了。叫喜子的太监,药劲还在,在地上趴着还哼哼唧唧,身子不时的抖动,问不出个什么,那壮汉本就是死囚,死前痛快的花前月下一番,一脸的视死如归。“是怎么入宫的,又怎么在这的。”庆帝语气阴冷,皇后与大公主,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众目睽睽的,万一这个死囚胡说了什么,皇上必会重罚。还好这三人竟没有一个人回他的话。大公主才慢慢得舒了口气。”侍卫中有人怯生生的回话,“这人是个死囚!”“死囚?是怎么进来的,当值侍卫罚俸半年,给朕查!”庆帝看了眼慌张的皇后,一脸惊恐的大公主,已经猜出一二,但这么多人在这,含糊一通,就说不过去了。瞅了眼优哉悠哉的宫芷悦“五皇妃,刚才可见过什么人?”“回父皇的话,妾身见了刚才被拖走的太监,也是他泼了妾身满身的水,有一个小侍女说,帮妾身找衣服的人,妾身等了很久,不见她回来,便自己去找了。”“闹哄哄的。”说完这话,庆帝气冲冲走了。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呢,真是蠢货,这点事都做不明白。萧祈宴冷声说道“想必母后也累了吧!儿臣带王妃回府了。”说完笑了下,说是笑,面无表情,只有嘴向上抬了一下。大公主狠狠地瞪了一眼“一点规矩都没有。”但明显底气不足,钰王妃看了眼大公主,欲言又止,跟着钰王走了。
马车上萧祈宴的气压很低,“以后出门带着燕子,她自小学武,暗卫营里数一数二的女杀手。”宫芷悦微微点头,“萧祈宴,刘家商铺遍布三国,陆运水运更是不在话下,把母妃送出宫,应不是难事吧!刘家暗卫就算神通广大,万一有个闪失,母妃在宫中,我们也鞭长莫及啊!”“母妃是不肯走,以后你就会知道。”还用以后?宫斗剧不就白看了,若是我,也会不甘心的,自己有钱有势的。还能放过那个龟孙,等的不过是个机会。“你有钱有势,想要招兵买马太过容易了。所以庆帝才对你的忌惮最重吧!”“可这个事实,是没法改变的。我不可能把外祖的家业拱手相送。”宫芷悦沉思半刻,很直接的问道“那你想夺位的办法是什么?”萧祈宴很谨慎的反问“夺位?”宫芷悦看着他的眼睛也是反问“你都是见机行事?没有自己的想法?”萧祈宴笑笑“父皇,太子,钰王盯我盯得太紧。”他在朝上,一个心腹之人都没有。重臣都与两个皇兄连着亲戚,久了大家也明白皇上的心意。他的处境并不好,不好的差事都会落到他的身上。不是添钱就是赌命。他需要一个机遇,但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宫芷悦这个安国来的和亲之人就是他的那个机遇。“那为何不坐山观虎斗?你父王应该属意钰王的吧!”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属意钰王,但这样说,他可能有个方向呢?